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以人嚇得麵如土色,一步就跪在了林江麵前,“林大人說笑了,您的烈火基金,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要啊。之前都是開玩笑,都是開玩笑。”
而這時候,刀德賢臉色大變,“什麽!你居然敢要林先生的產業!你瘋了是不是!”
刀以人看著自己家主臉色說變就變,心裏有苦難言。
烈火基金這件事,刀德賢是知道的。
刀以人給他匯報的時候,刀德賢還誇讚他會辦事。
現在,家主居然棄車保帥,把自己推出來拉仇恨……
刀德賢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掌狠狠地打在刀以人的心口,“還有,林先生的老婆,你居然都敢惦記!你難道忘了,林先生的老婆,是上麵交代下來,要我們去主動伺候的嗎!狗膽包天的東西!”
刀以人被打得一口鮮血狂噴。
他看著家主此刻臉上殺意湧現,心裏忽然狂躁了起來,大聲喊道:“家主!這一切,難道不是您!”
刀德賢臉色一變,忽然一掌卡住了刀以人的脖子,狠狠一扭!
刀以人氣絕身亡!
他的半句話,永遠地卡在了喉嚨裏。
刀德賢料理完刀以人,對林江陪笑道:“林先生,是我管教下屬不嚴,給您添麻煩了,您看,您跟我們刀家貴客是夫妻,說起來跟我刀家也是有緣。之前我也沒怎麽開罪與您,您看,不如放我刀家一條生路,我刀德賢日後必有重報!”
林江卻是戲謔道:“確實是有緣啊,我的生日都跟你的歡迎宴辦在一起了。”
這話一出,刀德賢的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之前刀德賢信誓旦旦,準備用這件事情來羞辱林江。
現在卻被林江狠狠羞辱了一番。
“來人,將刀家之人,斬盡殺絕!”
“將刀家從華國,斬草除根!”
林江忽然麵色一狠,下了條死令!
刀德賢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林先生,不可!不可!我知道我錯了,我們現在也是元氣大傷……”
“殺!”林江忽然喝道。
蘇峨眉眉頭一皺。
她隱隱覺得,林江這命令,下得太過草率了。
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
使出反常必有鬼。
林江,這是要幹嘛?
或者說,他在等什麽?
蘇峨眉正想著,忽然,從外麵傳來一聲懶洋洋卻又無可奈何的聲音。
“好了好了,林江,你弄這麽大個排場,一門心思想弄死刀家,不就是逼我出來麽?我這不出來了嗎?停手停手。”
眾人朝門口看去。
一個懶洋洋的身影,慢慢地出現了。
他吊兒郎當,卻又一臉正經,古怪的氣質,令眾人不禁起疑,這半路殺出來的家夥,究竟是誰?
還有,為什麽這家夥會說,林江弄這麽大排場,就是為了釣他這條大魚。
他是誰啊有這麽大的臉麵值得林江如此興師動眾。
但是,蘇峨眉卻眯起了眼睛。
就是他了。
嗬嗬,林江,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來人,正是劉浪。
劉浪一臉生無可戀地走到林江麵前,“收起你這嘚瑟的表情不然老子揍你哦。”
林江微微一笑,“浪哥。”
現場齊齊一滯。
這年輕人,居然絲毫不將在場的這些大佬放在眼裏。
而且,林江居然還叫他一身哥。
而刀德賢看到浪子,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死命磕頭,“浪哥,救我啊!”
浪子嫌惡地看了一眼刀德賢,說道:“你這家夥,這些年飄到天上去了是不是?什麽人都敢得罪?還好今日林江的目標是我,不然,你早就死了。”
“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浪子忽然說了一聲,然後眾人眼前一花。
就見刀德賢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而浪子的手裏,卻多出了一根細細的銀針,銀針染血。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剛才,根本沒人看清浪子的出手。
這家夥的實力……
浪子卻不以為意地說道:“好了,我已廢了他的武功,把他抬走吧,以後做人都給我低調點,還有,以後不準再跟林江玩了,這家夥,心髒著呢,能玩死你們。”
刀家上下,怯怯地看著浪子和林江,心裏吐槽,誰願意和林江玩啊!
浪子苦笑地對林江說道:“這事吧,怪我,我本想說好歹你老婆也曾經是梧桐世家的人,想讓俗世刀家照顧一下,沒想到,這些個家夥,拿起雞毛當令箭,把你惹到了。”
林江卻是一臉詭笑。
浪子把林江拉到了一邊,說道:“你就說怎麽著吧,這事兒算我錯了,我欠你一個人情,刀家還不能死絕,畢竟有時候我們還要靠他們收集一些東西呢。”
林江繼續詭笑,完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浪子靠了一聲,“再用這眼神看我我揍你哦。”
林江頓時收起微笑。
浪子想了想,說道:“你費盡心機把我吊出來,讓我欠你人情,不就是要好處麽,我給你不就是了。”
說著,浪子從口袋裏掏出一顆黑黝黝的小果子,遞給林江,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這顆叫回天果,對修煉的好處大了去了,哎,我這些年拚死拚活才弄到這麽一顆,就當喂狗了。”
林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回天果收入口袋,然後繼續詭笑。
浪子都抑鬱了,“特麽還嫌不夠?不要給你臉你不要臉哈!”
林江不說話。
浪子忽然歎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本本,“算了算了,你今天就是奔著敲竹杠來的,不下血本,你是不會知足的。這個給你。”
林江拿過本本一看,心裏頓時激動了起來!
絕學!
但是林江卻很好地隱藏這絲激動。
浪子敲了林江一頭,“心裏都笑哭了吧你!我敢打賭,你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哎,這本《淩寒針》就送給你了。你不就是想幫武癡那家夥嗎?說來也神了,這本《淩寒針》也隻有在你手裏,才算真正的神物,你的內力屬性,太可怕了。”
林江笑著說道:“你把刀家的針法傳授給我,不怕刀家滅了你?”
浪子撇撇嘴,“這《淩寒針》是我爺爺早年所在的一個寒衣門的絕學,不算刀家的,而且……”
浪子說到這,卻停住了。
“算了,沒什麽。”浪子想了想,沒說。
但是,林江依舊詭笑。
笑得浪子心裏發毛!
“靠!你吃定我了是不是!信不信我翻臉把東西都收回去!做人不要太林江啊!”浪子怒道。
林江笑而不語。
浪子狠狠砸了一張椅子,令不遠處的人一頭霧水。
最後,浪子像是吃了屎一樣,從懷中再次掏出一個包裹,遞給林江,“不準說出去!”
林江打開包裹。
他隻看了一眼,這次,卻是完全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滿麵激動!
“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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