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鞭打
不過自己這一回神並不是先回答齊桓的話,而是先檢查了一下自身情況,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管是元氣還是靈魂,都已經恢複到了最佳點。
“幹他?不行,外麵還有兩個。”
有心想要試試元氣和靈魂的雙重效果,但是想想現在自己身處的環境並不合適放手一搏,便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去。
“有,煉製好了,在這。”
說著,鄭珈便把元氣往扳指之中灌輸了進去,隻見三枚丹藥一次地匯聚到自己的手上,再遞給了齊桓。
掂量掂量了一下這三枚丹藥的重量,隨意地拿起了一枚來,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狀態,接著說道“丹藥是好丹藥,成色都不錯,但是你這似乎少了一枚吧?難不成被你私吞了?”
說著,齊桓便投射來懷疑的目光,隻見鄭珈手指著煉丹爐的爐口之中,說道“你要是不信的話,你盡管可以看看這爐子裏有什麽。”
按照鄭珈的意思走進一瞧,看到裏麵有著一灘綠色的液體,再看看自己手中的丹藥,這成色,應該是同一個沒跑了。
“這麽說來,你是沒有做到嘍?既然是你能力有限,那也就別怪我手下沒有情麵了。”
毫無感情地說完,隻見齊桓扭頭便離開了這間房子,獨留下鄭珈一人在房間裏暗自攥緊著拳頭,真是恨自己無能為力
“這是你們的懲罰!”
走到大牢之中,齊桓看向這三個女人,在挑選誰是受害者之後,便把目光停留在了小鈺身上。
“細皮嫩肉的,就是你了!”
自顧自地嘀咕了一聲,齊桓便打開牢門,手中抽著一條鞭子,更是將小鈺給釘在了牆上,讓得她動彈不得。
“不要,不要!你這個畜生,你這王八蛋,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你這狗日的,你算什麽野種?居然對一個女人下手,你他媽的衝著我來啊!你他娘的是個男人就衝著我來啊!”
洪銘恬聲嘶力竭,見到自己的女人被固定在了牆上,除了抵抗和嗚咽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血絲遍布了一整雙眼白,但是不論他再如何憤怒,如何咆哮,他都沒辦法掙脫開這銀鐲子的束縛。
一拳一拳地轟擊在了木樁上,即便是沒有任何元氣的加持,洪銘恬依舊能將這阻攔到他的木樁給錘擊到震抖起來,但是同樣的,自己的拳頭被砸破皮來,血液從中不斷地滲出來。
“啪!”
揮動著一下長鞭,揮打在地麵上,傳出一聲響亮的聲音,小鈺臉上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眼睛死死地閉著,不敢看向自己身前這條長長的皮鞭。
除了洪銘恬之外,其他的人也都開始變得暴躁了起來,有想要掙脫開控製的,有為小鈺求情的
而齊桓並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也不去管洪銘恬那暴躁的情緒和難聽的叫罵,在稍微俯下了身子之後,便揮動起來第一鞭。
“啪!”
“啊!!”
這第一鞭鞭打在了小鈺的手臂上,頓時間這手臂便留下了一條紫紅色的傷痕。
小鈺剛開始被鞭打的時候沒有感受到什麽疼痛,但是隔了個一兩個眨眼的時間,手臂的疼痛鑽心般地躥到了全身每一個地方。
這傷痕也由原來的紫紅色變成血紅色,一滴滴血液在皮膚上滲透出來。
僅僅是這一下,小鈺都覺得整條手臂已經不是她的了,就好像脫離了自己身體的掌控一般。
“你這個狗日的!你媽和狗日了才有你這樣的畜生嗎?!王八蛋,你要是還算個男人,就朝著我來!”
不停地錘擊著同一根木樁的同一個地方,洪銘恬的拳頭都已經砸得有點發紫,不過可以看到,一點點的裂痕正在這根木樁上隱隱地裂開。
齊桓立馬轉過頭來瞪視了一下洪銘恬,把手中的長鞭再一甩,便往他這邊而來了。
“啪!”
這一鞭直接鞭打在了洪銘恬的胸口和臉上,頓時間將他給鞭出好幾米遠,但是怎料現在的洪銘恬完全就不怕傷痛一般,立馬穩住身子,再度衝了上去。
抓住原有的木樁,洪銘恬再狠狠地往上麵錘擊起來,似乎一定要把這障礙給清除掉,但是事與願違,這根木頭實在是太粗了。
“你他娘的,來啊,你這鞭子是用棉花做的嗎?!你這個雜種!”
現在的洪銘恬完全就是在破口大罵,有什麽能拉仇恨的詞全都給用了出來,完全沒有從前的那股書生氣,隻想轉移掉齊桓的注意力。
不過齊桓似乎沒有再去在意他的嘶吼。
畢竟他表現得越激動,就代表著這個女人對他來說越是重要。
“啪!”
“啊!!”
這一下狠狠地劈打過去,直接打在了小鈺的肚子上,這一下讓得小鈺的神情變得更加難看起來,臉上由之前的蒼白變得漲紅起來,再從漲紅漸漸地轉為紫紅。
這一鞭子,直接將小鈺肚子上的那一塊衣服給掀了下來,即便是隔著衣服,原本雪白的肌膚,變得紅得像是火燒了一般。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眼睜睜地看著小鈺這痛不欲生的表情,洪銘恬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作為一個男人,雙眼卻淚汪汪起來,一個勁地錘擊著同一根木樁的同一個位置,但是這力道似乎逐漸地弱下去。
小鈺隻感覺到肚皮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多時,這疼痛就傳遍了一整個上半身。
甚至是呼吸都變得有點微弱,最多的感覺則是嘴唇的血液像是沸騰起來,感覺麻麻的,想吐又吐不出來。
“啪!”
“啪!”
“啪!”
一連串的鞭打從齊桓手中的長鞭處響起,在這響聲傳出來後,小鈺的慘叫聲也跟了上來,這打得可謂是讓其痛不欲生,讓得洪銘恬從暴怒逐漸轉變成了失去理智
終於,在這巨大的痛疼下,小鈺還是暈厥下去,皮開肉綻已經不是形容她的了,血肉模糊都形容得有點輕。
在房間中,鄭珈抱著腦袋,雙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想要薅下來,讓頭皮上的疼痛使自己清醒點。
他在自責,真不應該冒這個險去外麵求助,說到底,在這座陌生的城市當中,能有幾個人會認識這樣一個名不經傳的自己呢?
自己的小聰明反而引來了夥伴的皮肉之苦,這還不是自己親眼看到,要是真讓自己目睹,他保證是會拚命的。
在外頭,雖然天色還早,在城中央,還有在舉辦鬥獸,這其中的人也都是源源不斷,掌聲呼聲不絕於耳。
場中的比賽無疑是血腥的,但就是這樣的血腥,卻讓得這些人直呼過癮,這些靈獸不管戰鬥有多精彩,但是事後總得不到及時的治療,通常壽命不長。
幾場下來,齊家這邊的都一一敗下陣來,讓得在場中的齊桓咬緊了牙關,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將一枚鄭珈煉製出來的靈力丹悄然地喂給了雕蟬。
但是這一幕,卻讓得一處黑衣人注視著,這黑衣人頭戴鬥笠,就好像江邊垂釣的老人一般,但是細細看去,她的手掌卻是格外的嫩滑,絲毫沒有老人該有的樣子。
“人?這丹藥都有專門刻字的嗎?”
雖然隻是簡單地掃過了一眼,但是這人卻明顯地看到這丹藥當中有著一個“人”字,就好像是煉丹師刻意在上麵製作的一般。
不過也隻是這麽看看,這麽想想罷了,這女人雖然隻是把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但也隻是過來看戲的而已,隻是稍微注意到了齊桓,並沒有別的什麽動作。
果然,在這雕蟬食用了帶有“人”字的靈力丹之後,齊家這邊的戰鬥開始變得扭轉起來,原本場上一邊倒的局勢開始變得平衡。
起初第一場的失敗隻是讓得趙家這邊覺得,可能是第一個派出去的靈獸打得久了,打得累了,輸掉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越到後麵,不管上了多少靈獸,都占不到任何一點好處,節節敗退下來。
這種情況看上去就不是一般的奇怪了,趙家這邊的靈獸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嚴格選拔出來,按照實力來講,甚至還不輸給同等級的普通人類,怎麽到了今天,卻完完全全顯得那麽無力呢?
貓膩,一定有貓膩!
趙家這邊這麽想,但是苦於沒有證據,隻能將今天的賽事草草結束,以齊家獲勝而告終。
雖說認輸是認輸了,但是就這樣,趙家的趙德罡可沒有放下這個疑惑,便親自偷偷地跟蹤著齊桓。
要是能得到一點線索就好了,大賽有明文規定,要是參賽的一方使用了不正當手段獲勝,直接判處淘汰。
要是這個把柄被他給抓到了,不僅能敲詐他們齊家一筆,甚至還能讓他們身敗名裂。
不過想歸想,這跟蹤可不是一件好幹的活,在跟到了齊家大門口之後,就再也無法深入了。
“不管怎樣,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們的秘密扒光出來!”
挺著一個大肚腩,趙德罡在心裏已經默認了他們的問題,看向天色發現還在,便先離開了這裏,準備等到晚上再去窺伺一番。
雖然等是等到了天黑,但是正當趙德罡從一處沒有人的圍牆上跳下之後,便覺得脖子一涼,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抵著自己的脖子一般。
驚恐但卻沒有張揚地把眼珠子往下一移,隻見一隻冷冷的長劍泛著冰寒的月光照在了自己臉上,身後傳過來的一聲輕輕的聲音。
從這聲音中不難得知,他背後的是一個女人,至於是什麽實力的,他無從感受到任何氣息。
“什麽人,來幹什麽的!”
雖然隻是幾個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是問得趙德罡可謂是寒毛直豎,這要怎麽回答?
偷窺別人的小秘密?入室行竊?偷雞摸狗?
正當自己猶豫這會兒,趙德罡隻覺得脖子的劍刃就要滑動,立馬被嚇得哆嗦起來。
“別別別,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我就是一個小毛賊,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給放了吧”
雖然這麽說著,但是趙德罡自己都沒多少底氣,身子哆嗦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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