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結果……
“好,好的很,他果然是想毀掉晨月國,朕還真是小看了他,才讓他能培養出如此龐大的勢力,讓大皇子那邊加快步伐,此人長留不得”
“是”暗影再次無聲消失。
馬車上
南衍抱著帝非沫,把頭擱在帝非沫的肩膀上,“委屈你了”
帝非沫輕搖頭,眼裏盡是厭惡“從未想過這老頭兒會如此齷齪”
“他活不久了”南衍沒有回答帝非沫的話,而是直接宣判了南盡蒼。
“他既然敢光明正大的讓暗影站在你我麵前,那他就有絕對的自信我們查不出來暗影是誰,何不放棄這人?”帝非沫分析道。
“不,我必須要他們”如若不要,他不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訓練出足以保護她的隊伍,盡管無間殿的勢力也許夠,但是他不要也許,他要的是絕對夠。
“好吧,那且查查,我到要看你如何運籌帷幄”帝非沫覺得南衍好似什麽都沒做,處於被動地位,但又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始終不知道她的男人實力如何。
南衍在帝非沫眼裏看到有一絲絲的崇拜,心下成就感爆棚,方才被南盡蒼惡心的心情也緩解不少。
情醉樓,今日的間雨朦總是有些心不在焉,她今天又像往常一樣去陵王府抓白吟寒,那知府裏的人說昨晚白大人就沒有回來,這讓她很是疑惑,這人沒回來,也沒去情醉樓,這帝都還有什麽地方她可以去,當然她也樂清閑。即能讓尊上和公主好生相處,又能讓她清閑一會兒,和樂而不為?她便讓陵王府的侍衛,如若看到白吟寒回去便通知她。
清閑到晚上,她是終於坐不住了,因為陵王府一直沒有來消息,就證明白吟寒根本沒回去,這人加上昨天晚上已經一天一晚未曾見到。難道說是被她打擊到了?不會想不開吧?畢竟是公主的人,可出不得半點兒差錯,要是有問題指不定公主該怎麽收拾她,心裏越想越煩躁,氣急敗壞的吼道“來人”
“主子”一個帶著麵紗的女子出現在間雨朦麵前。
間雨朦手撐著腦袋,煩躁的道“查一查白大人去哪裏了”
“回主子白大人在鳳鳴湖”
“她在哪裏作甚?”
“不知,白大人武功高強,昨晚出去時屬下就叫人跟著,看著她租了花船遊鳳鳴湖,屬下的人不敢靠近,便在岸上等候,但白大人至今未從船上下來。”
間雨朦煩躁的道“行了,本閣主已知曉,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在屋裏的間雨朦始終坐立不安,這人去幹嘛?難道去找船上的樂妓取樂?一天一晚沒下來,到底做了些什麽?腦子裏各種問題圍繞著她,讓她心煩意亂,坐立不安,起身打開窗戶,直接飛身而出。
她在鳳鳴湖上盤旋已久,花船一艘挨著一艘的找。
第一艘進去,看到一位公正在跟樂妓。那公子看到間雨朦,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呆呆的看著她。
間雨朦快速放下簾子,轉下一艘。
這艘船裏更過分,客人和樂妓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兒,突然被打擾的公子哥本想發怒但看到是間雨朦,一個激動,提前交代了……
第三艘,第四艘,第五艘……找得間雨朦麵紅耳赤,怒不可言,她發誓,如若找到白吟寒,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她。
她把湖裏遊動的船都徹底找了個遍,也不見白吟寒蹤跡,一直找到城外,看見岸邊靠著一艘花船,遠遠就看到船夫和廚子很疲憊的樣子已經在甲板上睡死過去。
間雨朦蹙眉,心想不會是~在~這~裏~吧?
但眼看湖裏再也沒有其他船,還是決定上去看一看,
她落到甲板上,聲音也不算輕,然而甲板上的兩人毫無動靜。
聽到裏麵有杯子響動,間雨朦推門而進,赫然看見白吟寒坐在哪兒給自己倒著酒,桌上一桌子的菜隻剩下殘渣剩飯,屋內酒氣衝天,熏得人腦門兒發疼,地上酒壇子堆得的都快放不下了,旁邊還有四五壇未開封的酒,重點是地上還睡著麵色潮紅,看起來是醉暈過去的樂妓。
間雨朦頓時臉色漆黑,啪的一聲把白吟寒手中的酒壺打倒“瘋了嗎?”
白吟寒抬頭看著間雨朦“你怎麽來了?”
間雨朦仔細的打量著麵前這個神清氣爽的白吟寒,難道她沒喝這些酒?頓時懷疑的問到“這些酒是你喝的?”
白吟寒點頭。
這下換間雨朦風中淩亂了“你怎麽沒事?”
“我應該有事?”白吟寒反問。
“難道不應該?這麽多酒”
白吟寒好笑的道“我堂堂白虎大人,這點兒酒怎能攔得住我”
間雨朦坐在凳子上,疑惑的看著她“白虎?”
“我是白虎化身你不知道?你們公主的守護獸”
間雨朦看著這個一本正經的人,她認為她在忽悠“守護獸?騙誰呢?”
白吟寒嘲諷的看了一眼間雨朦,閉上眼睛,眨眼就變成一隻通體雪白的老虎。
“啊~”間雨朦看著眼前這頭身形龐大,通體雪白,霸氣斐然的猛虎,還有因為穿上重量增加不斷下沉的船,嚇得她尖叫出聲,一巴掌拍在白虎的胸膛,氣急敗壞的大吼道“變回來,一會我們都要淹死了”
白吟寒虎目中閃過害怕,立馬變了回來,她什麽都不怕,唯獨怕水。
船開始上浮,讓間雨朦懸掛的心終於安頓下來,看著白吟寒,還處於驚嚇中的她舌頭都快捋不直了“所……所以說,你……你算是神獸?”
白吟寒思量片刻才認真的答道“現在是”
“什麽意思”
“等公主繼承大統後,我就會變為一個普通人,與你們一起生老病死”她再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好似沒有太大感觸。
不知怎麽的,突然有些心疼白吟寒,她好似公主誕生的附屬品,她好似能明白,她對公主有那樣的感情好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對於她昨天晚上的話愧疚萬分“那個,昨天晚上的話,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什麽對不起?”白吟寒反問。
“你不是難過才來借酒消愁的?”
“一開始是,後來發現這個酒不似他人所說的醉人,所以我就想看看我喝多少才能醉,結果……”說到這兒白吟寒亦是無賴至極。
間雨朦再次懵了,指著那一地的酒壇子“所以這就是你好奇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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