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裁判也能下場比賽
尷尬，月底防盜……明天修改為正文。
兩章已更。
防盜章節采用的是下本書的舊版內容，明天會更新為正文，不便處請大家諒解，作者快吃不上飯了。
【第四十六節誤會】
在這個世界，俠客小說改編拍攝電視劇的先例早已有之，不過可惜限於俠客的篇幅、情節桎梏，取得的成績並不理想，因而近些年來俠客小說改編電視劇的熱度依舊降到了冰點。
不過對於《射雕》，張揚自然是信心十足，在他的原本構想裏麵，也是要拍武俠劇的，不過眼下小說沒有完本，時機也不成熟，還不是拍攝的時候。
葛隆罵道：“你怎麽知道老子就買不到影視版權？知道老子是誰嗎，幾百萬不夠久幾千萬砸下去，老子這輩子辦不成的事情還真沒有第二件！”
——就你這個樣子，這輩子都別想辦成第一件事。
葛隆口裏第一件辦不到的事情顯然就是追求楚瑜了。
張揚笑道：“如果葛少堅持拍《射雕》，隻怕這就是你第二件完不成的事情了？”
葛隆惡狠狠地道：“賭什麽？”
張揚一怔，楚瑜低聲解釋道：“葛隆嗜賭成性，如果你真的有把握的話，可以跟他賭一下，如果沒有把握就別答應，我來應付。”
張揚笑得很燦爛：“葛少想怎麽賭？”
葛隆道：“我能買下《射雕》影視版權，你就給我離魚兒遠一點，買不下來我送你五百萬。”
張揚搖了搖頭：“不論輸贏，我都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你是不是男人？”葛隆怒道，“輸不起？”
張揚笑道：“我隻是不習慣自己打賭拿別人做賭注，這樣吧，葛少既然跟馳峰影視有點瓜葛，回頭打聽一下就會知道，馳峰影視曾經想要簽下我，我沒答應……如果葛少應了，我就答應簽約，簽給馳峰或者是任何一家葛少指定的公司。”
楚瑜沒想到張揚居然賭這麽大，急道：“張揚你不要衝動……”
張揚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擔心，繼續道：“如果我贏了，而葛少依舊想要拍《射雕》的話，我們不妨合作一下。”
葛隆斜睨他一眼：“你也想拍《射雕》？”
張揚笑著點點頭，“葛少可以這麽理解。”
“好，我跟你賭了！”葛隆拍案而起，冷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老子隨便跟你找一家公司……哼哼！保證玩不死你！”
張揚依舊含笑，楚瑜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但還是莫名多了些信心，心想張揚怎麽也不至於鬥不過這個草包，放下心來，道：“既然已經賭了，到時候你輸了可別不認賬！”
葛隆拍著胸口道：“老……我向來賭品有保障，隻要這個小白臉不要不認賬就好了。”
柳芊芊怕再吵起來，忙著打圓場道：“張揚我沒讓楚瑜告訴你我生日，就是想讓你空手來，怎麽樣，唱首歌送我唄？”
周璿和衛青青也忙著拍手叫好，葛隆一眾小弟見老大不再為難張揚，自然也不敢惹惱楚瑜，一起跟著起哄，氣氛終於熱烈起來。
“就《依然愛你》吧，某人點了不好意思唱，剛好來聽原創。”
張揚還沒說話，葛隆忽然又道：“慢著慢著，我要加一個條件，如果我贏了，你要幫我寫一首歌，表白那種。”
楚瑜滿額黑線，咬牙道：“你給我閉嘴！”
“魚兒你不是喜歡他的歌嗎？我……”葛隆還要解釋，在楚瑜殺人一般的目光注視下，終於悻悻地閉嘴，不過還是丟給張揚一個飽含威脅的眼神。
……
“依然你怎麽了？”周曉婷、王姍姍跟林依然逛了半天街，在一家咖啡店裏休息一下正要回去，忽然見林依然手機響了起來，看著手機半晌就沒有再說話，不由有點納悶。
林依然收起手機，笑道：“沒什麽，就是從下午玩到晚上，有點累了。”
“我也有點累。”周曉婷俯下身來揉揉腳腕，瞥見林依然裙裾下筆直纖白的小腿，有點羨慕地道：“依然你穿裙子真的好好看……你身材那麽好，剛剛那件短褲你穿起來肯定超級好看，結果姍姍讓你試，你連試試都不肯。”
林依然搖頭道：“太短了，不習慣。”
王姍姍笑嘻嘻道：“天氣熱了嘛，短褲短裙又沒有什麽，你那雙腿我看著都流口水，不穿短褲短裙太可惜了……你把身材捂那麽嚴實，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家夥？”
“還用說嗎，肯定是便宜張揚咯……”周曉婷也打趣道，“剛剛有人認出依然來，不是還說相信張揚對你是一片真心，希望你們兩個郎才女貌，能夠走到一塊嘛。”
林依然嗔道：“你們再亂說我下次就不跟你們一塊出來了，每次都被人認出來，好尷尬。”
“那有什麽，我們還想被人認出來呢……我就奇怪了，我跟姍姍怎麽說也是小美女一枚，怎麽每次別人都隻能夠看到你呢，要說不一塊出來，也該我和姍姍說吧？”
……
三個女孩各自道別回家，林依然坐在出租車上，又忍不住拿出了手機，看著王銘剛剛發來的消息。
“依然你被他騙了，那些媒體說的都是真的。”
下麵是一張照片，照片裏麵楚瑜貼在張揚耳邊，似在私語，這是楚瑜向張揚低聲叮囑如果有把握就可以跟葛隆打賭時被拍下來的照片。
接下來還有一段簡短的視頻，林依然還沒打開，但畫麵上已經能夠看出張揚在唱歌。
“你看到了嗎，這首歌《依然愛你》根本不是寫給你的，他在唱給別的女孩！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張揚粉絲會的會長，新聞上說的都是真的，她家裏很有背景，張揚得罪了馳峰影視，今晚這個女人就是為了幫張揚找馳峰影視說情的。”
“你被他欺騙了！”
林依然點開了視頻。
一年一年又一年，飛逝僅在一轉眼
唯一永遠不改變，是不停地改變
我不像從前的自己，你也有點不像你
但在我眼中你的笑，依然的美麗
日子隻能往前走，一個方向順時鍾
不知道愛有多久，所以要讓你懂
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
我依然珍惜，時時刻刻的幸福
你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
曾經讓她歡喜、害羞的歌詞，此時聽起來卻是字字戳心，林依然忽然想起來，上一次張揚開玩笑說她是不是要把兩首歌的錢還給他。
為什麽是兩首歌？
《同桌的你》《清明雨上》肯定都是因她而寫的，而這首《依然愛你》，寫著她的名字，卻是唱給別人的嗎？
她咬著唇，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他是有苦衷的、他是為了度過輿論危機、他肯定是不好拒絕所以才唱、寫給你的也不一定就隻能夠唱給你一個人啊、你要相信他……”
然而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又想起了貼吧看到的那個帖子。
“我們可以毫不懷疑的相信，隻要他堅持下去，他就是未來的天王。而同桌呢？”
“同桌真的適合張揚嗎？”
“年輕時候的感情固然美好，但能夠走到一塊的並不多，目前來看，同桌未必就適合張揚”
“娛樂圈裏充斥了太多的不確定性，同桌未必就適合張揚。”
還有媽媽蘇雅曾經說過的話：“依然你要知道，他參加了音超聯賽，就意味著很可能要走進娛樂圈，你能理解媽媽的擔心嗎？”
那時她毫不猶豫地說：“我相信他”。
現在呢？
“叮咚！”
手機屏幕點亮，王銘又發來了一張照片，照片裏張揚和楚瑜上了同一輛車，那是張揚的車，她連車牌都記得清清楚楚。
現在另外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車裏！
她細細地打量著照片裏的楚瑜。
明豔動人的臉蛋，傲人性感的身材，修長白嫩的美腿……林依然素來對自己的外貌很自信，但不得不承認，照片裏麵的那個女人同樣很美，因為穿著和打扮風格不同的緣故，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方比她更加有吸引力。
……
有楚瑜在，葛隆不敢再明著針對張揚，就開始打著慶祝芊芊生日的大旗來找張揚拚酒，這一世的張揚還不曾喝過酒，不過記得自己前生酒量並不好，本來還有點心虛，結果發現葛隆兩杯之後就開始舌頭打結，心就放了下來。
葛隆倒也是真實在，明知自己酒量不好，也不耍滑，更沒想到讓自個小弟來車輪戰，所以他是被霍飛跟何雲峰架著出包廂的。
“鑰匙給我！”
張揚也喝了一不少，腦袋有點暈，見楚瑜伸著白嫩小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你想酒駕，再上頭條嗎？”
“額……”
“車鑰匙！”
楚瑜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柳芊芊，“芊芊你跟我一塊送張揚回去，然後再帶我回去。”
周璿笑嘻嘻地道：“你確定還回去？讓芊芊做什麽電燈泡呀！”
“去死！”楚瑜羞惱地笑罵一句，“姐姐才沒有你那麽不知羞呢，快走啦！”
“你連張揚住哪裏都知道，還好意思說我不知羞？”
楚瑜有點惱羞成怒了，“他來燕京就是姐姐給他租的房子好嗎？”
“哦……”
周璿和衛青青都看出來楚瑜對張揚有點好感，就拖著尾音起哄，神態頗為曖昧。
……葛隆明天酒醒了得知自己找張揚拚酒會是這麽一個結果，不知道會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戰略失誤，直接跑來找張揚拚命？
柳芊芊向來對張揚很有戒心，聽到周璿的戲語，居然真的用一種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張揚和楚瑜，張揚出來後被風一吹，酒勁上頭，腦袋昏沉，既沒有注意到柳芊芊的戒備，也沒有注意到後邊偷偷拍了照的王銘。
更不知道，遠在青城，一個女孩黯然神傷。
【第四十七節唯將終夜長開眼】
“張揚你到底有什麽把握呀，幹嘛要跟葛隆賭那麽大，這關係到你以後的前途知道嗎？你……”
楚瑜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始終沒有聽到張揚的回應，扭頭一看，見他已經在後座沉沉睡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開車到張揚住的地方，停下車就開始叫張揚，可惜這貨睡的死沉，沒有半點反應，反倒在她伸手拍他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含糊地喊了一個名字。
楚瑜聽到了一個“雨”字，有點氣悶，拿手掐他，這個家夥當著她喊別人就算了，喊得居然不是林依然！
他到底夢到了誰？
“魚兒你在幹嘛？停車場人不多可也是公眾場所，你倆不要做什麽有傷風化的事情啊？”
楚瑜正在生悶氣，就聽到柳芊芊戲謔的聲音。
“死芊芊還在那說風涼話，趕緊來幫我把這家夥抬上去。”
“不會吧，他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這就倒了？”
“鬼知道這個家夥怎麽回事！”
兩個女孩吃力地抬著張揚進了電梯，來到房間門口，楚瑜正從張揚鑰匙包裏找鑰匙開門，門卻“嚓”的一聲打開了。
“哥你怎麽才回……啊！”
六目相接，三個女孩都嚇了一跳，楚瑜看到張揚房裏冒出來一個小美女，恨不得剛剛就把這個家夥丟在樓下不管，張微卻是見過楚瑜照片的，愣了一愣之後，就反應過來了。
“你是魚兒姐姐？”
楚瑜怔道：“你認識我？”
“當然，我也是千度張揚吧的一員嘛。”張微笑嘻嘻地道，“你本人比照片還漂亮……我叫張微，微小的微，是張揚的妹妹。”
楚瑜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一句“你好”還沒說出口，就聽柳芊芊叫苦道：“你們兩個想要敘舊，能不能先把這個家夥抬進去再說？”
“啊？哦哦哦……”楚瑜如夢方醒，忙道：“你哥喝多了，我跟芊芊送他回來的。”
這時客廳裏麵傳來方淺雪的聲音：“張微怎麽了，是你哥嗎？”
張微叫道：“媽我哥喝多了！”
“媽？”楚瑜一下就傻眼了，待見方淺雪從客廳裏走出來，打量著自己，一張瑩白俏臉霎時通紅火燙，忙道：“阿姨好！”
倒是柳芊芊落落大方地解釋道：“阿姨不好意思，今天我生日，就讓楚瑜邀請了張揚來，幾個朋友見到張揚都比較高興，結果他就喝多了，真的抱歉！”
“不礙事的。”方淺雪笑了笑，“這小子自個喝多了，還勞累你們兩個女孩子送回來，阿姨要謝謝你們才對。”
把張揚放到客廳沙發上，楚瑜手足無措，趕緊找借口告辭，一到電梯口柳芊芊就再也忍不住，笑彎了腰，“哈哈哈，笑死我了，楚瑜我認識你這麽久，第一次發現你居然會這麽害羞，哈哈，活像忽然見婆婆的小媳婦……”
楚瑜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樣，又羞又氣，咯吱咯吱的磨牙道：“這個死張揚，怎麽他媽媽在燕京還沒走也不說一聲，害我丟死人了！”
……
“依然，怎麽還不睡？”
蘇雅參加了一個聚會，回來之後已經很晚了，發現林依然房內燈光亮著，還有音樂聲音，就推開門，發現林依然抱著膝蓋坐在床上，旁邊電腦桌上，那台精致的粉色筆記本屏幕裏正播放著不久前音超第二輪淘汰賽的視頻，視頻裏恰是林依然抽取到“清明”關鍵詞後內疚落淚的一幕。
清晰畫質裏麵，張揚正在柔聲安慰：“不要哭，相信我。”
“啊！”林依然沒有想到會被媽媽逮個正著，忙關掉電腦，羞得臉都紅了，嗔道：“媽你怎麽不敲門？”
“你這丫頭……”蘇雅又氣又笑，“看得這麽入迷，媽喊了你都沒聽到，還怪我不敲門？”
“媽……”林依然撲在蘇雅懷裏，低聲辯解道，“我就隨便看一看，剛好放到了這兒，又不是故意看他的。”
蘇雅拿手戳了一下林依然額頭，見她羞得閉上眼不敢看自己，臉紅紅的，嬌豔可愛，不忍再說她，無奈地搖搖頭，“不知羞的小丫頭！”
頓了頓，歎息道：“新聞上麵那些事情，你縱然不信，也不能不問，這是一種態度，知道嗎？晚上還有人說起這件事呢，媽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你這丫頭倒好，不聲不響，心裏難受就在這兒找安慰。”
林依然被媽媽一語道破心事，想起晚上王銘發來的照片、視頻，心中一陣委屈，不過還是搖搖頭，低聲道：“我相信他。”
蘇雅輕輕歎了一口氣：
“傻妮子……”
張揚昏昏沉沉地醒來，眼前一片黑暗，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點，摸出手機打開看了一下時間，淩晨三點。
“怎麽這個時間了？”
張揚吃力地回想起昨晚的情況，用手敲敲腦袋，苦笑一聲，開了燈，發現床頭就有水，就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總算舒服了一些。
他在床頭坐了起來，看到手機上有未讀消息，就點開了。
楚瑜：“你媽媽在這怎麽都不說？害我丟死人了，回頭找你算賬！”
張揚腦袋還有點迷糊，就發了一個一串省略號過去，關上燈重新躺下來，腦袋沉沉的，卻沒有睡意，總覺得心裏空空的，忘了什麽事情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終於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麽。
王銘！
這貨忍了一晚上，不可能什麽時候都不做！
一時睡意全無，張揚拿出手機來給林依然發了一條信息：“王銘應該告訴你了吧，今晚遇到那貨了。楚瑜朋友生日，邀請我一起過去，事先不知道手空空的就去了，人家提起讓唱首歌當禮物就沒好意思拒絕，喝多了睡到現在。”
他遲疑許久，其實心底也明白不解釋也許才是最理智的做法，可最後也不知道抱著什麽樣的心態，還是發了過去。
張揚兀自怔怔出神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手機忽然“叮咚”響了一聲。
“嗯。”
簡簡單單一個字，卻不啻於一道驚雷劈在張揚心中，他兀自有些難以置信地回了一條消息過去：“你沒睡？”
“我睡覺淺，今晚沒關手機，手機一響就醒了。”
黑暗中，張揚愣了許久，才掩飾著心裏的震動，噠噠噠打出一行字來：“睡眠淺更要關機，以後記得，不要再忘了。”
“嗯。”
“趕緊關機睡覺，我也繼續睡。”
“嗯。”
最後一個“嗯”後麵，還附了一個笑臉。
張揚把手機丟到一邊，卻輾轉反側，再也睡不著。
他忽然想起一句詩來。
惟將終夜長開眼，報答平生未展眉。
這句詩出自唐朝詩人元稹《遣悲懷三首》之三，是他悼念亡妻韋氏寫下的，意思是說我整夜睜著雙眼想念著你無法入睡，報答你平生為我不曾舒展過的眉頭，情深義重，曆來為人稱頌。
張揚在這個時候想起，自己也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佳人情重，無以為報嗎？
他又想起同是元稹所寫的另外一首詩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這首詩是說，曾經到過滄海，再看別處的水就不像是水了，除了巫山，別的地方的雲也不再是雲；我在花叢裏走過，片葉不沾身，一半是因為修道清心寡欲，一半是因為你。
用一句話簡單概括就是：你曾在我生命裏出現過，我就再也無法愛上別人。
天色蒙蒙亮，張揚照常起床下樓跑步，回來的時候，方淺雪已經起床來做早飯，見他跑步回來，板著臉斥道：“第一次喝酒就喝的爛醉，還讓人家女孩子來送……昨晚那女孩就是新聞上麵說上次接你的那個？”
張揚那個汗，您老裝嚴肅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快暴露目的？
遠在青城，蘇雅吃早飯時也在問：“依然昨晚沒睡好嗎，怎麽看起來臉色這麽憔悴？”
“沒啊，我不是很好嘛。”
蘇雅說的是實情，此時的林依然眸光瑩瑩，笑意嫣然，看起來精神確實比昨晚好了許多。
“張揚跟你解釋了？”
蘇雅冷不丁問了一句，林依然猝不及防，一下就紅了臉，蘇雅無奈地搖搖頭，“你這丫頭，等哪天他把你賣了，你還傻乎乎地覺得自己很幸福的幫他數錢呢。”
林依然低頭喝粥，紅著臉不說話。
素雅本身就是做時尚的，加上自己也是高中戀愛，且很幸運的走到了最後，因而對林依然和張揚的事情上態度很開明，言語規勸，也是擔心女兒年幼，又是第一次喜歡一個男孩子，怕她吃虧，可以說頗有縱容之嫌，見她如此，也就一笑置之，不再說她。
林依然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媽媽，見她沒有生氣，心裏的甜蜜再也忍不住，在臉上溢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謝謝媽。”
……
張揚剛剛來到葉靖秋的工作室，就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寒窗文學網的編輯穀清河。
“慕雨先生，馳峰影視有意跟你洽談一下關於《射雕》影視版權的問題，請問您有這方麵的意向嗎？什麽時候您時間方便，我可以約他們赴青城一談。”
在跟寒窗文學網簽約的時候，張揚是有填寫過自己的身份信息的，不過不知是寒窗文學網對作者身份保護太到位，還是對方從來沒有把此張揚跟彼張揚往一塊想，並沒有對此有過試探。
張揚回道：“不好意思，目前還沒有這方麵的打算。”
對方大概沒有想到他會拒絕，隻等著出價呢，因而愣了半天才回：“慕雨先生的意思是，《射雕》不打算拍電視，即便對方給出了很有誠意的價格？”
“《射雕》會拍電視劇，不過不是眼下，以後如果要拍的時候，我會跟你聯係的。”
又過了一會兒，穀清河才回：“好吧，慕雨先生如果有意出售影視版權，隨時聯係我。”
收起手機，張揚嘴角挑起一抹淡淡弧度。
涉足影視隻是第一步，以音超為起點，《射雕》為跳板，他的未來版圖將會比料想之中的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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