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殺死傀儡
“還有別的辦法嗎?”
在開始的時候,陳小斌並沒有想要去夜冥的生命。
由於他沒有盡到最大努力,也導致這場鬥爭遲遲沒有結束。
夜冥眼角看到自己的傀儡一直在追殺陳小斌,看來現在已經占了上風,但實際上自己處於弱勢!
“我要奪回戰鬥的主動權!”
夜冥的眼睛發出奇怪的光。
前因思考一下,他就知道了!
“出去吧!”
那人向身後的傀儡喝道,後者身子一頓,然後朝夜冥飛去,站在夜冥前麵。
“它能看穿你!
晚上這樣做,陳小斌看起來非常被動!”
“這次,我有兩個錯誤!一是輕敵大意,認為是土人就放鬆了警惕,讓你沒機會!二是對你的評價過高,以為你有絕技,現在看來,不過是強弩之末罷了。”
夜冥說完,身體一動,向陳小斌撲去。
這個傀儡,是夜冥用三千年心血煉成的,其中的骨骼,是在黑暗中死去的強者留下的法身,本身威力巨大。
但由於夜冥自己的力量,所以現在也隻能使用這具傀儡力量的十分之一。
不過三千年的磨合,他就會用傀儡了!道心種魔最強的是種魔者,最弱的是本體。
當陳小斌消失後,魔種陳小斌就不存在了!真是個成功者,失敗者啊!
夜冥在前,對著陳小斌使出一招黑虎掏心,雙手架在胸前抵擋住。
突然間,眼角黑了下來,傀儡從下麵竄出來,用手握著陳小斌的腹部。
即使魔種陳小斌趕到,他也拿起石凳幫陳小斌擋開攻擊。
可是,石凳上的石塊卻打在了陳小斌的肚子上,把他狠狠地踢了下去。
“該死,你能把我注意到嗎?”
對著魔種陳小斌吼道,剛才那一招,分明是殺了三千人,自損八百啊!巫師陳小斌先是一愣,然後不屑地說:“是誰這麽不濟,要我來救!”
雙方雖然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方式,但還真的沒有真正合二為一,合作的方式總是身體比心理反應更快,難免會相互傷害。
晚上的冥想就是要確定目標!二人再心意相通,畢竟是兩個個人,肯定不能天衣無縫的配合。
而且他和木偶,已經相處了三千年,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夜冥如閃電,忽的與傀儡分開,黑影一閃,陳小斌眼角看見兩個身影向自己左右夾攻。
左麵,還是右麵?在左邊!
陳小斌果斷地轉過身,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後背,左麵是一隻勢如破竹的傀儡,仿佛要把他撞成肉泥。
大吼!感覺到背後的力量,陳小斌及時出現在了陳小斌的防禦死角,抵擋住了夜冥的攻擊。
夜冥一躍而上,繼續以極端刁鑽的角度偷襲陳小斌,速度之快令人驚歎,幻境之中,就是他的天下!一會兒,陳小斌也狼狽了!
“哢嚓哢嚓!”
陳小斌的大腿閃了一下,被傀儡狠狠地刺了一下!
“哦——”魔種陳小斌繞到他的身邊,狠狠地向傀儡踢去。
大腿血流不止!剛剛那個傀儡插進去的角度極其刁鑽,是從膝上直接插進去的,還在裏麵轉了一下,攪動了裏麵的筋骨。
最恐怖的是,他的武器還被折斷了,整條腿無法彎曲移動!整個腿骨都要穿進去!把它拔出來!
一隻腳支在陳小斌的腿上,另一隻腳則扭在一邊。
忍耐一下!
巫師陳小斌並未耽擱,直接拉住了漏在膝蓋上的那一點,將整把鐵劍拔出,上麵還掛著陳小斌的肉。
拔出來的瞬間,陳小斌迅速用魔氣封住那個地方,避免血流不止。
即使那樣,那血跡也把那一片土地染紅了!大出血,陳小斌整個人臉色煞白,眼睛裏滿是血絲,冷汗痛得直冒,豆大汗粒一直往下掉!
掐住身後的樹,樹幹上生硬地捏著一個手印,陳小斌一字一句地說:“殺了他!別理我!要不是顧頭顧尾,我們就等死。”
木偶那邊,已經站不穩了。
那次攻擊,甚至對他的身體沒有造成半分傷害!好了,拚速度吧!
陳小斌費力地抬起頭來,盯著魔種陳小斌,眼睛裏發狂,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看,是你先殺了他!又有一個傀儡先殺了我,不成則死!”
陳小斌轉過頭去,看著夜冥,仿若死人!這一刻,身體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道心種魔,一直強調求死!本來是看破生,才能激發它的潛力。
直到那時,陳小斌才沒有遭受過嚴重的挫折,一直想要保全自己。
但此刻,夜冥對他的攻擊,以及他保護白笙的決心,極大的痛苦,刺激著魔種再次成長!以前,不管是沈老疤還是譚勁乾,陳小斌的殺人動機無非是為日後免遭麻煩,心中都有“我是無辜的,他先殺我”的慰藉。
那些,並不是真正看透生死殺意,是在無助的反抗!和這個人在一起,讓他動了心!
被陳小斌的眼神驚呆了,這個人還想殺了自己?巫師陳小斌轉過身看著夜冥,被陳小斌殺了,現在他對夜冥也是殺氣!
“活一口氣就夠了!”
這句話就是魔種陳小斌冷不丁說出來的。
“嗬嗬,嘶——”陳小斌說著,扯了扯身上的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又繼續說:“你他媽的快來!”
夜冥看著兩人,目光終於對準了陳小斌。
陳小斌一隻腳站在地上,背後靠著大樹。
這個傀儡現在正站著向他走來。
一定要殺了他!生死時速,是傀儡先殺陳小斌?還是魔種陳小斌先殺夜冥?
白笙的元丹現在已經初具規模,現在身體的經脈已經慢慢的破碎,重新塑造的是一道靈脈!在修行中,靈脈與經脈是完全不同的。
七彩靈石原本全身通透的赤紅色,如今已變成了藍色,可以想象白笙到底吸收了多少靈氣!但這還遠遠不夠,身體需要更多的靈氣!支持體能迅速修複。
這時白笙的意識已恢複清醒,睜開眼睛時,眼睛裏已是沒有波瀾。
這個男人,哪有一半的白笙那麽活潑、淘氣?
軀體仍在以極快的速度蛻化,但擎天的記憶開始像潮水一樣湧動。
“怎麽這麽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