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提出指導性意見
股東們一時之間慌亂議論開來,許秦深站在會議室中央,一張臉色慘白。
他早就知道了葉成美喜歡賭博,他是第一個發現的,當時葉成美為了堵住他的嘴,就答應賭博贏來的錢和他四六分賬。
誰會和錢過不去?
許秦深當時就答應了,他是最大的投資商,葉成美又是董事長,他們倆要瞞住公司行事簡直再簡單不過,卻沒想到葉伊伊居然能查到這一層!
“原來他還從中受益了!那他還有什麽臉麵來這裏給葉成美求情!”一個股東憤憤不平道。
另一個股東低聲回應,“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要保住葉成美,他們的那些勾當才不會被揭穿啊!”
這股東感慨的搖搖頭,“這種齷齪的行徑哪裏能真的瞞天過海?也就得虧葉小姐機靈,真不愧是前葉總的女兒!”
那股東也認同的點頭,“這葉氏終究還是葉小姐的,就不懂這許秦深幹嘛非得來摻一腳!”
“就是,又不是他的公司,投了錢就了不起啊,那陸氏比他強大多了!”
這股東說著,便覺得許秦深站在這兒都礙眼,於是揚手揮了揮,“許少!沒什麽事就出去吧!這是我們葉氏的內部會議,還輪不到你一個人外人在這兒打擾!”
“就是!快點滾回家等傳召通知吧!”又有一人符合道。
眾人隨即哈哈大笑,所謂的傳召通知還不就是立案後被叫去警局?
許秦深在眾人的冷嘲熱諷中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抬眸雙眼狠狠的盯著葉伊伊,怒火一層層的燒到了他的大腦,燒斷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索性不管不顧,在眾人的嘲笑聲中衝著葉伊伊撲過去,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賤人,三番兩次的慫恿別人這樣羞辱我,我今天就要了你命,看你以後還如何針對我!”
許秦深長這麽大,最愛的就是他的麵子,可如今葉伊伊卻總是當著眾人的麵駁他的臉,他早就恨不得把葉伊伊碎屍萬段。
累計在心中的怨恨一刻間爆發,許秦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掐著葉伊伊,誰都掰不動他。
哐——!
突然,他腰被人踹了一腳,他直接被踹出一米開外,撞翻了好幾條凳子,疼得爬都爬不起來,卻沒人上去扶他,就連站在門口的他的親生父母也不敢上前。
“沉……吟……”葉伊伊脖子突然一鬆,臨近窒息後又重獲呼吸的感覺,讓她一時說不上話。
陸沉吟將她扶了起來,摟在懷裏,一言不發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許秦深。
在場眾人無一不敢說話。
他們都隻聽過陸沉吟的名號,今天是第一次看到本人,果然和傳聞中描述的一點偏差都沒有。
渾身的冷傲氣質,那雙眸中散發的透入骨髓的漠然與強勢,就像是兩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們的背脊上,僅僅是對上陸沉吟的視線一秒,都讓他們不敢呼吸,寸步難移。
若說此刻有哪一點和傳聞中不一樣,那就是陸總那雙冷若寒月的眼睛裏,還帶著一絲毫不掩藏的殺意。
寂靜的空氣裏,陸沉吟開口了,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審判著許秦深的生死,“許秦深,你的耳朵好像隻是個擺設?”
許秦深被踹懵的腦袋此刻回了神,他知道陸沉吟是在說他不聽話,又來招惹葉伊伊了,“陸總,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既然是擺設。”可陸沉吟宛若聽不見他的辯解,隻是自顧自的定義道:“不好看,不中用,不要也罷,你們說是嗎?”
最後幾個字,他是轉頭看向門口的許家夫婦說的。
許父梗著脖子,好半天才在陸沉吟的威壓下開口說了一句結巴的話,“陸總……說得……對。”
許家雖說有點權勢,豁出去了拚個你死我活或許還能再陸沉吟手下討得一線生機,可是僅僅為了一個許秦深就荒廢自己多年的心血,這點許父怎麽想都不忍心。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心血沒了那就是死路一條!
“聽懂了,人帶回去,你們自己教育。”陸沉吟事不關己,冷冷的說道:“下次再放出來咬人,我會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