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楊出手了
葉伊伊麵不改色的坐到上位,看了眼惱羞成怒的股東們,問道:“你們是徐清墨的親爹嗎?”
“啊?”股東們一臉懵逼。
“是他家人嗎?”葉伊伊接著問。
股東們持續懵逼,“這跟現在這個情況有關係嗎?”
“當然有,你們什麽都不是,在這裏憑借流言蜚語就斷章取義?碰瓷這個詞你們是不是沒聽過,要不要我百度給你們解釋一下?”葉伊伊冷著臉問道。
剛才還鬧得沸沸揚揚的股東們頓時有一半沒敢說話。
“那……就算是碰瓷,這肯定也是創造娛樂安排的碰瓷,他們明顯就是衝著徐清墨盯上葉氏了,葉氏這麽小,根本禁不住……”一個股東還想說話,卻被葉伊伊打斷了。
“因為創造娛樂強,所以就算是被他們誣陷我們也隻能忍氣吞聲的拋棄徐清墨,那我是你的老板,算是地位比你高吧?我現在讓你把你的股權交出來,你願意交嗎?”葉伊伊問道。
那股東臉一下就慘白了,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怎麽回話。
“總而言之,目前這件事隻是出現了一個女人不由分說的碰瓷徐清墨,戀愛墮胎這種台詞誰都會說,如風和葉氏是不可能因為這些沒有依據的話就隨意放棄任何一個藝人的,你們下次要再提議讓我放棄徐清墨,就拿出證據來!”葉伊伊威嚴的看著眾人,厲聲命令道。
台下眾股東們低著頭,沒說話,算是默允了。
葉伊伊心累的擺擺手,剛要結束這場會議,突然一個白衣股東舉起了手機,“要證據的話,葉總,這個證據夠不夠?”
葉伊伊皺眉往去,白衣股東已經把手機遞到了她的跟前,上麵清晰顯示的是蘇白楊十分鍾前發出的微博:“一味地包庇之時,你也已經變成了幫凶。”
不過十分鍾,轉發點讚加評論已經過了一千萬。
“如果我沒記錯,蘇小姐是陸總的堂妹?算得上和葉總是一家人吧,一家人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間接也算是承認了,她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白衣股東笑著說道。
“既然你記性這麽好,想必你也應該記得,之前誣陷鄭航的人,就是青春娛樂的蘇白楊吧?”葉伊伊一臉冷笑。
白衣股東握著手機,頓時啞語。
“所以,這個算不上證據,這個撐死了隻能叫煽風點火!”葉伊伊唇角勾著輕蔑的笑容,“至於一家人……你管和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堂妹叫一家人嗎?那你可真是很博愛呢。”
說罷,她給了白衣股東一個翻上天的白眼後,蹬蹬的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她一路走到辦公室才爆發,“蘇白楊這個王八蛋!沒生在戰爭年代真是可惜了!這種一出事就往上衝著扇風的人!絕對能第一時間被手榴彈炸的死無全屍!”
助理小望在一旁給她倒了一杯水,“葉總別氣了,陸總說了,蘇白楊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嗯?”葉伊伊喝水的動作一滯,“沉吟的意思是……這件事和蘇白楊有關係?”
小望隻是笑著,算是默認。
葉伊伊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以你是沉吟安插在我身邊的間諜?”
小望:“……”
有這麽評價自己老公給自己安排的助力軍的嗎?
他是被陸總名正言順安排過來幫助葉總把葉氏發揚光大的得力助手好嘛!
哎,這年頭當一個幫手好難啊!
……
夜色已深,蘇白楊坐在青春娛樂的董事長辦公室裏,手裏握著手機看微博,嘴上勾起一抹微笑。
她發出的微博下麵,全部都是批判葉伊伊的聲音,看著那些激烈的話語,蘇白楊心中的憤怒就好像是得到了釋放一樣,笑容無比燦爛。
而對比她的喜悅,跪在她辦工作前的李冰悅卻哭得喘不上氣,“蘇總,不是都說好了隻要我演了這一出戲,就把我爸的手術費補上的嗎?現在怎麽能……怎麽能讓我再繼續捆綁清墨呢?我不想再這樣傷害清墨了,他是一個好人,我……”
“好人?”
蘇白楊抬眸,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向地上的李冰悅,笑容也變得輕蔑,“一個口口聲聲說喜歡你,但是卻不出手幫你的好人?你為了你父親的手術費當初奔波的時候他在哪兒?他說是為了幫你,把你重新帶回創造娛樂,結果自己兩袖清風的離開了,留下你在創造娛樂替他受氣,這樣的懦夫叫好人?李冰悅你真是賤到骨子裏了!”
李冰悅跪在地上,抽泣著,說話都斷斷續續,“他沒有不幫我,是我不要的……清墨他什麽都沒有做錯,是我太自卑,是我太自私……蘇總,我求求你,別再害我,也別再害清墨了,我求求你把手術費給我,我們從此……啊!”
她話沒說完,就被蘇白楊一腳踹翻在地,“這件事由不得你,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把徐清墨拖垮到穀底,給葉氏重創,把如風毀於一旦,你父親還躺在病床上,沒有我的錢救命不過一個月他就會死!而你,創造娛樂會如何折磨你,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你要是真那麽無私,你現在就可以去媒體麵前把我說出來,隻是後果你承擔的起嗎?”
蘇白楊一聲厲喝,徹底斬斷了李冰悅的希望,她癱坐在地上,絕望的哭泣著,最終暈了過去,蘇白楊對她的暈厥視而不見,隻是招呼了助理進來把人清走了,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注意到辦公室窗邊的那一抹隱藏的黑影。
李冰悅哭到昏厥,保安把她拖出來以後,澆了盆冷水把她衝醒後,直接把她從後門丟了出去。
她渾身濕透的坐在路邊,吹著涼風,獨自落淚。
她不想在繼續危害徐清墨了,但是家裏的情況,她自身的情況,逼迫著她不得不繼續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人性總是自私的,這樣的自私讓她心中滿是自責,卻又無計可施。
根本不像蘇白楊說的那樣,懦弱的不是徐清墨,而是她。
她為了一己私利毀了一個對她那麽好的男孩的一生,而她甚至都不敢站出來解釋,這樣的她,懦弱且醜陋。
李冰悅就這樣哭著,直到她的身邊來了一個人,她身子一繃,警惕的抬頭望去。
看到來人她愣了一瞬,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確認道:“你是……清墨新公司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