相憐女由性又胡鬧 嬉鬧時突覺藥性發
相憐本無心,哪道他眸中何意……
歪了兩下頭,未能掙脫,擒著雙眉,口齒不大清晰,“你到底沒看到?!”
“欸!”
秦休還是那般,也未鬆,也未動……
相憐有些惱,“秦休!我在與你話呢,你可是聾了!”
“啊~!”
果不其然,放言之下,迎來的必是皮肉之苦……
“你聽見了怎的不回我,真是陰狠……”
“哎呀!”她疼的厲害了,這才鉚足了勁兒掰開秦休的手,“你話便話,不話便不話,總是這樣,你不知道我很疼嗎?!”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相憐見不得他這般淩人模樣,明知他有意刁難也由著性子,非要去觸一觸那老虎的須子……
一把擰住他的下巴後,全力擠按,勢必要將此前自己在他手下受的疼痛都還回去不可,而秦休,連雙眸中的霸蔑也不曾減半分……
如此,僵持些時候,相憐生疑,心道:“難道他的皮肉是鋼鐵做的?我已然是用了全力了,胳膊都快斷了,為何他還是那副神情呢……不協…”她索性兩手齊上,漸漸地,也都沒了力氣,眼瞧就要支撐不住,滑落之際,秦休目光陡變……
“你……”
她才驚覺,這個“你”字都不能完,便見秦休雙手齊出,嵌住她的雙腕後,一個回轉,她由著力被轉脫背麵,正要仰麵超地之時,秦休又出一掌,虛虛的打在她的後背之上,除了淺力,無有半點內功。
“啊~”
這一打,她身子猛的又向前串了一串,如此之下,哪有轉圜之地,驚恐之下,故失聲高喊……
秦休勾起嘴角,邪笑,再一個躬身向前,再她未倒地之時,一把拉住她腰間細帶,稍一用力,美人如懷,隻是,飄揚而起的,是被他甩脫的那條細帶……
“啊……”
待到她頭枕著秦休的臂膀,麵目朝上時,頜角處的疼痛再襲來,不同的是,更甚此前……
“你不是不疼嗎,那你報複我做什麽!”
秦休向下的視角中,速速的掃了一眼那鬆範開的外衫,“你……自找的……”
“我,你不是不疼嗎,既然不疼,你還什麽手!”
“啊~”她再失聲。
“誰告訴你……我不疼的……”
“你疼為何沒有疼的表情來,也不出聲,我瞧著分明就是不疼……”
“哈哈……”秦休一把將她推提起,朗笑後,立時又沉了臉,“隻有像你這樣隻知撒潑耍無賴的區區女子才會事事喜形於色,無知又無用……”
“我……我有些……有些難受……”
虧得秦休擒住她雙肩的手未鬆開,不然此刻雙眼微迷,周身酸軟,麵頰暈紅的相憐必要倒地不可……
瞧著她,秦休驚色,“怎麽了……”
相憐哪會知曉自己早已被強喂了“青羅頌”,還道自己此刻的不適之狀乃是阿香此前所傷,“還能怎麽了,都是那個阿香打的,我早過,不把我弄死,她是覺不會甘心的,秦休……你……你快把她叫來,我……我要當麵了結她……新仇舊恨……一起算……”
“胡,她怎會……”
“你快去嘛……!”意識逐漸迷混的她,軟著身子,徑直撞倒在他懷裏,頭倚在他肩,麵貼在他膛,臂纏住他頸,一時間,隱香環繞,餘溫不散……
秦休瞬時僵怔,不能挪,不舍拒……
“去嘛~秦休……你快去嘛~你再不去,我……就要死了……我若是死了,對你也沒有好處,對不對,對不對嘛……”
相憐半合著眸,盡可能的拚著最後的力氣推搡他,實則,不過是在他懷中微微蠕移罷了……
“好……”秦休還是那般神情,隻心不停使喚似的,難安,難平……
“去叫阿香來!”
門前久站二人,聞聲接令。
“丫頭……你……你到底是……”
“我難受……難受的厲害……”氣息不勻的出這幾字時,相憐已然懶著身子,拚力的撕扯著自己早已鬆開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