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今日以後
王忠看著肖老毫不猶豫的走出宮門,連忙急得跑了過去。
隨後走出來的大臣們眼見肖老和王忠離去,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個大臣終於是問問出口了,你們覺著陛下會接受咱們的安排麽?
“哎”有位大臣深深的歎了口氣“不接受又有什麽辦法,你我皆是當年肖老安排下來的人,含辛茹苦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今天麽?奈何陛下現在的身體雖然她不說,可是你我都知道,那咒術是隨時可能爆發的,如若不能在陛下出事之前孕育出下一代君王,你我這麽多年受得苦都白費了”他的話說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裏,更加堅定了要選王夫的辦法。
此刻的帝非沫還不知,這些大臣們如此猴急,是因為她身中咒術之事已經不在是個秘密,甚至那些大臣們遠赴零陽城請她回來登基也是得知了她身中咒術,命不久矣才火急火燎的去的。
而帝非沫這邊,她本想回鳳棲殿,路過禦花園時,隔老遠就看到離淵站在橋上,笑看著她。
權公公發現離淵時立刻出聲“陛下,咱們該回去用早膳了”
然而帝非沫像沒有聽見一般,抬腳徑直向離淵走去。
離淵含笑對帝非沫伸出手。帝非沫冷冰冰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抬腳一步一步的走上石橋,把白嫩的手自然的放在離淵的手心,這個動作自然熟悉的讓權公公和那些隨行的宮女都有些恍惚,這種自然而然的動作好似已經演示過千百遍一般。
離淵含笑握住帝非沫的手,感受到手心柔軟,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就這般下去也是極好的。
“我帶你去吃早膳”溫柔的聲音霎時間有幾分良溫玉的感覺。
帝非沫點了點頭,乖乖的跟著離淵走,
那些宮女們看到如此這般的帝非沫,心裏有些驚訝,紛紛猜測難道陛下與那晨月攝政王鬧矛盾了,怎麽可能一夕之間變化如此之大。
以往起床那次不是那攝政王親力親為,今日居然把人趕了出去,往日除了攝政王,幾乎極少人能近她身,可是現在居然任由其他男人牽她的手。
就在宮女們思想天馬行空隻見,突然感覺背後涼嗖嗖的,回頭一看,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的南衍不知何時直立在她們身後,頓時一群人猶如驚弓之鳥,快速追著帝非沫而去。
眾人走後,權公公才一臉擔憂的看著南衍“敢問攝政王,陛下如此反常,是否是因為咒術的原因”雖然他不喜歡南衍,但是並不代表他看不出問題。
南衍沉著臉點了點頭。
權公公頓時急了,有些氣急的質問道“你明知道這個離淵有問題,為何當初還要把這個人留在陛下身邊?”
“他可以減輕沫兒的痛苦”這就是當初他願意留下他的唯一原因。
“可是現在他控製了公主”權公公此刻已經急得抓心撓肺了。
“最多今日以後,便快要結束了。”南衍不加思索輕飄飄的說出一句話,好似解決權公公的心急,又好似在告訴自己不要生氣。
帝非沫跟著離淵一路走向鳳棲殿,才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南澈的聲音大刺刺的傳來“哎,擺在這兒,三嫂最喜歡的就是這個。”
帝非沫知道那是南澈,但此刻自己的內心好似很建議南澈在這兒,皺眉看著離淵,表示詢問。
離淵亦是皺眉看著裏麵,一張俊臉陰沉得可怕。
“三嫂你回來了”就在二人愣神之間,南澈歡快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當他看到帝非沫與離淵雙手交握的手時,臉上的笑意卡在臉上,下一秒笑意隱了下去,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穩穩的打在離淵的手背上。
手背頓時變得通紅,一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帝非沫驚愕的看著南澈,一股無名的怒火直衝腦門兒,好似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損壞了一般讓人氣氛,冷聲質問道“你做什麽?”
“他占你便宜,你可是我三嫂”南澈依舊是一臉陰沉,好似還嫌棄自己下手太輕了一般。
“陛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據我所知,沫兒並沒有婚配,怎可亂叫別人三嫂?”離淵好似沒有被剛才的一巴掌影響,依舊笑得一臉和煦,說起話來輕飄飄的。
“哈哈,果真是人不要臉便天下無敵了,此生得見你這樣的男人,真是打開眼見”南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橫刀奪愛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人。
“晨月陛下如若無事,就放我跟沫兒進去,她餓了”離淵對於南澈的冷朝暗諷不予理會。
帝非沫皺著眉頭,離淵叫她沫兒她總有一種惡新的感覺,
“好啊,朕也餓了,要一起吃”南澈怎麽肯定讓這個心機男跟自己三嫂待在一起?哪怕是死皮賴臉他都要留下。他也不等帝非沫同意就轉身向鳳棲殿裏走去。
帝非沫剛剛是煩躁離淵喊他沫兒。
此刻是煩躁南澈猶如狗皮膏藥一般嗯存在,好似嫌棄他打擾了她與離淵的相處一般。
而此刻遠在天險城城的某個山穀內,一道道黑色身影飛馳在山間,幾個起落之間便消失在山穀中,
某個華麗的山洞中,裏麵看似是一個零時挖出的洞,但是卻布置得富麗堂皇,看得出來在這裏居住的人是一個極其講究的人。
洞中央有一張極其華麗的大床,大床上隱約可見幾個人影晃動,不時還發出女人曖昧不清的聲音,偶爾還有男人即痛苦有舒緩的聲音。
不一忽兒,穿上回複平靜,床上三個男人被無情的踢了下來,床上傳來一道柔媚卻極其無情的聲音“來人,拖下去,再去給本尊找幾個年輕力壯的過來”
返觀地上的三個男人猶如一攤爛泥一般的躺在地上,麵色蒼白,動彈不得,隻有某個地方還傲然挺立著,臉上掛著既痛苦有愉悅的神情,好似還沉醉其中,一點也不知道其實自己已經被踢下床了一般。
女人話一落,外麵立刻走來幾個身著鎧甲的士兵,麵無表情的拖著那幾個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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