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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張秀之

  “他是你認識嗎?”南宮閑本來和萬囚異打得有來有回,可看到場上還有一個自己沒有見過的四重山選手,不由得心裏激起一陣疑惑的水花,一旁的萬囚異見狀,也是皺緊了眉頭,想要再度看看具體點的特征的時候,他已然被氣浪旋渦給包裹住了。


  一幫十四個三重山人拿這個人沒辦法,隻好紛紛後退,想找機會伺機而動,此時的他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整個人高大威猛,就像是一個曆經沙場的將領,卻完全體現不出那種威懾人的殺氣,不過最讓人值得注意的是,在他鎖骨下還紋著一個“八”字。


  此時李平之幾個閃身闖了進來,幾腳踢翻氣焰比較囂張的幾個三重山,幾下就來到了這個人的身邊,但是就在大家以為李平之會對這個人出手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你沒事吧?秀之。”李平之來到此人身前,關切地問道。原來,此人名叫張秀之,合李平之一樣,也是個四重山的高手,年紀要大上李平之一歲,這一幕的發生,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驚,兩人四重山的人是互相認識的?看上去關係還不一般?

  如果他們聯手,恐怕場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對付他們了吧?雖然最後的決賽是全場的一對一,但是如果是他們兩個人的較量呢?這種可能性很大。


  要知道,日暮之戰是針對任何符合條件的人開放的,說白了其實是對資質不俗的人開放,也有幾個大家族派族中弟子去試煉,想要奪得桂冠,可結果是無功而返亦或者是铩羽而歸,參賽的危險性極大,如果一個家族派出兩個種子弟子,那麽奪冠的概率將會大大提升。


  同樣的,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會加倍慘重。許多家族因為有自知之明無法奪冠、有些家族因為底蘊不足沒有出色的弟子,更有不敢輕易冒險的家族,才不會派他們來參加日暮之戰,可一下子派來兩名的,到這一屆為止還是蠍子拉屎獨一份,按照這個道理猜測下去,這個家族似乎有點實力。


  “這些隻是雜碎而已,給他們點教訓就行了。”張秀之嗓門極大,雖然沒有刻意地放大聲音,卻是震得周圍的人耳膜發抖。李平之隻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旋即元氣布滿全身,手中的長劍揮出一道斬擊,直削幾個三重山而去。


  萬囚異這邊和南宮閑停止了爭戰,倒是很和諧地看起了戲來,期間也有一兩個不長眼的人去招惹他們,結果都被無情地一掌給擊退,自討苦吃。


  如果他們兩個是聯手的狀態,那萬囚異必須把他們兩個當中的一個給滅掉,之後還得再注意自身的元氣情況,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和南宮閑在總決賽上有的一拚。而南宮閑的想法也很簡單,誰想和我爭奪第一的,我都要將其打敗。


  轉瞬間,原本十幾名三重山的包圍圈一下子被擴大了不上,如果單獨一個四重山的人還能用人數去壓製一下,那兩名聯手,可就不好對付了,一搞不好,就會弄得個全軍覆沒的結局。就拿李平之剛剛那計較,就把幾個三重山的人給踢出內傷了。


  隨著李平之每一次爆發出元氣,都將轟動一小片區域的震抖,人數也在逐漸地減少,場上頓時間混亂不已,場外已經是歡呼不斷,隻有幾個實力過強的人沒人打擾,表情顯得有些凝固起來。


  一刻鍾後,在歡呼聲中迎來一聲清脆的響聲,所有人都停止住了手中的戰鬥,這一響聲將代表著他們已經成功地步入了第二階段的日暮之戰,殺進了前八十,當中,洪銘恬總算是不負眾望在位列其一。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殺進來的八十人裏麵並沒有個強弱排名,畢竟不是每個人和每個人之間都有過交手。鄭珈在場下總算是跳了起來,一陣酸痛感席卷上整具軀體,但是這已經不由得去喊痛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萊德森,傑德捫,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雖然人數比前麵的預選賽要少上不少,但是能留下來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就讓我們期待下一次的更為精彩的比賽吧!我是你們的優質講解員袁蔣解,我們明天,再見。”


  說完,講解員袁蔣解縱身一躍,從日暮角鬥場的頂端給跳了下去,不過從之後的兩三秒,外頭卻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估計是他著陸失敗了吧,願天堂沒有樓層,阿門,觀眾們模仿著袁蔣解的動作,虔誠地禱念著。


  而在一間客房之中,有兩個男人互相盤腿,麵對著麵地坐著,一邊恢複一邊說著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話,而這兩個人,則剛好是在擂台上大放異彩的張秀之和李平之。


  “有一點眉目了,不過我還不敢確定其真實性。”李平之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顯露出幾分金光在眼底下流轉。


  “說來聽聽。”這次的張秀之將聲音刻意地壓低,竟然沒有引起任何的震動。而李平之則接著將道,“它所在的位置應該的地底下,至於是哪,那老家夥的嘴管得很嚴,就連是麵對城主府中的其他人也沒有透露出半點風聲,而我也不敢停留太久,隻聽到了這也就回去了。”


  “地底下?哪個地底下?那老家夥該不會心這麽細吧?”張秀之聽到這終於還是睜開了眼,從打坐的狀態下恢複了起來,走到床邊,拿起毛筆來洋洋灑灑寫上幾個字,隨後將白紙黑字一卷,嘴中吹出一聲輕快的哨聲,不久後,一隻白鴿便撲撲地飛來。


  白鴿別的沒什麽,不過腳上卻綁了一根小竹筒,張秀之就是將這白紙黑字放進來這裏才將它一甩手給送了出去,接著說道,“希望那邊能多派幾個人過來,這件事,估計我們兩個一時半晌還完成不了。”


  “一切自然會水到渠成的,你急也急不來。”李平之接著恢複,之後便不再回應張秀之,房間之中的氣氛驟然便得凝固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在一間小黑屋中,屋裏僅僅點亮了幾盞微弱的燭火,火光在漆黑的環境下顯得尤為顯眼,在微弱的光芒下,可以依稀地看到在一張普通的桌子上,顯露出一個人的身體,整個人看上去也該有五六十了,一雙眼睛不僅矍鑠不已,還隱隱透露著一些殺氣。在桌子之外,站著一個人,這人的年紀差不多快到三十歲,臉上的神情似乎也不太好看。


  “那兩個人你知道該怎麽做吧?”中年人雙手十指交叉,撐在下巴下麵,臉上找不到這個年紀該有的慈祥和藹。


  “孩兒在想一件事,如果他們兩個身後的勢力是我們得罪不起的,殺了他們該會不會引來些不必要的麻煩?”微弱的光芒照射了他的半張臉上,可以依稀看到他就是日暮之戰的選手,萬囚異,而能讓萬囚異稱作為孩兒的,那這中年人自然是萬啟悠了。


  “你大可放心,既然參加了帝國都認可的日暮之戰,哪怕是天子來了,死在擂台上皇帝也不能把你怎麽樣,該死的,全都讓他們死掉就行,我隻要看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萬啟悠露出一個森然的表情,在模糊地環境下顯得異常詭異。


  “孩兒明白了,明天,孩兒將讓他們後悔參加這次的日暮之戰!”說著,萬囚異眯著一雙眼睛,似乎在想著怎樣打算,抱拳躬身之後,便退了出去。


  這屋子裏隻有兩盞燭火,相互輝映著,可以在牆上看到一朵火花的影子在牆上搖曳,時而變得穩定,時而變得搖晃,房間之中時而變得微亮,時而變得昏暗,就在萬啟悠起身隻是,這兩盞小小的火焰驟然熄滅。


  東土客棧之中,隻有兩人舉杯飲酒,桌子上擺放著五個菜,兩個人明顯是吃不完的,可沒辦法,原本是三個人吃的晚飯,現在斐玄說要把狀態調至最佳,就先回房間恢複去了。


  也確實,洪銘恬沒能殺進日暮之戰已經是個遺憾了,今天這一日暮之戰第一場,連鄭珈都失了手,要是再不把狀態調到最佳,恐怕斐玄會撐不過去明天的比賽。他在預選賽上就已經和死亡打過一次交道,這越往後,所留下來的人的實力肯定是越強的。


  如果還再這麽沒要沒緊的,恐怕閻王爺的生死簿上,就該勾畫自己的姓名了。


  “日暮之戰打入半決賽估計是沒戲了,斐玄可以在第二輪試試水,明天我們再爭取把成績提高起來。”洪銘恬的酒量並不樂觀,這才一壇多的酒,就覺得腳開始飄了,不過神誌起碼是清晰的。


  “這誰都知道,我就怕到老大會逞強,到時候要是把事情發展都不可收拾的程度了,恐怕不死也得落下什麽傷殘,他自尊心又重,直麵和他將又怕他會接受不了,你幫忙想個法子。”鄭珈夾著菜,他打算滴酒不沾,萬一明天真要有個不測,三人當中起碼要有一個保持清醒。


  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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