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看看你的臉
他連忙抬起腿邊的椅子,隨和的道“美人兒不必驚慌,我就是想給你拿個椅子而已”
帝非沫才收起慌亂的眼神繼續上石梯。
“美人兒坐這兒”那將軍放了張椅子在他自己的身側,拍了拍椅子,讓帝非沫坐過去?
帝非點了點頭,默默地坐了過去。
手腳無所是從,不知道放在哪裏,緊張的不敢看那將軍。
以往送來的美人不是奔放迎合就是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明明嚇得要死,還安靜乖順的姑娘,這讓他也不由自主的把暴脾氣收斂了許多。
猶如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也跟著帝非沫緊張起來。
帝非沫也是一直低著腦袋,敵不動我不動,隻是眼睛在有限的視力範圍內不斷遊走著,希望能發現什麽有用的東西。
突然一個白玉杯出現在她麵前,一股美酒的香味兒充斥著她的鼻子。頭頂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美人兒你喝下它,你就不害怕了”
帝非沫此刻腦袋更低了,說話的聲音中都帶著哭腔“將軍饒命,奴婢~奴婢不會喝酒,”
那將軍收回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不喝便不喝吧,既然來了,你幫我倒酒如何?”
帝非沫連忙點頭表示可以,一副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樣子,站起來提著酒杯,就那麽堅定筆直的站在那兒,看得那將軍哭笑不得的,這美人兒雖然膽怯,但是有可能是隻小辣椒。有趣。
他坐回椅子上,把酒杯放在案桌上,示意帝非沫可以給他倒酒了。
帝非沫笨拙的那些酒壺,哆哆嗦嗦的倒著,不少酒都倒在了桌子上,到了半天隻倒了半杯就收手了。
那將軍皺著眉頭,也沒說什麽,就喝了下去,示意帝非沫繼續倒。
他邊喝邊問帝非沫“姑娘是哪裏人?”
“奴婢不是這零陽城的人,是路過此處,被迫困在這裏了”帝非沫算是看出來了,這將軍心中有白月光,那便是她裝這種懵懂無辜,看起來高不可攀的美人兒,所以她得繼續裝。
“那你為何會來到此處?”
他問到這兒的時候,帝非沫拉起衣袖,擦了擦幹澀的眼角,硬生生把眼角擦得通紅“奴婢……奴婢與哥哥從小無父無母,從小我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以賣藝為生,天下之大,卻沒有我兄妹二人的容身之處,隻能一路賣藝到此,沒想到……沒想到就困在這裏了”
將軍看到帝非沫小聲述說著,聲音中充滿了無數的委屈,眼眶通紅卻硬生生沒有讓眼淚掉下來,這是個堅韌的姑娘,這讓他無比的心疼。
伸手想要拉帝非沫白皙的手,結果,帝非沫眼疾手快的提著酒壺給他倒酒,成功躲過了他的手,他隻得略微尷尬的收回手,安慰道“你別傷心,遇到我以後我為你遮風擋雨”
帝非沫用力的點了點頭,“奴婢謝過將軍”
那將軍覺得,經過一番的交談,美人兒好似不在那麽緊張了,倒酒都穩了許多,不在撒出去,看起來自在了不少,他覺著他風姿不減當年啊。輕而易舉俘獲美人兒芳心。
心情一愉悅,醉得就特別的快,三兩壺酒間就已經迷迷糊糊的,開始胡言亂語,乘其不備一把抓住帝非沫的手腕兒,醉熏熏的道“美,美人兒,我~我想看看你麵紗下的臉,不知美人兒可否願意?”
帝非沫巧妙的掙開他的手,用手捂住麵紗,眼中盡是惶恐,拚命的搖著頭,好似有什麽難言之隱一般。
這讓將軍又心軟了,一把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好,本將軍不問便是,你莫要驚慌”
帝非沫看著這人已經在醉倒的邊緣,繼續給他倒著酒,
突然那將軍猛的扯住帝非沫的手,雙眼猩紅的看著她“美人兒,你把自己給我,我許你將軍夫人之位如何?”
“不~將軍你喝醉了”帝非沫掙紮著,此刻又不能用武力,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就麻煩了,隻能用力氣掙紮著,然而拚力氣,她怎麽可能是那將軍的對手?不管他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本將軍沒醉,本將軍告訴你,本將軍的耐心已經用完了,如若不從,我便殺了你的哥哥,你以後隻能依靠我”那將軍陰狠的看著帝非沫,方才最初見到時的秉性暴露無遺,在酒精的推動下下他覺得他真的是瘋了,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怎麽可能讓殺伐果斷的他讓步?
他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可能百般將就一個女人?況且是這個女人還不識好歹,他都如此將就了,還如此扭捏,真是叫人火大。
思及此,猛的住帝非沫的手臂,把帝非沫扯到身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後推。
帝非沫以為她要被壓在椅子上,結果突然身體一轉,被死死的扣在了案桌上。
那將軍滿意的看著帝非沫無能為力的樣子,他就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埋頭向帝非沫壓下去,突然得意的笑容卡在臉上,
帝非沫伸手一推,那將軍緩緩的向一邊倒去。
帝非沫從案桌上爬起來,腰間的刺痛讓她皺了皺眉頭,大概是剛才撞傷了,但是此刻她才顧不得有沒有受傷這個問題,而是覺得此刻她應該找些什麽有用的東西才對,
她環顧著四周,布局極其簡單,除了幾個華麗的紅木櫃以外沒有其他物品,帝非沫挨著那些櫃子一個一個的翻看著,靜謐的房間內隻有她放東西的細微聲響,邊翻還要注意外麵是否有人來。
她翻遍了所有的櫃子,並沒有價值之物,如若沒有,那一定是他藏起來了,於是她開始轉變方向,把這屋裏一切可以設計機關的地方都挨個兒排查,最後就連房梁上都找過了,沒有發現任何機關暗格之類的,
此刻的帝非沫開始有些焦急起來,這個地方不可能沒有重要之物,隻是她找不到而已,
她想是不是在那將軍身上?她看著趴在案桌上睡死的人,她抬腳走了過去,摸索了半天也沒發現他身上有任何有用的東西。她突然看到那個寬敞的紅木座椅,這個地方從她進來看時就發現隻有他一個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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