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章
當羽歌和白墨羽回到風夕閣的時候,就看見華裳坐在院子裏,泡著茶怡然自得的喝著。
“師叔,怎麽出來了?”白墨羽對著華裳行了一下禮,問道。
“屋子裏太悶了,出來看看。”華裳站起身看著羽歌,“這是換了一身衣服。”圍著羽歌轉了一圈,“怎麽還受過傷。”再看羽歌的眼睛,“哭了,有人欺負你。”
“這個說來話長。”白墨羽看看羽歌,歎了一口氣,拉住羽歌的手,以示安慰。
“這樣啊!”華裳拿出那張紙,遞給白墨羽,“這是有人送來的任務單,隻是南宮晴叫羽歌去她那一下。”
白墨羽接過任務單,看了一眼,“我知道了。羽歌我向帶你去府主那裏吧!想必你第一次出任務,有些事情要交代吧!”
“恩!說起來我和秀,府主也是很久沒見了。”羽歌點點頭。
“好。”白墨羽想了一下,“你在這裏等我一下。”快步走向廚房。
華裳看著羽歌,“怎麽傷到了,誰幹的?這眼淚又是怎麽回事呢!”
“您別問了,總之是我不小心,怪不得他人。”羽歌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這麽說真的受委屈了。”華裳看著羽歌,伸手摸摸她的衣服,“這衣服是花界的人做成的,而且那人似乎力量有些不夠了啊!”
“怎麽可能呢!他力量不夠了。”羽歌抬頭看著華裳,臉上有一些不敢相信,“怎麽可能呢!”
華裳仔細的摸著羽歌的衣服,“你們去了翠竹山,那麽是模擬逃生了,隻是逃生怎麽會弄成這樣的。”
“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再說吧!”羽歌抓住華裳的衣衫,若是真的,那麽我那般對他,她是不是很難受呢!“您確定那人力量不夠嗎?”
華裳看著羽歌的衣服,“當然了,這件衣服一看便是花界之人所做,因為手感不一樣,人類製造的衣服,都會有一些瑕疵,就算最好的衣衫,也是一樣的,鳳界製造的衣服,一般是用各色的羽毛,所以更加七彩斑斕,柔軟度很好。天界的服飾,多半是用湖水加入自製的染料製成的,更加光彩照人,魔界以暗色為主,更加的簡短嫵媚。而花界的人不一樣,他們很愛美,所以腰間多半會多一些荷葉邊,或者是脖領處用一些花瓣作為襯托。更加突出自身的美感。”
華裳一一解釋道,然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至於我說他力量不夠,是因為顏色,你不太適合綠色,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他們所做的衣服不會產生一絲的瑕疵。”華裳掀起羽歌腰間的一個荷葉邊,明顯和旁邊的不一樣。
“造成這樣情況的,隻能是他使用力量過度,導致無法維持最基本的能力,花界的人最會做衣服了。”華裳解釋完,看著羽歌,“記住多少,重複一遍。”
“你說······”羽歌完全重複了出來,然後抓著華裳,“那他會恢複嗎?”
“當然會了,在這天學府睡了一天就沒事了。”華裳看著那人擔憂的樣子,“你喜歡給你做衣服的人。”說出一個肯定句。
羽歌有些擔心玉靈澈,他還好嗎?為何不說呢!然後歎了一口氣,自己也從來沒有給過他說的機會啊!
“你不用想這麽多的。男人吧!為女孩受傷不應該嗎?”華裳拍拍羽歌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不一樣,本來就身子不好,還為了我瞎折騰,這次怕是又要難受了,而我也就更會被人誤會了,我們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羽歌握緊手,眼裏一片淒涼。“我··我該怎麽辦呢!”
“你這什麽邏輯,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啊!”華裳有些無語,這都哪跟哪啊!
這時白墨羽走了過來,手裏拿著一個食盒,“羽歌我們走吧!正好給府主帶些吃食。”
“來的真不是時候啊!”華裳歎了一口氣。
“師叔說什麽呢!”白墨羽看了華裳一眼,再看向羽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羽歌怎麽了嗎?”
羽歌抬頭,對著白墨羽搖搖頭,“就是在想府主要和我說什麽罷了。”
“是嗎?”白墨羽看著羽歌。
“恩!我們走吧!”羽歌轉身,走出風夕閣。
白墨羽看看華裳,然後追了上去,“羽歌等等我。”
華裳看著這兩個人相處的方式,“這又算什麽?是我老了嗎?怎麽感覺這麽奇怪呢!”華裳坐回桌邊繼續喝茶,“算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寒霜府
南宮晴房間擺著一個大鏡子,桌子上放著滿滿一桌食物,而人卻一直站在院子裏,看著天上的繁星。
“晴,你進來等吧!這山上還是挺冷的,注意身體。”暗夜說著,從屋子裏拿出一件衣服,給南宮晴披上。
“不知道羽歌會不會來,說句實話,我真的沒為她做過什麽?還傷了她那麽多次,不知道還怪不怪我。”南宮晴心裏有些沒底,從一見麵就讓她起了酒疹,然後是燒了她的後背,再是進了天學府,就是禁步三個月,還逼她留在天學府,打了白墨羽。
“羽歌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晴你不要想太多。”暗夜安慰道,然後便聽到了敲門聲,“你看這不來了。”暗夜快步,打開府門,看著外麵的人。
“快進來,晴正在等你們呢!”暗夜說道。
白墨羽看看羽歌,“羽歌你去吧!我去準備一些東西。”說完目送羽歌離開,而後迅速離開。
“恩!”羽歌點點頭,和暗夜再次走進了寒霜府,看到站在院子裏的南宮晴,嘴巴張了張,又閉上,要說什麽呢!我不怪你嗎?可是她處處為自己想,要怎麽說怪呢!可是不怪,又怎麽過得了心裏的坎。
南宮晴看著羽歌,實在是不知道這第一句要如何去慰問,你過得好嗎?可是自己房間裏的大鏡子時刻觀看羽歌的生活,一點一滴都未放過,而今天自己正要說這件事,自然不合適,可若直接問你怪我嗎?自己又難以啟齒,那般未必怎麽會不怪呢!
暗夜看著那兩人,歎了一口氣,“你們兩個也真是有意思啊!這不見麵想的死去活來的,這見了麵倒是無話說了。”
羽歌看著南宮晴,走過去,“我謝謝你。”
“什麽?”南宮晴愣了一下,想過羽歌無數的開場,都未想過她對自己說謝謝,這是說明她和自己生疏了嗎?自己終於要失去這個妹妹了嗎?
“其實我一直都想說,對不起。”羽歌繼續說道。
南宮晴看著羽歌,“你到底要說什麽?”
“我表哥不是很好想與的人,這些年他應該對你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至於謝,是謝謝你沒有忘記我,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做法對我有什麽好處,但是秀兒姐姐永遠不會害羽歌的。”羽歌給秀兒鞠了一個躬。
“羽歌。”南宮晴看著那人。
“上次光被你灌酒了,都沒有說上幾句話,是你不好。”羽歌看著南宮晴。
南宮晴抱住羽歌,“對不起,我其實不想傷害你的。”
羽歌伸手抱住那人,把頭放在南宮晴的肩膀上。“都過去了,以後不要有事不要再瞞著我好嗎?”
南宮晴放開羽歌,“我盡量吧!你可以明白就好了。”鬆了一口氣,拉著羽歌的手,“你跟我來。”
羽歌看看南宮晴,“姐姐怎麽了?”
南宮晴拉著羽歌來到自己的屋子裏,示意暗夜把門關好,“羽歌我有兩件事告訴你,對你而言,一個是好事,一個是壞事,你要先聽哪一件。”
“好事吧!”羽歌說道。
南宮晴點點頭,“其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本來你來的時候,我就應該告訴你的,但是那個時候我覺得玉靈澈對不起你,不相信你也就罷了,甚至保護不好你,所以就沒說,其實曾經那玉靈澈。”
南宮晴拿起一朵月季花,遞給羽歌。“他曾試圖探聽過我這邊的事情,但是他太小看天學府了,大概也隻聽到我不會傷害你這六個字吧!”
“探聽,多久的事了。”羽歌看向南宮晴,眼睛閃過一絲懷疑。
“就是我們還沒有相認之時,就在你因為生了酒疹,後背受傷之後,所以我想那玉靈澈應該也是關心你的,再有就是今天,他為了救你可是消耗了很多的法術。還曾吐過血。”南宮晴看著羽歌敘述道。
羽歌看著南宮晴,“姐姐不是一向不喜歡玉靈澈嗎?也不看好我們,怎麽這次,竟為他說話呢!”他真的手上了,慢慢握緊手。
“因為他和月思晨比,比較像個人。”南宮晴看著羽歌,“他和你身邊的男子相比,還算不錯了。”
“月思晨怎麽了?”羽歌看著南宮晴,“姐姐你知道什麽了?”
“他。”南宮晴歎了一口氣,拉著羽歌來到鏡子旁,“這是從你進入天學府,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你可以看一下的。”
羽歌看著那麵鏡子,裏麵發生的事情,從重傷昏迷之中自家師傅和火熙千橙的對話,到和月思晨重新相見,藍色的羽歌和月思晨曾有過的浪漫,拜師大典的種種,再到和玉靈澈爭吵和好,自己以及自己幫助靈千華解決雲茜和幕千的愛情,自己秀了一年的日曆等等。
fengyuqian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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