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別走漏風聲
蔣道和阿毛誰都沒贏,同樣的,誰也都沒輸,隻是打了一個平手就收場了。
決鬥結束之後,他也都還想著再和阿毛切磋一場,但是無奈於找不到她的行蹤了。
但卻在路過一家客棧的時候,蔣道把腳步給停了下來。
本來心裏想著再找阿毛打一場的,但是餘光中卻看到一個他感興趣的身影,扭過頭一看,這不正是今天在觀眾台之上的露露嗎?
“看來是路過了對的地方,老天真是開眼!”
在心裏暗喜著,蔣道便大跨步地來到這家客棧當中,這客棧雖然看上去樸實無華,但是隻要有露露在,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走進客棧,蔣道並沒有吆喝著小二來點什麽,反而是選了一張比較靠近露露的桌子,想要聽他們在聊些什麽。
和露露姐一桌的,還有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和自己有過兩次交手的阿毛,而另外兩個男的則是他不認識的。
當然,他不認識的這兩個,自然是李平之和張秀之。
“我的辦事效率還算可以的吧,今天的戰鬥情況很好,隻要到了總決賽,保證露露姐都夠勇奪第一!”張秀之說話雖然小聲,但還是蔣道給聽見了。
“小爺,您看來點什麽?”
就在這時,小二趕了過來嗎,很不合時宜地招呼出一句話來,也就是剛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隻見露露姐一等四人匆匆把目光移到了自己這裏。
雙方相互對視了三秒,蔣道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幹咳兩聲,對著小二說道“一盤瓜子一碗龍井就行。”
“好嘞這位小爺,這就給您奉上。”
很快的,小二接著忙自己的去了,隻留下兩桌人尷尬地對視著。
“不是,你們人多,一直看著我這麽一個文弱的人也不太好吧?”
噎了一口口水,蔣道有些心虛地說道。當然,這一句話僅僅隻是為了緩解尷尬而已。
“文弱?你他媽的都快趕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能叫文弱?”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阿毛,這阿毛一開腔,讓得蔣道完全地愣住了。
“你這嗓子你是男的?我虧我還手下留情了!你他媽的這特殊癖好也太太他媽的前衛了吧!”阿毛的聲音險些讓蔣道從凳子上摔下來,強忍住吃驚的樣子,咽了一口口水。
而這四人隻是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麽,畢竟剛剛說的還隻是一句分不清意思的話,就算讓他去揣摩,也不會揣摩出什麽東西來。
而察覺到自己在露露姐麵前有些失態,蔣道趕忙正色地轉移起來話題,“你們這是在這”
“我們在討論一些多人的活動,比如你有興趣嗎?”露露淺淺一笑,倒是不失風雅,拿蔣道取樂。
而蔣道當然是聽得有點不知所雲,什麽多人活動,聽都沒聽過這個莫名其妙的東西,不過既然都這麽說了,拒絕她的話會讓她麵子上過不去的吧?
“既然你都盛情邀請了,那在下也就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隻是不知道,這所謂的多人活動,指的是什麽?”蔣道滿口答應下來。
而露露則是用食指做一個勾引的動作,然後起開身子,往外麵走去,阿毛、張秀之李平之三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也跟了上去。
見到這副場麵,蔣道也著實被勾起了好奇心,光是這勾引的動作肯定會讓他緊隨其後。
但是,等他出去了之後這才知道是這所謂的多人活動指的是什麽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露露姐四人又回到了客棧的桌子上,繼續討論著後麵的話題。
“今天的那個叫澤歡的,你知道他們的底細了嗎?”
露露姐接著問,但是其餘的三人卻一個勁的搖頭。
這就讓她有點犯難了,那個叫澤歡的,實力和自己是不相上下的,如果他也是為了吸納元氣石來的話,一切都變得有些難辦了起來。
想了一想,現在搜集的情報還是不夠多,便再吩咐了張李二人說道“他的底細就拜托你們了,如果可以的話,殺掉,也是沒關係的。”
張秀之李平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在露露姐麵前完全不敢反駁半句,在接下來的一番探討結束之後,張李二人便匆匆離開了客棧。
出了客棧,在客棧旁邊的小胡同裏,擺放著一堆破爛的破簍子,在破簍子當中,躺著一個四腳朝天的人,這人鼻青臉腫,腫得就像是一個吹得鼓鼓的氣球。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這人就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起來,不過從他一副露出一雙胳膊的打扮上來看,是蔣道沒跑了。
張李兩人離開客棧之後,左右打聽也都打聽不到那個澤歡的人的下落,最終隻好草草收場。
但就在兩人覺得有些垂頭喪氣的時候,這時看見講解員袁蔣解倒是坐在一處梅花樹下若有所思起來。
袁蔣解時而發呆,時而捧弄著幹枯的樹枝,時而翻起幾頁有些泛黃的簿子,這一舉動倒是引起了李平之的注意。
“那個叫澤歡的,到底是什麽人?風雲帝國?到底是什麽人的額頭上會長兩個包呢?奇了怪了。”
這個問題一直在袁蔣解的心裏縈繞著,完全得不得解答,但是光這樣的想象和推測是完全不切實際的。
李平之走了過來,“這不是袁講解員嘛,您怎麽就”
見有人走到自己跟前,袁蔣解抬起腦袋一看,“你是”
對於這個麵生的人,袁蔣解倒是有些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不過仔細地端詳著他的五官,似乎又在哪裏見過。
“您不記得我那也正常,我啊,去年的參賽選手李平之啊,就是之前那個沒打多少架就主動跳下擂台的那兩個,還記得不?”
這麽一說,袁蔣解這才恍然大悟過來,合上簿子,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記性,差點就望了還有這麽個人,怎麽了你這是?”
見到對方想起自己來了,李平之稍微地歎了一口氣
“說來您別笑話我,今天看到的那個叫澤歡的人,他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這不,因為今年沒趕到報名,不能和強者過過兩招就覺得有點遺憾,所以這就四處打聽那個叫澤歡的人的下落,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實在是有點可惜了。”
聽李平之這麽一說,可把袁蔣解的興趣就勾起來了,他倒是知道澤歡的住處,隻是擅自透露參賽選手的住所是一件不被允許的事。
不過在左思右想了之後,袁蔣解打算幫他一回,指著遠處的一棟酒樓說道“他就住在那,不遠,你過去運氣好的話,興許還能碰到他。”
順著袁蔣解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看到一個酒樓,上麵寫著“同祿”兩個鑲金大字,顯得有些檔次。
李平之張秀之兩人對視了一眼,想袁蔣解道謝了一聲,便往同祿酒樓快步而去。
這酒樓的人氣挺旺,但是絕大多數都是男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置坐下,想要看看哪裏有線索,但是左觀又瞧,全都是酒氣熏天的大佬爺們。
澤歡的身高在這些人當中絕對是鶴立雞群的存在,要是站在稍高一點的地方一眼掃過沒看見的話,那就說明他並不在這裏了。
就當兩人再三確定好這裏並沒有澤歡的時候,正打算要走,李平之的餘光當中似乎看見在櫃台後麵閃過兩抹黑影,雖然沒有明確看到這黑影具體是誰,但也勾起他的興趣,忙不迭地就跑出了酒樓。
果然,這一處酒樓,那兩個黑影就很快的從自己眼前一閃而過,沒有任何遲疑地就追了上去。
一處密林中,有著一位黑袍人和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人站得很近,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麽,而李平之和張秀之則在幾顆樹後麵悄咪咪地躲了起來。
為了不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暴露行蹤,還特意地躲在了一個適當的距離,既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又能防止自己的蹤跡被察覺。
“如果遇到城主的兒子,你把他幹掉就行,其他的都交給我。”
黑袍人將一張畫像遞給這個人高馬大的人手中,猶豫周圍太過黑暗,根本就看不見上麵畫的是什麽,這人接過畫像後,便用元氣匯聚成一團火焰來。
這火焰就把他的臉龐照得清晰無比,最讓有印象深刻的是他額頭上的兩枚大小如鵝卵石的凸起,沒錯,他就是澤歡。
看到這,李平之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人果然有問題,但是那個黑袍人是誰?帶著這樣的疑惑,繼續偷看偷聽了下去。
“有你的啊,苦力活全讓我做了,你最後邀功行賞,這波你不虧。”
幾番折疊其畫像來,澤歡調侃道。
“誰的功都沒關係,這件事做好了,對我們全魔族都有用,但要是做不成,別說是我,哪怕隻是輔助我完成任務的你,也會難逃其咎的,盡量把事情辦好,別走漏風聲。”
但就在黑袍人把這句話說完,隻聽得不遠處傳來“哢嚓”的一聲脆響,李平之低頭一看,原來是張秀之這家夥挪了一步,踩到樹枝了。
“什麽人,出來!”
黑袍人對著那個聲音的方向怒喝一聲,隻見擋著張秀之李平之的這顆樹竟然被活生生地給震折了去,露出兩個人來。
“操!看你幹的好事,說不能走漏半點風聲,立馬就走漏了!”澤歡見到有人,臉色一變,元氣汩汩而出,就要取那兩個人的性命。
“快跑!”
短短兩個字,兩人就像是要躲避近在咫尺且即將要爆炸的定時炸彈一般,玩了命似的往回跑去。
但是無奈於二者之間的距離太過於接近,這還隻是在一眨眼的功夫跑出三四百米就已然被追上。
澤歡手中的元氣匯聚成一格巨大的鑽頭,這鑽頭可不像在擂台上那樣平平無奇,而是每一次的揮擊都攜帶著巨大的風壓,讓得兩人都直豎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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