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手臂上跳舞
神將道:“沒什麽可說的,天帝失蹤這件事天庭每個人都知道,你莫非不相信我們說的話嗎。”
“我懷疑你們不是天庭的人,而是天門派來的內奸。”蕭少凡沉聲道。
神將麵無表情,淡淡道:“你別以為你手裏有令牌就可以隨便冤枉人,我們隨時可以抓你回去告你搗亂。”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是不是天庭的人。”蕭少凡把腰牌放回乾坤袋,雙手放在背後凝聚靈氣。
兩名神將立刻拿出一杆金光閃閃的長槍,隨時準備衝殺過去。
“住手。”
眼看著他們快打起來,女媧忽然從遠處瞬移過來。
“女媧娘娘。”兩名神將立即半跪在地行禮。
蕭少凡心中思忖:原來他們真是神將。彎下腰作揖道:“女媧娘娘,天帝怎麽會突然失蹤呢?”
女媧道:“這件事你別多管,兩位神將會陪你去人界追查天門,希望你們查到天門的蛛絲馬跡。”
“是。”蕭少凡心想:女媧為什麽會把這件事交給我去做,莫非天庭沒有人了嗎。
天庭的實力蕭少凡之前是沒有接觸過的,但這個世界其他人都對女媧很敬重,而女媧就是天庭的人。
想來天庭的總體實力不會太差。
可巫鹹失蹤了。
蕭少凡懷疑這件事不對勁,上次巫鹹跟他分開之後必定回到了天庭,這樣才有機會派兩位神將跟他一起查天門。
所以巫鹹在天庭失蹤的。
堂堂天帝,就算本身實力不怎麽樣,起碼也有守衛保護。
“人界發布追殺天帝榜單這件事,在兩天前我們就聽說過了。”神將的一句話,把蕭少凡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蕭少凡道:“既然你們早就知道了,為什麽現在才去人界。”
“那時候天帝剛剛失蹤,我們兩兄弟本來想找到天帝,請示一下天帝再說的,哪裏會想到天帝這一消失就再也不見了。”神將說。
蕭少凡道:“那你們可有天門的消息?”
“有。”
蕭少凡頓時振奮起來,“什麽消息?”
“我們打聽到了天門的分舵,等我們去了人界我就帶你去。”
話音一落,他們已從天庭傳送到了雪山之巔。
漫天飛舞的雪花落在蕭少凡頭上。
“怎麽在這兒來了。”蕭少凡忍不住道:“這是什麽地方,也是天庭的傳送陣?”
兩名神將一飛衝天,其中一人道:“天庭在人界有取之不盡的傳送陣,傳送到這裏有什麽好奇怪的。”
另一人說:“這個地方距離天門的分舵並不遠。”
雪山下方有一座座小鎮。
神將飛落下去,在鎮上觀察了一陣。蕭少凡緊隨其後,發現鎮上雖然在下雪,仍舊有很多人在街上行走。
這種怪異的景象他沒見過多少次。
街道兩旁的店鋪都大開著,每個店裏都有很多人。
神將從街頭走到街尾一家宅院前,慢慢走了進去。
宅院裏居然有許多身穿白衣,用白色布巾蒙麵的人。
客廳還站著個蕭少凡無比熟悉的人。
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人。
小俞緩聲道:“大哥,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
“你怎麽會在這兒?”蕭少凡問道。
街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蕭少凡的餘光瞥見外麵的人手中都拿著兵刃。
小俞道:“你們不是來追查天門的嗎,我在這裏又有什麽奇怪的。”
他嘴角上揚,微笑道:“我現在的代號是九九九,這次考核的目標就是你的屍體。”
鎮上幾乎所有人都趕了過來,每個人的眸子都死盯著蕭少凡和神將。
蕭少凡沒有被他加入天門這件事感到驚訝,讓他驚訝的是天門怎麽會埋伏在這兒。
莫非天庭有叛徒,所以天門才會一早知道神將打聽到天門分舵的消息,然後在這裏設下埋伏。
兩名神將手中浮現出金色長槍,麵色凝重地觀察四周的人。
蕭少凡背負雙手,看起來似乎並不慌張。“你們天門的老大在哪兒,他從另一個世界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麽?”他問。
小俞道:“等你快死了我再告訴你。”
他從空間戒指拿出一口半人高的漆黑箱子,蹲下去打開了箱子。
蕭少凡還未看清箱子裏有什麽東西,周圍的人已悄然無息走來。
他和神將同時察覺到周圍人的動作,立刻出手將其擊殺。
他們的速度已達巔峰。
對於殺人凶手,蕭少凡痛恨無比,若是他有足夠的實力,一定要把天門所有人拉出來挨個審問一下為何要殺人。
這成為了他的動力,尤其是看見小俞時,他心中怒火燃燒得更為旺盛。
周圍的人普遍修為都不高,就算蕭少凡不再這裏憑借神將的功力也足夠對付他們了,所以蕭少凡直接衝向了小俞。
小俞的手還放在箱子裏,看著蕭少凡衝過來他路上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顯得滑稽而又可笑。
蕭少凡雄渾掌力遽然擊中小俞胸口,卻被巨大的力量反震回去。
不是蕭少凡忘記了小俞身上有神官鎧甲,而是蕭少凡試圖一掌打破小俞的腦袋,恰巧小俞在那個時候微微站起身來。
就這樣,蕭少凡的掌力才完全被神官鎧甲格擋開來。
蕭少凡站穩腳跟,再次衝過去。
“就算你有神官鎧甲,也不應該去做天門的行屍走肉。”蕭少凡心中呐喊著,雙手用盡全力向小俞頭部攻去。
突聽“哐”的一聲,蕭少凡雙手被一道鐵鏈緊緊纏住,掌力又一次打擊在神官鎧甲上。
他終於知道小俞箱子裏的東西是什麽了,那是一條仿佛有靈魂的赤紅鐵鏈,銳利的牙齒咬住了他的手,直接刺穿。
鐵鏈處似乎有什麽蟲子,立刻順著筋骨往他身體裏鑽進去。
“你的功法天門全都知道了,這就是天門專門為你設計的武器!”小俞整張臉通紅,說這句話時脖子上血管都清晰可見。
蕭少凡後退兩步,運勁準備逼出體內亂竄的蟲子。
但體內的蟲子已遍布周身,他隻覺得身體每個地方都癢。
他想用手去撓,去抓,去摳;偏偏雙手已被鐵鏈吃得死死的,手指甲爆裂開來,雙手掌立刻隻剩下筋骨。
些許皮肉掛在鐵鏈上,滾燙的鐵鏈繼續往前爬行,在他手臂上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