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保鮮膜的功效
我震驚的回過頭看著他道:“你,你怎麽知道?”
“因為從路過了他公司附近的時候,你的情緒就不太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還是他又做了什麽?”
“沒有,隻是……”
“隻是什麽?”
我再三的猶豫了一下,現在宇圳都已經問道這裏了,我何不就開口直說呢,更何況,除了宇圳之外,我還能去依靠誰呢?
為了爸爸報仇,替媽媽出氣,這一直都是我最想要做的事情,難道我還真的這樣坐等著敵人變得更加強大,而我確在這裏慢悠悠的成長嗎?
不,不行!
我看著宇圳道:“我,我想要做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幫忙。”
“笨蛋,和你還用這樣客氣嗎?你想要做什麽,我都會幫你的,隻要你開口,我就會為你解決所有的事情。”
“我,我知道,可是不想所有的一切都依靠你。”
“那就說出你想要讓我做的,我一定一定不會拒絕你。不管是什麽事情!”
聽著南宇圳的話,我的心底遠遠不斷的泛出一陣陣的甜蜜,我真的很慶幸能夠擁有這樣的一個愛人。
“謝謝你,宇圳。”
“和我還用說謝謝嗎?”
我笑了笑,宇圳也看著我笑了。
這個話題倒是沒有再談下去,或許也都是覺得現在這種和諧而美好的時候不適合談論那樣討厭的人吧。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南家,宇圳先把已經睡著了的一辰送回了自己的臥室,而我則是直接回到了南宇圳的房間。
我現在住的就是南宇圳的主臥,都已經忘記了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在南家的房間基本上已經形同虛設了,好像現在早上常媽來找我的時候都是直接敲的宇圳的房間把。
我起身打開衣櫃,果然我原本在這邊的衣服竟也都被搬到這裏來了,而且還多添了好幾件應季的,隻從牌子就能看得出,都是平日裏南宇圳喜歡穿的。
摸著那些衣服,我不禁偷笑,原來宇圳也有這樣細心的時候。
出了房間,我看著關閉著的一辰的房間門,怕是那兄弟兩個還是要折騰一會兒的,我下了樓,找常媽要了一些保鮮膜,然後上樓拿了一件睡衣就直接鑽進了浴室裏。
趁著現在他還在照顧一辰,我還是先自己洗個澡好了。我可是還沒有覺得那麽定點大的一個傷口,還用得著找一個專業幫我洗澡的。
我這剛洗著澡,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看樣子南宇圳是已經回來了。
“曼曼,你在洗澡?”
似乎是聽到了浴室的水聲,南宇圳順著這邊就過來,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問道。
我果斷直接將浴室上鎖道:“或者你覺得還能有誰會進到你的浴室裏洗澡?”
果然,下一秒隨著拉門的聲音,還有南宇圳的問話道:“那你的傷口怎麽辦?”聲音中帶著關切,看樣子也是真的在擔心我傷口會碰到水,不過如果不這樣直接拉門的話,我恐怕會更相信一點。
“放心吧,我有辦法的,等會你就知道了。你也準一下吧,我馬上就好了。”
“我不信,你開門我看看!”
“才不要呢,你幹嘛要看我洗澡。”
“你胡思亂想什麽呢?誰要看你洗澡,我是關心你的傷勢,可是秦奕說的燙傷不容易好,所以一定要多加注意。我這是關心你!”
“那好吧,那等我洗完了再給你看吧,我現在都已經快結束了。”
“那怎麽行呢!”南宇圳說道:“萬一真的碰了水感染了怎麽辦?”
“不會的,我已經很小心了。剛剛我看了一下,傷口沒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
“……”南宇圳停頓了一會兒道:“難道你就沒想要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什麽的?”
“我才不要呢,我明天還要上班。”
“那好吧。”南宇圳的聲音中有著幾分頹喪,然後又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之後才轉身離開。
我倒是忍不住笑了笑,明明兩個人之間一直都那麽和諧,幹嘛還偏偏要搞這些東西啊。既然已經在一起了,難道他想,我還會拒絕什麽嗎?
等我出來的時候,南宇圳並沒有如我所想的一般,已經準備好了要洗澡去,而是正坐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電腦一臉的嚴肅。
“怎麽了?”我邊擦著頭發邊走過去。
南宇圳見是我,直接將毛巾給接了過去,將我按坐在了沙發上道:“也沒什麽,就是剛收到一些資料,雖然對我查當年的事情並沒有什麽線索,但卻也讓我知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說完道:“怎麽就這麽就出來了,頭發上的水都淋在紗布上了,洗澡的時候沒沾水,洗完的時候倒是更容易感染一些。”
“這才更能凸顯出你的存在感嗎!剛剛保鮮膜被我放在浴室裏了,你再幫我給包上吧。然後等頭發幹了我再放下來。”我說著伸手自己扶住頭發。
南宇圳轉身走向浴室,邊走邊感歎道:“你倒是很聰明,還能想到保鮮膜。”
“保鮮膜的功效,這是生活啊,南總!”
南宇圳不理我,小心翼翼的將我身後的傷口給包了起來,在確認了一點水都不會進去之後才又拿起了毛巾給我擦頭發,“等會我再重新給你上藥吧,還有腰上,之前就已經青紫一片了,怕是也要疼幾天。”
“沒事兒,沒有那麽嬌貴,等你給我上了藥就行了。”我說完問道:“對了,你剛剛說你發現了什麽?”
“嗯!”南宇圳應了一聲道:“沒什麽,就是之前讓人調查的當年的事情,然後卻是從中牽扯出來的一些其他。讓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是關於誰的?張月柔?”
南宇圳點了點頭,“我原本以為,張月柔的的第一個男人就是父親,不,確切的說,之前一直都以為,張月柔之所以願意做我媽的朋友,就是因為他喜歡我的父親,更甚至為了他而選擇不婚,直到我媽去世了之後她趁虛而入,才走到了爸爸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