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可任性了,現在可是下著大雨呢,你能逃到哪裏去?”小康子的聲音夾雜著雨聲,刺著她的耳膜。
周太平深吸了口氣,別過了頭。
小康子用一隻手把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了周太平的肩膀上。
“我不要。”周太平打手語,倔強而害羞。
“都說了不可任性。瞧瞧你,都濕成什麽樣子了?”小康子嗔怪著。
“不要你管。”周太平繼續倔強著,可是,已經沒有離開他的傘了。
雨密密地下著。
“周姑娘,如果你不願意靠近我,那我們中必有一個人要被雨淋濕了。”小康子說。
周太平沒有辦法,隻好朝小康子身邊移了移。
小康子卻幹脆得多,一把摟在了周太平肩膀上。
為了躲雨,周太平也沒有反抗了。
二人就這樣緩緩地往下走。
道路太滑,忽然周太平要摔跤,小康子連忙騰出雙手去扶,結果,傘被風吹走了。
“這風可真大啊。”小康子笑道,“這下可慘了,我們可得淋著雨回去了。”
周太平也很急,可是小康子也是為了扶住她,才讓雨傘被風吹走的,說起來也是她害的。
要是剛才她可以踩穩一點就好了。
“前麵有個破廟,我們去避一避吧。”小康子眼尖說道。
“那樣豈不是要耽誤下山的時間了。”周太平打手語。
“下那麽大的雨,誰能下得去啊,走,先躲一躲雨,等雨停了再走吧。”小康子不由分說地拉著周太平的手,二人小跑著走進了破廟裏。
兩個人身上都濕漉漉的。
小康子看到破廟裏還有紅燭柴火,就撿來一些柴木,堆在一起,點起篝火來。
“周姑娘,快過來烘烘幹吧。不然你可是會受涼的。”小康子說。
周太平接近篝火,果然覺得身上溫暖了一些。
可是大雨已經把衣裙濕透了,哪裏能那麽容易全幹?
小康子見周太平瑟瑟發抖,笑道:“周姑娘,你還是把衣裙脫了烘幹吧。”
周太平搖了搖頭,可是,雨水裹挾著大風吹進來,整個破廟裏的東西被風吹得東倒西歪,周太平感覺更加冷了,連牙齒都凍得在打架。
“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小康子裝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不脫下衣服,我還要脫呢。”
周太平連忙走到角落裏,背過身去不看小康子。
小康子脫下上衣用一個架子架起來,放在篝火上烘幹。然後笑嘻嘻地走過去,拍了拍周太平的肩膀。
周太平看到他光著的上身健美的肌肉,嚇了一跳,連忙朝後退去。
“周姑娘,我隻是告訴你,你可以過去把衣服脫下來烘幹了,我不會看你。”小康子說。
周太平猶豫了一下,手語
打道:“就算你背過身去,我也不可以當著男人脫下衣服的。你不必再勸,我帶了熱藥,吃了就不會太冷。”
“這是何藥?竟然還有熱藥?”小康子一怔,“該不會是蠢藥吧?”
周太平白了小康子一眼,咬著牙沒有說話。
小康子笑道:“周姑娘真是迂腐!”
“沒辦法,我從小就受的是這個教育。”周太平冷冷地說,低下了頭。
小康子隻好回到篝火那裏,“真希望這場雨永遠不要停。”
周太平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說了吧,你會得風寒的,你是肉做的,又不是鐵打的,哪裏支持得住?”小康子著急地走過來,伸手就要把周太平抓過去。
周太平看小康子的上半身還是光著的,哪裏能順從他,用力掙脫。
誰知,竟然一腳踩空,摔倒在了地上。
好疼!
周太平痛苦地皺起了眉毛,真慘,那麽疼,看來這次是真的受傷了!
小康子笑了笑,伸出了手。
周太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看到自己的身體忽然騰空而起。
她被小康子抱起來了!
小康子光著的手臂,環住了她的身體,碰觸上了她光滑的臉頰,她全身打了個激靈,連忙用力掙紮。
小康子沒站穩,懷抱著她雙雙摔倒,小康子壓在了她身上。
冷不丁,她的嘴唇忽然感覺被一個柔軟的東西壓住了。
那是小康子的嘴唇!
天哪!小康子在幹什麽?
隻見他閉著眼睛,用力而陶醉地朝她嘴唇碾壓了過去!
二人的呼吸在那一刻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不要。
周太平用力推開,小康子一個翻身,把周太平圈在了懷裏。
他的呼吸還有些急促,剛才他真的是情難自控。
周太平一個耳光打過去。小康子抓住了她的手。
“打得好!我就是希望,周姑娘每天都可以打我,那才叫舒服。”小康子笑道。
“你簡直是無恥極了!”周太平掙脫不開,隻能張著嘴罵他,可惜她的聲音還發不出來。
她這個又氣又急,又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讓小康子越看越喜歡,“周姑娘真的是太可愛了。可是你渾身真的是太濕了,如果再不把衣服脫下來,你一定會得傷寒病的。你是看醫書的,你應該明白。”
小康子伸手不由分說地扯掉了周太平的外衣,周太平一個旋轉,她的裏衣就已經在小康子的手中了,她的身上,最後竟然隻剩下了一件肚兜!
她那瘦小的,完美的身體曲線,在陰暗的破廟裏顯露無遺!
小康子再也忍不住,沉沉的身體把周太平壓在了地上,對著她的肩頭脖子,就親了過去。
周太平反抗不得,雙手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
道一道爪子印,喉嚨裏發出嗚嗚聲。
外麵,雨下的很大,芭蕉葉被打折落了一地。
這一世,她的身體從來沒有跟一個人那麽地親近。
周太平哭了。
但小康子情難自控,伸手想要扯下周太平的肚兜時,卻看到了周太平正淚流滿麵地看著他,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小康子的手停住了。
她也有那麽脆弱的一麵!
她堅強的一麵,他喜歡好奇,她脆弱的一麵,他沉迷不可自拔。
終於,他壓下來內心狂噴的火焰,隻是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朵,喘息著說:“我控製自己不碰你。”
可是坐起來時,還是對上了她的紅唇,用力地碾壓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