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真的很想學。”木香拚命的點點頭。
周太平並不排斥木香學的更多,也不擔心木香另起爐灶,於是周太平便將一本針灸秘籍交給了木香。
“真的要學的話,你先把這本書好好看看,裏麵的基本知識,有不懂的可以問我。”這本書已經泛黃,裏邊的字跡都有些模糊,但是木香卻非常珍惜,如獲至寶。
其實平日裏木香有刻意留心周太平的增設,對於一些常用的穴位,也是十分的清楚了。
有了這本書之後,木香便可以係統性的將這些知識連貫起來。
這針刺治病的應用非常的廣泛,其中用來止痛的效果是非常明顯的。
節日有一個年輕人因為不小心腳崴了,一瘸一跳的從門外進來。
“大夫幫我看看,這實在是太疼了。”年輕人,因為沒有人幫忙,木香便上前扶著年輕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周太平的身邊。
隻見這年輕人的腳踝已經紅腫的像一個包子一樣。
“怎麽弄傷的?”周太平一邊問一邊開始檢查,確定是否有骨折。
“剛走在路上,不小心扭到了。”年輕人有些懊惱,眉頭緊皺。
好,在經過檢查之後,周太平確定骨頭並沒有什麽大礙。
“躺下吧,我來給你看看。”周太平隨即取出銀針,並在火焰上來回烤了兩回。
針對這種局部的扭傷,針刺取穴以局部取穴為主。
其中還有一種特殊的取穴叫做阿是穴。
這阿是穴就是以痛為腧,取穴也是十分的靈活。
“你來試試吧,這個情況應該以哪幾個穴位為主?”周太平將銀針遞給了木香。
木香猶豫了一下,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放心吧,有什麽問題我會處理。”周太平微微一笑,衝著木香點點頭。
木香的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
接過銀針,木香小心翼翼的尋找著昆侖穴和解溪穴。
隻是木香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周太平。
“沒錯,就是這兩個穴位。”周太平鼓勵的眼神透著一陣溫柔。
雖然還不是很熟練,但木香私下裏已經練習過很多次進針的手法。
左手固定皮膚,右手三指屈曲用力,隨之手腕用力一抖,針就刺進了青年人體內。
隻是之後,木香沒有再行針,而且站起來將位置讓給了周太平。
“還是你來吧,”木香笑了笑。
周太平點點頭,捏緊銀針快速的左右碾轉,上下提插。
沒多久,青年人就覺得腳上有股氣體流動。
“走兩步試試。”大約一刻鍾之後,周太平將銀針取出,輕鬆的說道。
青年人將信將疑,小心翼翼的將腳踩在地上。
“奇怪,真的沒那麽疼了。”青年人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年輕人走了之後,周太平對木香說:“會了嗎?”木香點
點頭,“多謝老師。”
“我不在這裏常待,但是你是在這裏常住的,你一定要細心認真的去學會每一項我教給你的藝術,造福百姓,知道嗎?雖然你現在在我學徒中,是學的最慢也是天賦最不起眼的一個,但是你卻是最認真的。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認真。”周太平真誠地說,“好好幹吧!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你父親把你送過來,也是對你一片疼愛。”
“是,老師。”木香認真地說。
周太平走了,班師回朝去了。
雍親王和楊亞男成親了,周太平趕過去喝了喜酒。
看到雍親王這次,真的有了歸宿,周太平高興極了,給二人敬酒說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楊亞男反過來祝周太平早生貴子。
周太平這才驚覺,因為自己一直都太忙碌了,和李元康之間,倒也不注意要早生貴子。
“好,我接受你們的祝福,早生貴子。”周太平笑道。
不過,笑歸笑,回去後,李元康忙於國事,並沒有多少時間讓周太平侍寢。
周太平也隻能端來一碗雞湯,親自送到禦書房給李元康喝,“康哥哥,夜深了,早點休息吧。”
“好,讓朕再看完這幾份奏折,奏折實在是太多了。”李元康打著哈欠說。
周太平擔心地看著李元康,可是,國事重要,周太平也沒辦法。
幾天後,雍親王已經部署好了一切,給李元康匯報。
李元康同意了,大軍領軍出征。
因為這次並不是什麽重要的,匈奴也沒多少力量,李元康就讓雍親王領兵去了,歐陽長恭是副將,一起抗擊去。
至於朱雀父子,還留守京城,沒有去。
周太平經常過來看望朱雀一家人,經常買了菜送到朱雀府上,讓朱雀一家人一起燒起來,周太平就坐下來跟他們一起吃,就感覺周太平變回了朱若涵,一家人團聚了。
“周姑娘,你要多來才對,我們都很歡迎你。”朱飛狐笑道。
容梅蓧不忘記給周太平夾菜,“太平,看到你我就感覺是若涵回來了,對不起,我們都沒叫你皇後,因為我們覺得你太親近了。”
“這樣才是對的,我也不希望你們太多禮,反而顯得生疏了。”周太平笑道,“跟你們一起吃飯,是我最輕鬆,最快樂的。”
朱雀笑道:“這是上好的桃花釀,太平你會喝酒嗎?你不喝你就坐在邊上看看,我跟飛狐兩個人喝酒。”
“酒喝多了傷身,你們也要少喝一點。”周太平快樂地笑道。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軌。
可是,憎恨李元康和周太平的暗中勢力,卻無時無刻不在蠢蠢欲動。
這天,陳靈兒來柳家做
客。
周芷晴推著輪椅來迎接,陳靈兒看到柳衡遠在舞劍。
舞著舞著,柳衡遠的劍,忽然就斷成了兩截。
柳衡遠長歎一聲說:“我是越來越不行了。”
周芷晴哭了:“夫君,為何你每日都這樣垂頭喪氣的,我們柳家還是靠你的。”
“靠我是靠不住的,你若是有什麽好的依靠,你也走吧,李元康繼位啊,我們柳家處處受著壓製,不能升官,隻能就一直守著這家破敗的柳府,我們還能有什麽出路呢?”柳衡遠苦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