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媚眼且失神
已經決定去妙山偷學仙術,在先生的帶領下,一些還算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慕容寧徒步行進了良久,本就受傷的他十分勞累,身上穿著十分繁瑣的女裝,更加走不動路了。看著在身旁一直悠閑的漂浮的先生,慕容寧十分生氣的瞪了他兩眼。
而先生根本沒有看見,還自顧自的飄著。連旁邊一直默默跟著的大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對著先生低聲奧吼了兩聲。
先生本就是靈仙體,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十分模糊。
“我說,咱什麽時候能到啊,都走了半天了,你是不累是吧。”慕容寧終於忍不住的對先生抱怨說。
“還有100裏吧,奧,也是,你就是個普通人類,我都忘了。那先休息會吧。”先生並不十分在乎道,一雙媚眼有些失神,似乎馬上就能睡著似得。
“感情你沒有腿,不知道走路有多累。”慕容寧走到路邊一棵樹下坐下說,十分幽怨的看著先生。
“誰說我不知道走路有多累的,附仙義體後,我的樣子和你們人類是一模一樣的,而且走路時不似你們的肉體那麽靈活,會耗費很多仙力。”先生打著哈欠道,眼睛裏已經有淚水滲出,顯然已經無聊之極。
“附仙義體?那是什麽?可以像個正常人類一樣幫我嗎?”慕容寧十分期待的問道說,眼睛裏滿是好奇。
“附仙是一種仙術,義體是附仙所用的一種靈仙承載軀體。告訴你也不懂,給你演示一下就知道了。”先生無奈道。
先生知道用語言給慕容寧解釋附體的意思,慕容寧是無法理解的,
先生從袖子裏掏出一大包東西,擲到慕容寧麵前。
慕容寧小心翼翼的打開後,發現裏麵盡是蓮藕黃瓜茄子之類的木質物品,不知如何使用。
而這一大堆木製品裏,有一個小型木製的人偶,隻有大體輪廓,和古代那種詛咒專用的紮針娃娃一樣大小。
“看好了啊。”先生提醒慕容寧道,瞬間化作一道極為刺眼的光,飛向小小的木質人偶,慕容寧被這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當光芒散去,一個迷你型的小先生出現在眼前。先生附仙在這個小木人偶義體上,居然如此可愛。
“這就是附仙術,雖然這個義體太小,不過勉強還是可以用的。”先生扭了扭小胳膊細短腿,顯然還不是很適應這個新的身體。
先生本就十分帥氣,附仙義體後保持著原來的模樣,隻是身體縮小,樣子如同動漫裏的三頭小人一般可愛,簡直把慕容寧萌化了。
“這麽可愛啊,快給我看看。”慕容寧忍不住的一把抓過先生的小身體,雙手齊上的捏著先生的開愛臉頰稀罕不停,這樣子萌萌的可愛十足。比原來那副睡不醒的大怪物不知道親近了多少。
“放開我!還有這個。”先生仙力輸出,將慕容寧推開,一手拿起剛才的一個茄子。
瞬間仙力釋放,又是一陣及其強大的光芒,光芒散盡,先生已經換成一身紫色衣服。
依舊小巧,十分可愛。
“就隻是換了件衣服嗎?”慕容寧略帶失望的說。
而先生卻並不搭理慕容寧話茬,自顧自的欣賞著自己的新衣服。小手小腳,格外特別。
“這種附仙對自身仙力的消耗極少,可以達到隱藏自己的目的。不過依然可以釋放出等同於仙者初級的仙力,並不是像看著那樣沒有一點用處。”先生抱著肩膀,非常自我欣賞的閉著眼睛道。
先生正沉浸在附仙後的喜悅中。
突然一把利刃飛來,把慕容寧的漂亮裙子釘在了身後的大樹上。慕容寧警惕的站起身,一旁的大花也警惕的對著利刃飛來的方向吼叫了幾聲。
“仙氣化刃?至少巔峰仙師才可以運用的高級仙術。看了你不走運啊。”小先生如此身形,並不十分顯眼躲到慕容寧身後道。
慕容寧回身看去,本來查進樹身的利刃,已經不見了身影,唯獨留下一個極深的傷口。一個十分靈活的身影疾步而來,轉眼已經來到慕容寧麵前。
“你不很強大嗎,為什麽躲起來,快去應付一下他啊。”慕容寧十分害怕的回頭看著附體為小布娃娃的先生著急的說。
“我現在不能暴露,好不容易躲開了拍賣場的偵查,這麽近的距離若是動用我的仙力,肯定會被發現,先看這人要幹什麽,然後見機而行,而且不是還有大花嗎。”先生十分冷靜道。
而慕容寧也明顯看出對方並非真心要殺自己,心稍微放下,臉上卻依然肌肉繃緊。
“你要幹嘛?”慕容寧轉眼向那名仙師看去,卻猛的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一女裝,馬上閉上了嘴巴。
偷眼觀瞧,眼前這人十分秀氣的臉上有一股唳怨之氣,本來十分英俊瀟灑的肖像,一條橫穿臉上的大疤痕十分影響審美。
“我叫雲不平,是個殺手,你手上的那個布娃娃十分吸引了我,可我不殺女人,把它給我,我放你一條生路。”自稱雲不平的人身上的確透出不凡的仙力浮動。眼中更是有一股旁人沒有的殺氣。
他大概是被剛才極為強勁的兩道光吸引而來的。慕容寧不過十四歲,聲音本就細膩,雲不平並沒有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雲不平?”慕容寧吃驚的喊出聲來,他當然聽過這個名字,那個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名字,據說手段極其殘忍,老人們甚至經常用這個名字嚇唬不聽話的孩子。
而此時慕容寧身邊的三星仙獸風狼,卻如臨大敵一般,懦弱的向後退去,已經靠在了慕容寧身上。
“哎呀,原來是我的光吸引來的,早知道就不顯擺了。”先生躲在慕容寧身後如同沒事人一樣的刁侃道。
“那現在怎麽辦?為什麽大花會怕他。”慕容寧不解的問,三星仙獸明明已經可以抗衡仙靈強者,為什麽見得一個仙師卻如此怯懦。
“三星仙獸已經等同於人類修仙師的仙靈修為,大花雖然是我填壓的產物,剛剛晉級實力很不穩定,不過一個頂級仙師還是可以勉強應付的,大花嚇成這樣,應該是他有什麽讓狗害怕的獨特地方吧。”先生也十分好奇道。
“上吧大花,你可以的。”先生鼓勵著大花,而大花也十分牽強的向雲不平挪近。
大花猛的突進,險些將一旁的慕容寧帶倒,慕容寧手裏的先生也隨之落地,先生倒是很配合,落在地上便不動彈了,一動不動的裝成一個十分合格的布娃娃。
而雲不平也催動仙力,迎接著風狼王的挑戰。
悲風畫扇,若隻初見
突然一陣同樣強勁的仙力襲來,一道及其霸道的仙力砸向雲不平,雲不平閃身躲過,卻也退離慕容寧。
一位紅衣少女定身落下,擋在慕容寧和雲不平中間。
“我說妹子,一路跟了我那麽久,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雲不平麵向少女道。眼前這位紅衣少女實力顯然不在雲不平之下。
“你這惡賊,人人得而誅之。少廢話,受死吧!”紅衣少女催動仙力,手中赫然喚出一對雙月剉,竟是神兵利器,向雲不平殺去。
那雲不平對這雙月剉十分忌憚,定然在這神兵上,吃了不少虧,不在囉嗦,虛晃一招,避開致命攻擊。
紅衣少女步步緊逼,眼看已經殺的那雲不平毫無退路,多虧他慕容湖經驗老道,賣了個破綻,躍進叢林,逃之夭夭。
這少女追之不及,也不再追趕,轉身向慕容寧而來。
“你沒事吧?”紅衣少女道。聲音十分好聽,隨耳沁心,如沐陽春甘霖。
慕容寧看到眼前少女著實一愣,這女孩與劉靈長相十分酷似,卻比劉靈高挑許多,臉上多了一些成熟。
雖然都是傾國傾城之色,而神色和氣質卻大相徑庭,這妹子身形矯健,仙力不在雲不平之下,難不成是劉靈的同胞姐姐?
也許是因為美女都長得差不多,隻有醜女才千奇百怪吧。慕容寧有些看的發呆,也並非好色之心,隻是單純的欣賞,這女孩實在太好看了。
見慕容寧不說話,這女孩還以為慕容寧是個啞巴姑娘,一眼瞄到慕容寧身旁的眾多什物,隨即撿起坐在地上裝作布娃娃的先生道:“這是你的?這麽可愛的,從哪弄的?”
對於可愛的布娃娃,越是漂亮的妹子越是沒有拒絕能力的。這漂亮姑娘直接將小先生攬入懷裏,打算占為己有的樣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慕容寧的眼睛差點掉在地上,眼神中不知道是羨慕還是羨慕。
“耶嗬,今天這是咋了,男女都對我感興趣呢。”先生心道,臉上一副春風得意的表情。
……
今天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將油箱加的滿滿的。
我打算來一次計劃了好久的旅行。順著哥倫布的腳印來一次環球之旅,當然,我也知道我的這輛破cc不是水路兩棲,連亞丁灣都開不過去,能到哪才拋錨全憑運氣。
可是看著泛黃的地圖,心裏還是有些激動,終於要去了,已經計劃了好久了。思緒開始沉澱,似乎又回到了遙遠的以前,我和某個女生還沒分手的時候。
記得這個計劃還是我和前女友一起製定的呢你,當時兩個人那麽開心,現在卻變成了我一個人的孤寂。
我還在原地等待,那個我等的人卻已經消失在人海。
我還在回憶,電話短信聲突然響起來,她似曾相識的號碼,又再次出現在我的手機屏幕上。
我的心裏既激動,又糾結,接通的一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本來打算去外麵看看,卻發現根本逃不出她的世界。
“我們今天去領證吧。”電話的那頭,果然是她的聲音。
好久都沒有聽到這麽熟悉的聲音了。
一年前分手的時候,都沒哭出來的我,突然熱淚盈眶,我正要埋怨以下等待的辛苦,可是手機那頭卻都掛了。
“好啊。”我對著手機的忙音癡癡的說。
我的心裏真的好開心,原來我們都在等對方。分手後我等了她一年,一切等待都沒有白費。
我的手有些顫抖,心想是不是該馬上給她打個電話過去呢。
還在糾結,手機短信聲又響了起來,依然是她,草草幾個字,格外刺眼,“對不起啊,剛才我打錯電話了。”
我恍然若失,本來奔湧的淚水戛然而止,
手指顫抖的用短信回了草草幾個字:“沒關係,習慣了。”
人生的大起大落,一瞬間渾然天成,霎那間明白了什麽是哭不出來的痛。
隻能說太悲催了,
當一個人習慣了被別人最在乎的人傷害,這是很悲催的。這就是我,一個悲催的人,悲催到給喜歡的人當備胎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章我隻寫我自己,人總要為自己曾經的年少和輕狂買單,這就是我為自己寫下的青春修煉首冊。
記得當初上學的時候,有個女生也被我這樣傷過,
我這才體會到,曾經那個被我傷透了的女生,當時是有多麽難受。
鹽撒不到自己的傷口上,是不會覺得疼的,等自己受傷了,又開始埋怨這那。
那個被我傷過的女生叫小欣,是個很像男生,內心卻很溫柔的女孩子。
記得當時她也這樣傷心過,她哭了好久。
這種傷心,應該和她一樣吧。
好多人說,悲哀莫大於心死。可我覺得,悲哀莫大於在別人的故事裏看到自己的影子。
加入的應該是小欣試圖讓我開心的東西,可是我總是逃不出悲傷,然後產生對比反襯
現在的我應該去找小欣吧。
畢竟隻有她才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我給她打去電話,可是沒人接,我知道她一定看得到,隻是不想接或是手邊正在忙著什麽。我發短信過去,告訴她 我在老地方等她。開著車想著過去,心情和天空一樣陰霾
我現在應該去找她,沒有別的奢求,單是老朋友聊聊心事也好。
本來加滿了油,想去旅行,現在卻因為一個女生的突然電話,開車去找另一個女生。
當時的當時,我才剛剛找到第一個女朋友,我離開學校好久以後,失聯好久的小欣突然來電話,哭著對我說,那個那個男生不對她好了。
我當時正在北京,以一個普通北漂的身份,打算去完成多麽不平凡的夢。
電話裏的她聲音聲音很細,似乎是哭著說的,那個男生有多好,現在不對她好了。
聽著她那無助的哭聲,我的心疼的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般的難受。
我也知道男生都是善變的,也許身邊突然多個更漂亮的女生,就會移情別戀。這個年代,情有獨鍾,比 海枯石爛更難。
我安慰了她好久,她依然哭個不停,如果不是那時候我才戀愛,真的想以身相許,來安慰她。
我說“你不是還有我嗎,你不要難過了,你在哪,我這就去找你。”
“真的嗎?那你什麽時候到,我等你。”
她的聲音突然從低落變成了激動,而我卻突然無言以對。
“我。。。”
說到一個我字,我就心虛了,我沒有車,又身在北京郊區,這個時候就算打車去她那,又什麽時候才能到她身邊。
“你就是個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電話裏突然傳來了絕望的低吟。
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生根本不存在,她每次哭著說想他了,我才知道我才是最傻的傻瓜。
。
路不遠,卻很顛簸,跨過大運河,來到了這座記滿了我傷心的小城市。
我把車停在一家叫做Kaibudao,的奶茶店旁,坐在車裏等她,我知道她一定會來。
女生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遲到,希望她不要來的太晚了。
記得有一次,我和小欣約好了某件事,卻讓她等了我好久,現在一切都反了過來。我自嘲的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一切已經過去好久了,一切時過境遷。
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奶茶店都快關門了,小欣不會真的不來了吧。心裏突然變得低落,也不怪他,畢竟她傷心的時候,我也沒有陪她,現在一切隻當是因果報應。
我已經放棄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有人敲車窗玻璃。
“老規矩,我點單,你請客。”小欣的笑臉依舊溫柔似水。
一起走進奶茶店的瞬間,我看著她的背影差點哭了出來。
沒想到她還能來,眼睛裏的淚水在打轉,我強忍著,卻無法掩飾已經變紅的眼角。
我們略帶禮貌的想讓坐下,小欣看出了我臉上的憔悴,問我怎麽了?看到她是不是太開心了太激動了。
我說沒事,隻是眼睛進了沙子。
就連這樣的偽裝都裝不好,小欣歎息了一聲,坐在了曾經我們經常一起坐的地方。
還在上學的時候,我們總是這樣坐在一起,那時候我們無話不談。
現在連假裝咳嗽都有些尷尬,這就是他們都說過的物是人非吧。
幾年了,店還是那個店,裝潢已經換了幾遍,現在坐在一起的人也是,隻是眼角被歲月寫上了年紀。
小欣要了兩杯紅酒,
要了兩杯酒,而不是奶茶。
在奶茶店裏喝酒也是很奇葩了。
“怎麽點的酒啊。”
“因為這個更適合你啊。”
我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小欣,隻想問問她現在過的好不好,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我自己過的都不好,怎麽問她。
“怎麽了,失戀了?”小欣似乎已經明白我來的意圖,一語道破。
“沒有,本來就沒戀過,怎麽會失戀呢。”而我卻故意岔開話題,生怕她說出什麽,擊中我本就脆弱的軟肋。
的確,我對那個女生那麽好,可是她根本不在乎,走了連記憶也沒帶走。不是我給她的不夠多,而是我給的太多,卻都不是她想要的。
“最近在忙什麽呢,好幾年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是那麽漂亮啊。”我岔開話題,故意不看小欣,生怕睹物思人,想起曾經在一起的好多事。
可我又不是個演員,這種表演,我連別人都騙不過,卻單單騙了自己。
“我還是老樣子,在我老爸的公司裏上班。”
看來她現在過的很好,本來該很高興,卻突然不高興了。
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我的心裏咯噔一下,朋友比自己過的好,而且為什麽,偏偏是她。
“你,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了?或者說是丈夫?”
“你猜啊。”小欣露出了狡猾的笑。
我不敢猜,也不必猜,像她這樣好的條件,不管是人還是家庭都是炙手可熱的,怎麽可能沒有男朋友。可能早就結婚了,可能孩子都很大了吧。
為什麽所有人都過的很好,偏偏我自己不幸福?不隻是感情,連生活的處境也並不樂觀。
一定是我的錯。
她的離開,其實我應該自己檢討自己,不是她現在的男朋友有多好,而是我當時有多差。
我會讓自己更好,而不是一味的留戀過去。
謝謝她讓我成長,祝你幸福,它是一輩子最愛的人也是我最想娶的人。
希望她得到最圓滿的幸福。
看著小欣,心裏想著別人,大腦又陷入了沉思。
然後飄到天邊的仙兒,又被小欣叫了回來。
而小欣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別想了,喝酒吧,。
不記得上一次喝醉是什麽時候了,隻記得那時候是傷心,現在是心痛,兩種感覺,一種味道,好多愁。
我是真的想她了,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會出現幻聽。
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我會心裏猛地一顫衝向門口,以為她回來了。當我打開門才發現,門外除了自己的影子被背後的燈光拉的老長,映在空空的地上。
我想,若是她再也不回來,遲早我會瘋掉的。
我是真的想她了。
我喝了好多,而小欣卻滴酒未占,我喝的太醉了,想要離開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是開車來的。
如果酒駕就死定了。
“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那裏肯定適合你這樣的人胡思亂想。”
“可是,你會開車?”去哪都無所謂,隻要能多陪小欣一會就可以了。
“我可是b本,這麽漂亮的美女給你開車,你還有心思想別的女生?這是曝譴天物啊。”
我猶豫了一下,坐到副駕駛上,看著窗外,久久不說話,心裏隻想著自己失敗的愛情。
我迷迷糊糊的睡著在了副駕駛上,一路上的 車喇叭和霓虹燈在夢裏回放,如同寂寞的走馬燈。
夢裏都是她。
我們曾經相約好,一年後一定會給彼此一個滿意答複,如今才發現,那個約定隻不過是自己當時的一廂情願。
我還傻傻在原地等待,說好了一定會回來的人,卻已消失在人海。
我當時不是說不在乎的嗎,怎麽眼淚卻突然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我這才發現,曾經的海誓山盟是有多沒用。
我這才發現,曾經小欣和我說那些話的時候,她心是有多痛。
我當時的無動於衷,又是多麽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