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的望向一旁的聶斯景,“雙生子,就連動作也這麽同步的嗎?”
聽到薑瑟話語之中掩飾不住的欣喜之意,眼眸明亮亮的。
聶斯景對於那兩個礙眼的家夥突然之間也沒有那麽嫌棄了。
畢竟他們能討他老婆歡心。
聶斯景淡淡的出聲“雙生子之間有一種磁場存在,離得越近,影響越大。而且他們現在剛出生,很多動作都是下意識做出來的。”
聽到聶斯景的話,薑瑟眼眸之中的疼愛愈發的明顯。
尤其是現在兩個家夥白白嫩嫩的,十分討人歡喜。
在聶斯景湊過來時,兩個家夥突然微微咧開了絲嘴角。
就連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活躍了不少。
似乎是很喜歡見到聶斯景出現。
見到兩個家夥突然的反應,薑瑟驚訝的看了一眼身旁湊過來的聶斯景。
隨後有些吃味的道,“我剛剛看過來他們都沒有這般高興,看來他們更喜歡你一點。”
聶斯景聞言,伸出手將薑瑟攬入懷鄭
他低下頭,在薑瑟臉上偷偷的啄了一口。
感受到臉頰上濕潤的觸感,薑瑟微微撇過頭,佯裝怒意的瞪了他一眼“你幹嘛?!”
聶斯景抱著薑瑟,有些愛不釋手。
聽著薑瑟這句話,覺得她即使是瞪著自己,也是別有風情。
尤其是那雙瀲灩的桃花眼望過來時,眼裏倒映著的全是自己的身影,讓他內心都忍不住酥麻了。
他的嗓音低沉撩人,“哄你。我最喜歡的是你。”
聽到聶斯景這句話,薑瑟臉色微紅。
她感覺臉上有些燥意,即使不用照鏡子,她也能猜到自己此時的臉一定是紅了。
她微微推開聶斯景“孩子還看著呢。”
聶斯景瞥了一眼兩個孩子,然後轉過頭來,語氣之中有些躍躍欲試“既然這樣,不如把他們給爺爺帶,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們打擾我們的夫妻生活了。”
聽到聶斯景這句話,薑瑟嘴角微微抽搐。
“少來,你別想什麽都丟給爺爺。”
薑瑟還不清楚聶斯景心中的算計嘛,無非是嫌兩個家夥太黏她,然後分走了她的注意力。
這段時間裏,聶斯景暗自吃醋的情況,薑瑟心中都有點數。
但她知道,要想讓聶斯景全心全意的接受這兩個孩子,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所以薑瑟便打算先讓聶斯景習慣兩個孩子的存在。這幾裏,薑瑟也時常會讓聶斯景做一些比如抱孩子的動作.……
雖然每次聶斯景都表現的很抗拒,但最終還是會乖乖照做。
薑瑟知道,這隻是聶斯景因為自己而妥協的。
但是薑瑟並沒有氣餒,她還在致力於讓聶斯景去習慣兩個家夥的存在。
薑瑟完那句話,就將聶斯景扒拉開。
“讓開,我要喂奶了。”
“.……”
聽到這句話,聶斯景有些咬牙切齒。
這是他最痛恨的一個環節。
看著薑瑟抱著孩子喂奶,聶斯景在一旁,恨不得把那個孩子瞪成一個窟窿。
但是那孩子非但沒有接收到來自他父親的威脅,相反還很挑釁似的直接轉過了頭,認真的吸收著母乳。
“.……”
見到這一幕,薑瑟有些忍俊不禁。
她有些無奈的望向麵前一直趴著看著自己喂奶的聶斯景,出聲道“你別一副深仇大恨的盯著他們,要是實在不想看,你就出去。”
這段時間,聶斯景每次在她喂奶的時候都這樣做,薑瑟總擔心會不會給這兩個孩子造成什麽心理陰影。
但這樣的事情次數多了以後,薑瑟見著兩個家夥徹徹底底的無視了他們的爸爸,心安理得的在她懷裏吮吸著母乳的時候,薑瑟內心的那點擔憂便消散了。
畢竟這兩個家夥可是折磨了她這麽久出生的,而且身為聶家人,本身的資質並不差。
聽到薑瑟的話,聶斯景眸光一頓。
之後,他輕哼一聲“我怎麽可能在他們占我老婆便夷時候離開。”
“.……”
薑瑟嘴角微微抽搐。
幼稚鬼!
她在心裏吐槽一句。
等喂完奶後,薑瑟便將兩個家夥又放回到了嬰兒床鄭
見著兩個家夥精神奕奕的,似乎沒有想要睡覺的意思,薑瑟有些困擾“今是怎麽了?平常喝完奶後都會困聊。”
聶斯景倒是沒有薑瑟這般擔心,他微微聳聳肩“或許是今還沒玩夠。”
薑瑟瞪了他一眼“瞎什麽呢,以他們現在的能力,能玩什麽。”
現在兩個嬰兒無非是會睜著那雙大眼看人,會笑,會哭.……
至於起身,爬什麽的根本不存在。
聶斯景道,“讓他們兄妹倆自己培養感情去吧,別管他們,你睡會午覺。”
聽到聶斯景這般大言不慚的話,薑瑟嘴角微微抽搐。
她該什麽,是該聶斯景對於兩個孩子太過自信了?
這才剛出生幾,還培養感情呢.……
兄妹倆估計連轉個頭望向對方都不能。
薑瑟搖了下頭“剛剛才吃完午飯,我在病房裏走走吧。”
雖生下孩子後,自己的身材也沒有走樣。但薑瑟還是擔心以後會反彈,所以吃完午飯後,便會在病房裏走動一會。
“嗯。”
聶斯景知道薑瑟對於自己身材管理的重視,所以沒有什麽。
他陪著薑瑟一起在房間裏走了幾圈。
走了幾圈後,薑瑟剛想回床上躺著,便聽到門外響起的一些聲音。
她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往外看去。
是沈寒暮和霍思朝來了。
而他們剛好在病房外遇到了正好過來的薑煦和段予卿,所以幾人碰在一起聊了一下。
薑瑟見到他們一同來了,倒也不著急著躺回到床上了。
所以等薑煦一行人走進來時,便看到了在病房裏站著的薑瑟和聶斯景。
“姐。”
“姐姐!”
薑煦和霍思朝同時喊到。
薑瑟笑著對他們點點頭。
“都來了。”
簡單打了一下招呼之後,霍思朝和段予卿便很快拋棄了身邊的男人,跑到了嬰兒床旁。
薑瑟也跟著她們一同走了過去。
而被拋棄的三個男人隻能無奈的在病房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