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我和傅小姐很談得來
傅寅生歎了口氣,“這個家早晚是你和你哥哥的,什麽就沒有傍身錢了。”
他這個女兒實在是算計得太明白了,要是那個傻兒子能有她半點能耐,自己也不用這麽著急了。
“爸,你這副棋不錯,給我吧。”
“拿去拿去,一回來就惦記我的東西。”
“謝謝爸。”把棋收好,走出門的一瞬間,傅嬌嬌臉上的笑容消失,她這個爹為了降低威脅,還真是什麽都能接受。
在這個家裏,能讓她感覺到溫暖的,除了母親也就隻有喬曼了。
第二天把母親送到機場後,傅嬌嬌直接飛去了申城。
“我想去看看喬曼,晚上能借你的公寓睡覺麽?”她在衡山路住久了,不想去酒店。
收到信息的年鶴霄嘴角忍不住上揚,一刻也呆不住了,“我們一道。”
衡山路的公寓裏,傅嬌嬌把從傅寅生那兒拿來的棋擺到桌子上,“不如你哥哥那套,摔了也不心疼,以後下棋還是用它吧,故人的東西要放好。”
心頭暖暖的,誰說傅家小姐是胭脂虎,那都是如年鵬程那般沒有見識的人,像這樣掌得了商海浮沉,讀得懂人心難測,仗義又體貼的賢內助,打著燈籠找不到第二個。
“你這麽幫我,會不會太明顯了?”看她插著一盤點心吃著,鬢邊盡是散碎的頭發,這樣穿著睡衣卸下防備的傅嬌嬌,除了他,應該沒第二個人見過。
傅嬌嬌停下手裏的動作,看著他,“你不想他知道?我是覺得他也不是傻子,肯定能看出你和我搭上關係目的是什麽,與其藏著掖著,不如直接挑明了。”
說完又插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裏,奶油綿軟而不甜膩,實在是好吃極了,“你在哪兒買的?”
“想吃?明天還買給你。”年鶴霄始終笑得如沐春風,他其實很讚同傅嬌嬌的做法,就是想問問她為什麽這麽幫自己。
除了報恩,就不能再多生出一絲別的情愫麽?
翌日,兩個人一同出現在片場,傅嬌嬌讓喬曼低調一些,不要告訴別人她們之間的關係,喬曼領會,也沒說什麽。
她當然知道她姐姐不是嫌棄她,而是為了保護她。
可沒過多久,喬小姐還是挽著傅大小姐的手笑個不停,落在旁人眼裏,就是隻要遇上個有錢的她就得貼上去。
男女通吃。
沈厭對她此等行為鄙視至極,幸好下午和她沒什麽對手戲,不然真不知道對這樣的女人怎麽演出情深幾許的樣子。
“你就不怕記者亂寫?”傅嬌嬌倒是不在意,反正她妹妹的名聲啊,已經是爛透了。
傅家不會主動曝光,喬曼也不會,年鶴霄就更不會。
媒體越胡說八道,她反而越安全。
傅嬌嬌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既然選擇了摻合到年家的事情中,早晚要和年鵬程正麵硬剛,到時候未必能照顧喬曼周全。
好在,有這麽多粉絲幫她看著,她也能放心。
“無所謂,左不過你也要被我一起拖下水。”
幾個人說說笑笑,傅錦珩忽然給傅嬌嬌打來了電話。
“你還怕我被年鵬程賣了,就他那個智商,怎麽可能賣了我,欸,你知道他給我發什麽麽?他說他四弟現在正在捧一個女演員,叫喬曼,盛東什麽好資源都給了人家,喬曼現在在申城拍戲,年鶴霄昨天家宴之後就去了申城。”
“還說,就是因為喬曼,陸家那個才不跟年鶴霄的。”
“欸,你說他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為了攪合弟弟的婚事,什麽都敢說,連查都不查一下麽?”
年鶴霄忍著沒笑出聲,傅嬌嬌倒是笑了半天,“無外乎就這點把戲了,想派出點重量級的鶯鶯燕燕勸退我,哥,沒腦子的人不能跟他玩兒,會把你帶的更笨的。”
“欸”
沒等傅錦珩說完,傅嬌嬌就掛了電話。
喬曼直到這時候才出聲,“終於有跟傅錦珩一樣傻的人了。”
“四爺,這麽說的話,你不該把他放在眼裏啊。”
年鶴霄點頭,目光落在傅嬌嬌身上,“是不該。”
人都說當局者迷,從前喬曼是不明白的,如今冷眼旁觀,看著年四爺的眼神,隻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姐姐是沒感覺麽?
正想著要不要提醒她一下,旁邊沈厭走過來,喬曼一下就貼到了傅嬌嬌身上。
“嬌嬌姐,我明天休息,你要不要我陪你去逛逛街啊?”
邊說邊向傅嬌嬌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一定要把這段戲接下去。
“跟你逛街會很不方便吧,你想買什麽,直接從卡裏刷就行了,晚上要不要跟我回去?”
既然明天休息,晚上就跟她回年鶴霄的公寓好了,“四少爺,可以麽?”
年鶴霄當然是不希望喬曼去了,不過他不能這麽說,“傅小姐隨意。”
“回去就算了,畢竟是四爺的宅子,要不姐姐留我這兒?”
“你這個公寓前幾天剛被人堵了,我不去,行了,你好好拍戲吧,等你回錦城再說。”
等到喬曼走了,年鶴霄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兩個平常就這麽玩兒麽?”
“嗯,遇到不喜歡的男生的時候,喬曼多半都會找我演戲。”傅嬌嬌隨著他往回走,心裏已經在盤算晚上吃什麽。
說來也奇怪,她以前對食物不算挑剔,自從認識了他,倒是對吃飯這件事有了期待。
“怎麽,就沒有你讓她做擋箭牌的時候?”那些男人啊,可真是沒眼光呢。
傅嬌嬌愣了下,繼而笑得明媚,“我自帶氣場,總能讓人退避三舍。”
不遠處,喬曼看著兩人並肩而立,心裏歎著,她姐姐應該不會對年四少這種病入膏肓的人動手,這麽一看,兩個人確實般配。
胭脂虎和病秧子。
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是兜頭的水。
“不是說有錢了,要和秦越傳雙宿雙棲麽,你現在又抱上了傅小姐的大腿?喬曼,你能不能要點臉?”
沈厭實在是看不慣她,一想到自己居然對這種女人報以過惻隱之心,渾身都不舒服。
喬曼聳了聳肩,不以為意,“這都是你空口白牙的汙蔑啊沈先生,我隻是跟傅小姐很談得來,並非你說的那麽齷齪呢。”
“沈先生可不要太髒心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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