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章
藍蝶看著月風華,“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現在是我受傷了,我家傳的麒麟血鐲被摔碎了,你竟然還在懷疑我,月風華你就是這麽看我的嗎?”
“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你自己心裏知道,至於你在我心裏,我隻能說我似乎從來沒有看懂過你。”月風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藍蝶看著那人,一滴淚滑落。
“自己是什麽人,自己不知道嗎?就那個破鐲子,算什麽啊!”羅錦娜冷冷一笑,這種事自己見多了。
“我看就是她有意陷害羽歌的,還是告訴府主吧!”東一毫不客氣地說道。
“羽歌不是這樣的人啊!這肯定是有誤會的,我們還是找府主吧!”胡思涵看著羽歌,擔憂地說道。
“我敢保證,這件事肯定有貓膩,羽歌什麽樣子,夢茹最清楚了。”夢茹舉起自己的手,“還是告訴府主比較好,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奸詐小人。”
“就是啊!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要通過府主才行。”玉紫妍看著那藍蝶,“有人就是喜歡做這些小動作,真是惡心至極。”
“夠了,我是受害者啊!你們都眼瞎嗎?”藍蝶看著那群人。
木雅走到自己徒弟麵前,“確實是要通知府主的。所有人跟我去掌刑殿。”說完扶著藍蝶轉身離開。
羽歌緊緊握著自己的手,跟了上去。眾人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順便通知了自家師傅。
掌刑殿
南宮晴看著下麵的人,“你們又怎麽了,怎把這當家了啊!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暗夜給南宮晴倒了一杯茶,“消消氣,畢竟剛剛入學,事情是多了一點。”
“哎!”南宮晴喝了一口茶,“說說吧!到底是什麽事啊?”
“是啊!我不過今天逃了一天課,怎麽就到掌刑殿來了。”青雪和馮澤走了進來,看著周圍站滿了人。
馮澤給南宮晴行了一下禮,“見過府主。”
“行了。”南宮晴看了青雪一眼,擺擺手。“誰能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麽事呢!當事人不能說。”
“回府主。”月思晨想要說話。
“府主,這月思晨和那羽歌曖昧之極,他說的話怕是做不得主吧!”木雅行禮說道。
“奧,那換個人好了。”南宮晴毫不在意。
“可是那羽歌姑娘可是深入人心啊!怕是誰都是偏向吧!”木雅繼續說道。
“木雅不許胡說。”洛賓紛看著木雅的樣子,“上次的教訓還沒夠嗎?”
“夠,怎麽不夠呢!”不夠怎麽會有今天的事情呢!木雅輕笑,看著自家師傅,“師傅你向來向著風夕閣,可惜人家師徒都沒有把你當回事啊!你這又何必呢!簡直是自討苦吃。”
南宮晴看著木雅,伸手拿過茶杯砸了上去,“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麽來的,敢這麽和你師父說話。”
“嗬。我隻是在敘述一個事實罷了!並不想冒犯我師傅的。況且我要說的事情和我師傅沒關係。”木雅看著南宮晴。
“你到底要說什麽?”南宮晴看著木雅。
“第一,羽歌目無尊長,當著我的麵敢對我的徒弟藍蝶下手,導致藍蝶祖傳麒麟血鐲被摔碎,是否應該接受處罰。”木雅看著周圍的人。“子崖你可以說一下刑法,讓大家聽聽。”
“若是真的,自然要求賠償,甚至要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子崖說道,然後看著羽歌,這丫頭這是又怎麽了?
“大家都聽到了,這可不是我編的,那麽各位都看到藍蝶摔倒了吧!而且是在羽歌旁邊摔倒的吧!”木雅輕笑。
青雪舉手,“我沒看到。”
木雅看著那人,“沒關係,青雪姑娘隻不過是來玩的,何曾算是拜師呢!再說這天學府小小的地方,怕是也容不下鳳界青鳥一族的少主吧!”
“容不容得下,何曾用你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青雪看著那人。
“我當然算不上人物,隻是這件事卻是需要一個公平。”木雅笑笑,“凡是在課上的人是不是都看見了呢!”
“雖然是這樣,可是···”夢茹開口說道,然後被自家師傅打了一下。“師傅你打我做什麽?”
靈千華隻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掃地了。
“那麽就是真的了。”木雅看著南宮晴,“是不是應該罰呢!”
南宮晴看向羽歌,“羽歌你怎麽說?”
“我····”羽歌握緊手,“是她自己抓住我的手的,我不是故意,不對,不是我。”
“你看她都自己招了。”木雅看著羽歌,嘴角笑意加深。
“你一定要這麽咄咄逼人嗎?”玉靈澈看向木雅。
“你沒資格說話,咄咄逼人,上次我幫你出頭,你們又何嚐不是咄咄逼人呢!”木雅看著玉靈澈。
玉靈澈握緊手,看著羽歌,自己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南宮晴看著木雅,“這個一會兒再說,既然有第一,那麽是不是還有第二呢!”
“當然有第二,請問子崖,若有人損害天學府的公物要如何處置呢!”木雅繼續說道。
“若是有人損害公物,自然是要重大八十大板。”子崖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那我要狀告羽歌,水淹天學府。”木雅繼續說道。
“胡扯。”月思晨握緊自己的手,可嘴角卻帶著一絲微笑,看來自己給她的消息有用了,腦海中浮現自己給木雅傳遞消息的那一刻。“你可有證據。”
“問的好,那就是第三了,我懷疑那羽歌姑娘所修煉之法,根本不是風係的,她隱瞞自己的法術,進入天學府,一定是要傷害天學府的利益,請求取出暗夜之石,確定她的係數。”木雅繼續說道,然後對著南宮晴行了一下禮。
南宮晴站起身體,走到木雅身邊,“你以後就離開這裏吧!你不適合這裏了。”
“那也要讓我知道真相。”木雅看著南宮晴,“你從來就不公平。”
“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的那種公平是不存在的。看在你在天學府長大,我給你一條路走,這件事不追究,自己去受冰水千年,我便不計較了,否則立馬滾出天學府。”南宮晴看著木雅。
“府主。”孔思思握緊手,這懲罰是不是太重了。
慕尚看了自家徒弟一眼,對著她搖搖頭,憑借和南宮晴共事一來,他很清楚,這次晴真的怒了。
“府主三思啊!”洛賓紛跪在地上。
“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裏?”南宮晴看著洛賓紛,“起來吧!”
“府主三思啊!木雅畢竟還小啊!”洛賓紛執意不肯起來,繼續說情。
南宮晴掃視眾人,“還有人要講情嗎?”
墨菲玩著手上的首飾,“回府主的話,我看以後落繽穀的徒弟還是在穀裏自己學吧!別把我徒弟教壞了。”
月風華看看自家師傅,眉頭緊皺,“師傅,我···”
藍蝶看向月風華,慢慢握緊自己的手。
“別以為我老眼昏花了,你那女人跟朵白蓮花似的,以後離遠一點,否則害人害己,就算要選女朋友,也挑挑性子,你看羽歌多好啊!”墨菲看著自家徒弟。
秋研伸手扶起繽紛,“繽紛我們都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木雅這次做的太絕了,晴的處罰已經很輕了,若是換做那人,她還有命在嗎?”
繽紛看著秋研,“那個人。”
秋研在繽紛耳邊說道,“羽歌是水景寒的表妹。”
繽紛眼睛睜大,久久未發一言。
“快起來吧!”秋研扶起繽紛。
“就算你們要處罰我,給我個理由,我要真相。”木雅看著那群人,再次喊到。
“這麽說來你是做好離開的準備了。”南宮晴看向木雅。
“如果讓我在知道真相的情況下,我可以離開。”木雅看向南宮晴。
“好,那麽···”南宮晴還沒說話,一陣風吹過,掌刑殿的門被打開。
“且慢。”白墨羽走了進來,對著南宮晴拜了一下,扶起羽歌,摸摸她的頭,“別怕,師傅在呢!什麽都別怕。”
“白墨羽你想說什麽?解釋嗎?”木雅輕笑,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要怎麽解釋。
“天學府的規矩,若是長老級別的師徒出現矛盾,必須人到,才可處理,借於我師傅早早出外遠遊,不在這裏,所以隻能擱置。”白墨羽看向木雅,把羽歌抱在懷裏,“乖。”
“那你的意思是,要解決這件事,還要找你師傅了。”木雅握緊自己的手。
“那是自然,至於您說羽歌並非風係而是水係,那麽你是再罵府主是傻子嗎?辱罵府主,又是怎樣的罪名呢!”白墨羽看著木雅,早就該處理掉的。
“白墨羽,我以前怎麽沒意識到你這麽會說啊!”木雅看向白墨羽,“那麽我問你,你徒弟打碎我徒弟的玉鐲這件事要怎麽算。”
“自當奉還,隻是這到底發生了什麽,想必所有人都不清楚,雖你徒弟身為苦主,可是無人支持,這種情況下,羽歌自然不必受罰,隻需要償還那樣東西就是了。若是您覺得不公平,可等我師傅回來,和他商量一番。”白墨羽繼續說道。
“我怎麽知道你師父去哪了?”木雅握緊手。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傳信與我師傅,他很快就會回來,畢竟你說羽歌圖謀不軌,這個還是要算的。”白墨羽看著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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