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休要囉嗦
話是這麽說,但是當他看到祁驍滿臉通紅,臉上青筋暴起好似在積極忍耐著什麽的時候,她想,是不是用藥過猛了?這可如何是好。
祁驍看著眼神飄忽心神不靈的間茯,安慰道“茯兒莫慌,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藥像什麽?”
“像,像什麽?”此刻間茯大腦亂成一片,在糾結要不要給祁驍解毒,萬一毒壞了怎麽辦?可給他解毒又浪費了她的心血,哪裏還有時間想這藥像什麽。
“你說像不像那次在將軍府,我手無縛雞之力時被尚書大人的千金喂的那個藥?”祁驍很委婉的提醒著間茯。
間茯這才仔細的看著此刻祁驍的樣子,臉紅耳漲,眼神迷離,可不就是跟那個c藥差不多嗎?她才意識到自己壞事了,她隻想到要如何收拾她,忽略了這個毒加起來的功效。
她走神的一瞬間,祁驍已經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邊脫邊道“我不曾知道你是如此想我,不然哪裏能讓你昨晚連夜捯飭毒藥,隻要茯兒想,我這就給你”語氣半真半假,讓間茯實在分辨不出他到底是要來真的還是說著玩兒的。
間茯驚恐的看著男人脫下的衣服,渾身皮膚呈紅色,看起來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當祁驍把手放在褲子上的時候,間茯立刻拿出懷中的解藥,打開藥瓶就給祁驍遞了過去“吃,吃下它,你就好了”
祁驍忍耐著身體裏的躁動,笑道“茯兒還是不懂我,如此難得的機會,我怎會解毒,而且是你親手下的,不讓你嚐嚐後果……唔”
祁驍話沒說完,間茯知道這個死男人在借題發揮,心一橫,把藥倒進自己嘴唇裏,朝喋喋不休的祁驍撲了過去,一股腦的把藥渡進了祁驍的嘴巴裏。
祁驍眼中劃過的呈的笑意,間茯就那麽抱著上身的祁驍,不知道要該怎辦,因為吻的祁驍,腿軟的確是她,她巴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祁驍看著間茯百轉千回的臉色,順勢把間茯壓回床上,“別以為解了毒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如若不安分點,到時候可就沒有解藥了。”
祁驍的威脅明顯很有用,間茯不敢再動,任由他抱著。
第二日帝非沫讓十五萬大軍支援天險城,她與南衍便帶著斷頭山的人前往零陽城。零陽城的形式,相對於天險城來說已經樂觀許多,
但是由於桑渝國開始迅猛,零陽城早已失守,間塵早已退至下一個城池。,但是帝非沫並沒有選擇與間塵會合,而是直接前往零陽城。
帝非沫等人勸不住駐紮在零陽城外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安排好斷頭山等人以後,帝非沫與南衍便帶著衛無道與飄零公子混進了城,
此時的城裏屍體已經處理幹淨,隻是眼下血色滿地,一片狼藉,不難看出這裏的人們經曆了什麽,不少桑渝國將士正在居高臨下的指揮著幸存的百姓們清掃著大街。
“喂,你過來給本大爺把這些清理掉”一個士兵扔了幾把清掃工具在四人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帝非沫四人,命令他們幫助他清掃大街。
衛無道拳頭拽的死緊,這幫畜生,居然敢指使他做事?
飄零公子一直以來麵帶笑容的臉都掛不住了,他何時幹過此等事情?
帝非沫看著二人的反應,壓低了聲音“隨便做做便是,先打探清楚這城裏的情況如何?”
帝非沫一出聲音,衛無道頓時乖覺很多,黑著臉扯過零時紮成的竹掃帚,稀裏嘩啦還是掃了起來,那些髒汙之物飛得到處都是。
惹得那個士兵一頓不快,但是靠在他清掃速度極快,雖然動作潦草粗魯至極,但是速度快,還幹淨,到嘴的問候有咽了下去。
凶神惡煞的看著帝非沫等人,罵罵咧咧的道“你們幾個是瞎了還是瘸了?沒看到人家都在動了?還不趕緊幹活,小心我扒了你們的皮。”
南衍抬腳給了飄零公子一腳,飄零公子一個踉蹌衝到了掃帚旁邊,不甘心的看了南衍一眼,南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立馬低下頭,扯了三把掃帚就往給他們送了過來。
帝非沫與南衍伸手接住。
那人見他們開始行動便嫌棄的離開了,
他可不想一身都是血水。
帝非沫幾人對視一眼,手中的掃帚有意無意的揮動著,慢慢向城主府靠近。
“噠噠噠”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帝非沫幾人低著頭向旁邊散開,為來人讓路。
不一會兒,幾匹馬飛速跑過。
“籲”就在帝非沫等人要開始清掃血水時,方才經過的那幾匹馬停了下來。開始不斷地往後退。
南衍看著馬被上的幾個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帝非沫看。
帝非沫也意識到有幾道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她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兩步。讓南衍擋住她的身體。
“你,出來?”低著腦袋的帝非沫看著馬腿停留在自己麵前,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低著頭。
“嘩”的一聲,冰冷的刀尖挑住帝非沫的下巴。
把衛無道個飄零公子嚇了一跳。
帝非沫淡定的抬起頭迎上馬背上那校尉的目光。
那個人皺著眉頭,他沒想到,衝忙之間看到一個身段優美的女子,本以為是個美人兒,沒想到雙頰上都有兩塊青紫色胎記的醜女人。
隻是那雙眼睛大大圓圓的,波光粼粼中帶著幾分無辜,格外的蠱惑人心,如若忽略那醜陋的胎記,這雙眼睛恐怕世上難見了。不過眼下他奉命為將軍找美人兒取樂,可是這城中的女子都像藏起來了一般,根本無跡可尋,留下的都是些老媽子,眼下這個雖然醜陋無比,好在眼睛極其漂亮,帶上麵紗應該能應付過去,手中的長劍滑倒帝非沫白嫩的脖子上麵,眸色發狠“不想死就跟我走”
南衍一把拉著帝非沫的手,
帝非沫感受著南衍的手指扣著她掌心,帝非沫安撫道“哥哥莫擔心”這趟不管去哪裏,她必須去,如若被發現,她跑了便是,如若沒被發現,她說不定還可以打探些什麽。
“休要囉嗦,趕緊走”那校尉見這醜女磨磨蹭蹭的,心下著實不賴煩,手中的長劍一個用力,帝非沫白皙的脖子上就出現一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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