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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獨上常山逢山

  張廣和典韋一人兩匹戰馬,加上多出來的兵器,到壽張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龐統和甘寧,率領近千人在城外紮營等著。


  “龐統,甘寧,你們咋跑城外來了?”


  “主公,是龐統說的,你這兩天肯定會來找我們,曹操派來駐守壽張的樂進,一到晚上,就關城門。”


  “所以,我們幹脆出城來等主公。”


  甘寧說話的時候,看上去很鬱悶,不時的撇向龐統。


  張廣估計,甘寧肯定是打賭又輸給龐統了。


  龐統這個人精,隻有甘寧和典韋腦子笨,經常打賭輸給他。


  五百戰馬加上戰場上搞到的,都給了新加入的近千人,一人一匹,還多出來幾匹。


  曹操給的統一戰甲和兵器,也都給了新加入的近千人。


  “剛加入的,戰鬥力弱,遇到彪悍的對手時,我們第九團的老兵,先上。”


  “主公,什麽意思?小瞧我們?”


  “對啊,戰甲和兵器,都給我們新的,打仗卻讓我們躲在後麵,把我們當成什麽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就走,不拖你們第九團的後退。”


  張廣本來是想著關照一下新人,沒想到差點引起眾怒。


  看來龐統和甘寧挑選的這近千人,確實都不是孬種。


  “行,隨你們,龐統,甘寧,他們暫時由你們領著。”


  “是!”


  “集合隊伍,出發!”


  張廣率領隊伍連夜出發,爬過了金線嶺。


  “大哥,不是要北上濟南國等地去打黃巾軍嗎?怎麽來爬金線嶺,朝西南走了?”


  典韋可知道,張廣是提出第九團北上,才得到曹操的戰馬和裝備的。


  “我們往西,到東郡,再北上,先去常山抓人?”


  “抓人?”典韋更懵了。


  “沒錯,到了地方你們就知道了。”


  “甘寧,你知道大哥是準備去抓誰不?”


  “我不知道,龐統,你小子最精了,說說看,主公準備去抓誰?”


  “張燕。”龐統輕飄飄的說出一個名字。


  “黑山軍首領,人稱‘飛燕’的張燕?”甘寧對於同時匪軍出身的張燕,很是熟悉,應該說,是甘寧曾經的偶像。


  前年,董卓遷都於長安,天下紛紛起兵討伐,張燕帶著他的黑山軍,與各路諸侯結盟,也是一鎮諸侯。


  去年,助公孫瓚戰袁紹,被袁紹所敗,後來又被曹操戰敗,如今駐兵在故土常山一帶。


  “大哥,張燕這兩年雖然連連戰敗,但是也有上萬精兵,在逢山長穀一帶踞險而守,外人連他們的老窩在哪裏都不知道,我們一時半會很難搞定吧?”


  龐統跟著張廣之後,對當初的十八鎮諸侯加上劉備的十九鎮,做過很詳細的調查和分析。


  “區區飛燕,有何懼?放心,有偵察排的高手在,不怕找不到他的老窩。”


  “主公說的對,有我們偵察排的人在,就算找個螞蟻窩,也給你找到。”


  被張廣以誇讚,偵察排的人頓時高興了,個個誇下了海口。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廣專挑小路,花了五天,才來到常山西南的逢山腳下。


  逢山處處峭壁林立,地勢極其險峻。


  “甘寧,逢山隻有一條路可以上下,你帶領偵察排的人,去到處找找,張燕的黑山軍肯定還有其它的路出入逢山。”


  “好呢,他張燕就是狡兔三窟,我也要給他挖出來。”


  三十多偵察排的士兵,跟著甘寧一道,撒入了逢山,入泥牛入海,沒有起一點水花。


  “甘將軍,主公以前來過逢山?”


  “不知道啊,應該沒有來過吧,怎麽了?”


  “那主公怎麽知道出入逢山,隻有一條路好走?”


  “主公是誰?天神下凡,有什麽事他不能算到的?”


  甘寧屬下的偵察排效率極高,三天不到,就將逢山平穀一帶摸了個清清楚楚。


  甘寧於第三天深夜,帶著幾人回到了第九軍營地。


  “主公,此地往東北方向,又一處山穀,穀裏駐紮著上千的精兵,山穀後麵有山泉,依傍山泉的大路,應該就是出入逢山的主要路徑。”


  “我們抓了幾個落單的士兵,找到有一處瀑布,瀑布旁有小路,很難行走,那裏,就是黑山軍的秘密路徑。”


  “好,你帶著警衛排和第一營弓箭營的人,將瀑布旁邊的小路給守住,典韋,龐統,隨我去山穀,擒拿那上千黑山軍。”


  第九團一千多人,在張廣的親自率領下,沒有任何意外,直接生擒了上千黑山軍。


  “願意留下的,留下,不願意的,放你們離開。”


  張廣沒有時間和這些俘虜多費口舌,大部分放了 ,留下的不到五百。


  更好,因為俘獲的戰馬,也不足五百。


  張廣現在以攻營拔寨為主,要的是騎兵部隊,奔襲速度快。


  “大哥,這山勢如此險要,很難攻上去啊!”


  看著陡峭的山路,龐統很是擔心,得付出多大的傷亡,才能攻上這逢山?

  “不用攻,我一個人上去!”


  “不可,萬萬不可,張燕,人稱飛燕,身手相當了得,而且善於布陣、用兵靈活,萬一大哥出點什麽紕漏,我們就是相救都來不及啊!”龐統極力反對。


  “大哥,我隨你上山,什麽飛燕不飛燕,也飛不出我的五指山。”典韋手持雙鐵戩,甩的是呼呼作響。


  “不用,你們通知甘寧,一定要將瀑布那邊的小路給封死了,隻要是黑山軍的人,抓、傷,都可,絕對不能射死,也不可讓他們跑出去。”


  “好吧,大哥,一定要注意安全!”龐統一再叮囑。


  “龐統,你咋成了個婆婆媽媽的管家婆了?以後你老婆還不煩死你了?走了,管好這處山穀!”


  張廣牽著瘦馬,一身便裝,肩膀上挎著一支強弓,身背兩支短槍和一個箭袋。


  “飛燕將軍,底下山穀裏的一千多人,都被突然出現的一支騎兵給俘虜了!”


  “什麽?俘虜?這可都是我的精甲將士,全部被俘虜?”一位一頭卷發、滿臉絡腮胡的彪悍將軍,拍案而起。


  “是的,我們半山腰的崗哨,看的清清楚楚,對方的騎兵,如從天將,趁黑闖營,我們營地的將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俘虜了。”


  “釀的,常山什麽時候有了這麽一支軍隊?那孫輕呢?以他的身手,不應該跑不出來吧?”


  “這就不知道了,天黑,看不到有哪些人沒被抓,估計是全被抓了。”


  “集合隊伍,連夜下山,幹!”


  “張帥,不妥,天黑,我們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兵馬,冒冒失失下山,萬一中了埋伏,就不好了。”說話的是一位和張燕一樣彪悍的將領,頂著一個大光頭。


  “王當,那你說說該怎麽辦?”


  “求援,我帶人從瀑布旁邊下山,去找公孫瓚求援!”


  “也好,你連夜下山,多帶點人下去,讓他們天亮之後,想辦法摸清對方的兵力情況。”


  “好!”


  王當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山腰的崗哨來報。


  “飛燕將軍,山下有人闖山!”


  “多少人?”


  “一人一馬!”


  “一人一馬?射殺了便是,慢,抓來,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幹嘛!”


  “飛燕將軍,抓不了。那人,仿佛一身的眼睛,我們的暗哨出手,都被他躲開,而且,隻要是出手的人,都會被他回射,一箭傷人。”


  “什麽?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行,我自己去!”


  “不用了,飛燕將軍,我已經來了!”


  張廣雙槍變成了長槍,槍頭上血跡斑斑,看樣子,是一路殺進來的,有不少黑山軍的人,圍在張廣四周,一路跟了進來。


  “行了,都退下吧。”


  被俘虜的一千多人,如今一人一槍一馬獨自闖山,肯定是有備而來,圍起來沒有任何意義,還不說坐下來聽聽他會說些什麽。


  “褚燕,當初你大哥張角起黃巾的時候,可是有百萬之眾,若不是被亂箭射死,黃巾軍也不至於今天,你倒好,張角死的時候推你為帥,你看看,帶著這麽點人,窩在這逢山,連土匪都不如。”


  “你到底是何人?”


  張燕見來人並不說明來意,反而將自己過去、現在的諸多事情,都給掏了個底朝天,有些不明白了。


  難道也是張大帥曾經的部下?從來沒有見過啊!


  “說話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弄點酒菜來?”


  “來人,趕緊去弄菜,上酒!”


  張燕這裏,什麽時候差過酒啊?

  一壇又一壇,整整十壇,搬來了大殿上。


  張廣長槍一挑,酒壇入手,去掉封口又是一大口。


  “唉,這什麽酒啊?真難喝!”


  一聲口哨響起,瘦馬出現在門口,馬背上竟然托著兩個酒壇子。


  “呶,嚐嚐什麽才是真正的酒!”


  張廣自己一壇,丟給張燕一壇,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了,扒開封口,就開始猛灌。


  張廣的豪放,也是影響到了張燕,咕隆一大口下喉。


  “你這酒是哪裏弄來的?這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好酒?”


  “哈哈,我自釀的,怎麽樣?被你那些混酒好多了吧?”


  “自釀?當初十八鎮諸侯討伐董卓的時候,隻聽說陳留城裏有一位叫張廣的算命先生,釀的一手好酒。”


  “既然張燕將軍知道陳留有好酒,為何不去嚐嚐?”張廣已經半壇下肚。


  “本來是想著去嚐一口的,沒想到酸棗一戰,之後十八鎮諸侯便各奔東西,我也是忘了那事,閣下和張廣,可是有淵源?”


  “在下正是張廣,陳留算命先生張大仙!”


  “好你個張大仙,你在陳留算你的命,跑來抓我的人幹嘛?”


  張廣的酒度數高,張燕已經有了些許醉意,紅著雙大牛眼,就開始罵釀。


  “張燕啊張燕,我這是給你送出路來了,你竟然不知好歹,這一路上來,有多少暗哨傷我?若不是我身手好,早就做了你張燕部下的箭下鬼了!”


  “你無緣無故抓我部下,又闖我逢山,還說我出手傷你?”


  “我抓你的人,是因為不抓他們,就得激戰,就會死人,我一人一馬,獨闖逢山,是要告訴你,我並無惡意,這點事情你都看不出來,難怪隻能窩在這逢山溝裏做山大王。”


  “你說什麽?”張燕放下酒壇,衝到了張廣麵前,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我說什麽了,你聽不懂?”張廣起身,雙眼瞪的比張燕還要圓,全身氣勁流轉,衣擺無風自動。


  “唉,我不是你的對手!”


  張燕退下,拎起酒壇猛灌,想澆滅自己的一肚子悶氣。


  張廣說的沒錯,張燕這些年,屢戰屢敗,上百萬的軍隊,隻剩下一萬多。


  數個州的地盤,如今還有一座逢山。


  四周的各路諸侯,好像誰都可以拿自己出氣,看不慣眼了,就來幹自己一下。


  本來在這險峻的逢山上,還可以稱王,自我安慰一下,如今被張廣挑破,張燕連死的心都有。


  “張帥,不好了,那個……”


  本來已經下山的王當,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看到正在對飲的張廣和張燕,愣在當場,搞不清楚情況。


  “哈哈,大光頭,你是王當吧?想下山的人,都被抓了?你怎麽跑回來了?頂著一顆大光頭,甘寧竟然都抓不住你,回去得好好教訓一頓才行。”


  “你說什麽?那些人是你的人?我殺了你這個娃兒!”


  王當舉刀就要動手,被張燕一頓訓斥。


  “沒看到我們在喝酒嗎?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麽樣子?要和局,就坐下來,否則,滾蛋。”


  “哦,張帥,他,不,他到底是誰啊?”


  “張廣!”


  “陳留城的算命先生張廣?”


  “正是在下!”張廣笑道。


  “張帥,你麵前的酒壇怎麽不一樣?我看看!”


  “滾蛋,喝你自己的混酒去!”


  “哈哈,王將軍,想喝酒,隨我下山,隨你喝個夠,我們第九團隨軍帶了數百壇。”


  王當看看張廣,有看看張燕。


  “張帥,你同意下山了?”


  “不下山,還能咋的?現在大大小小的路,都被張廣給封了,山下的一千多精甲兵,也已經被俘虜了,難道我們就在這山上等死?”


  “下山好啊,其實我早就想提出下山了,窩在這逢山,遲早被別人蠶食掉,不過,有一件事,我要代張帥說明。”


  張廣沒想到表麵上粗糙、沒有什麽心計的王當,竟然想到這麽周全,當下就讓王當有什麽話盡管明說。


  “張帥、我,還有山下被你們俘虜的孫輕,你們若是能正麵贏了我們,我們才會服你!”


  “沒問題,剛好我這裏也是三人,我、典韋和甘寧,倒時隨便你們三個挑。”


  “另外,我這邊出726名騎兵,你那邊可以出騎兵全出,隻要你們能贏,主將的位置,就是張燕的。”


  “此話當真?我部下可是有近五千騎兵,減去被你俘虜的近五百,還有四千。”張燕不相信張廣是說真的。


  “說到做到,隻要你們贏一戰,主將的位置就是你張燕的。”


  “張廣兄弟啊,先前我是誤會你了,來。喝酒。菜呢?釀的,讓你們弄菜,弄好了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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