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章
“阿嚏。”月思晨又打了一個,再次噴在羽歌的臉上
羽歌看著那人,“你想死啊!”直接伸出手,想要打那人,被那人握住手,就感覺自己的手想火燒一樣。
月思晨的身影晃了一下,羽歌扶住那人,“你怎麽了?”摸摸那人的額頭,“好燙啊!你這是幹什麽去了啊!”
“我嗓子都快冒煙了,給我倒杯水好不好。”月思晨說道,聲音十分的沙啞,感覺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冰水不是白澆的,眼前都是一片黑。
羽歌歎了一口氣,扶著人坐下,將絲帶放在桌子上,給人倒了一杯水,放在那人手上,“月思晨你到底是怎麽搞得啊!怎麽這麽燙啊!”
“昨晚睡覺忘了關窗戶。”月思晨喝了一口水回答,但是隨即便是劇烈的咳嗦。
“你當我傻啊!不關窗戶,你就成這樣了啊!你有這麽嬌弱嗎?”羽歌無語的說道。
“你不傻,隻是比較蠢罷了。”月思晨看著桌子上的一條絲帶,伸手想要碰一下,就被羽歌拿走了,“反正那麽多,還在乎這一個嗎?”
羽歌拿著絲帶,看著月思晨,“你怎麽知道我有很多。”眉頭緊皺,“你該不會昨晚跟蹤我了吧!”
月思晨站起身體,“我,我沒有。”想要離開。
羽歌伸手拉住那人,誰知道月思晨本就站不穩,直接壓著自己,“你起來啊!”
月思晨看著羽歌,勉強坐起身體,但是頭疼的厲害,“你可別拽我了,我現在根本站不住。”
羽歌看著那人,坐起身體,“你昨晚不會真的跟蹤我了吧!”
“誰會有那個閑情逸致啊!”月思晨看著羽歌,“昨晚我收到我三叔給我的信,說是他在山下逛街的時候,看見有一群鳥飛到了不遠處的山脈,然後我就看了一下,正好看見你被你家師傅打扮的跟個人妖是的,抱著走了,擔心他把你賣了,才跟上去的。”
“你才人妖呢!”羽歌看著月思晨,“可是也不對啊!既然你跟著,怎麽不過去呢!”
“人家給你過生辰,又沒有請我,我過去幹嘛啊!再說你見過哪個跟蹤的人,自己出去的,我又不欠打。”月思晨說道。
“可是我早就回來了啊!你怎麽?”羽歌看著月思晨,“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擔心你師父欺負你,所以一路跟著,見沒事就看了一會兒彩帶,之後就睡著了,哪裏還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月思晨想著自己連夜在瀑布那裏衝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衝成這樣。
羽歌看著那人,“你贏了,既然不舒服,你去你那歇著,到這來幹嘛啊!我又沒有藥給你。”
“笨蛋,我不是你的藥嗎?”月思晨張嘴說道。
“額,這話怎麽這麽別扭啊!”羽歌看著月思晨,摸摸自己的頭發,然後認命的把人扶了起來放在凳子上。
“你,那你現在應該怎麽辦啊!要不要請個大夫看一下啊!”羽歌說道。
“就是被風吹了一下,哪裏這麽厲害啊!”月思晨看著羽歌,從懷裏拿出一把刀,“去拿個碗。”
“不拿,你都這樣了,我還要你的血,我是人嗎?”羽歌坐在一邊,看著月思晨,“真沒見過你這麽折騰的,嫌命長嗎?”
“我這是為了誰啊!你別不領情好不好。”月思晨看著那人,直接拿過水壺,想把水倒掉,結果水壺掉到地上。
“你這是摔誰呢!不喝你的血不是為你好嗎?”羽歌拍了一下桌子。
月思晨深吸一口氣,“大小姐隻要是有腦子的,就會知道是我沒拿住。”
“你都這樣了,嘴巴還不饒人啊!”羽歌看著那人。
“我怎麽知道你沒長腦子啊!”月思晨也是很無語,這是什麽人啊!
白墨羽聽到聲音,走進來就看著這樣的一幕,一地的水,眉頭緊皺,“月公子,羽歌還小,你別欺負她。”
“我真是冤死的。”月思晨簡直是想哭了,早知道好心沒好報,說什麽也不會去做。鬧得現在,自己全身疼的要死,偏偏人家不領情。
白墨羽扶起羽歌,“沒事吧!”
“沒事。”羽歌對著白墨羽笑笑,看著月思晨,“你快起來啦!你這樣坐在地上也不是辦法啊!”
“我倒是想起來,我也要起得來啊!”月思晨看著那對師徒,感覺頭更暈了。
羽歌想了一下,把月思晨扶起來,“真的這麽厲害嗎?吃藥了沒有。”
月思晨想看傻子似的看的羽歌,“我要是吃了藥,會這樣嗎?”
白墨羽看看月思晨的樣子,“月公子這是怎麽了?”
“師傅他發燒了。”羽歌直接帥鍋,“剛才那水壺就是他摔得。”
“大小姐,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太多了。”月思晨看著那人,“師兄去拿個碗吧!羽歌不是還要喝藥嗎?”
白墨羽看看月思晨,拿了一個金絲,幫人把了一下脈,走了一出去。
“你師父這是什麽態度啊!”月思晨看著羽歌,勉強坐在桌子上,這次犧牲可大了,算了,也不能這麽說,畢竟白白得了人家的水靈。
“也許我師傅給你拿藥去了也說不定。不許你說我師傅。”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
“是是是,你師父是世上最好的人,行了吧!”月思晨趴在桌子上,難受的要死,笨丫頭。
“我師傅本來就是對羽歌最好的人。”羽歌喊道,看著手上的絲帶,“是我在這裏,唯一記得我生日的人。”
白墨羽拿著一個瓶子,正好聽到這句話,握緊手裏的瓶子,可是我隻是為了贖罪。緩了一下心情,打開門,將手裏的藥遞給月思晨,“這是治發燒,可是含著,甜的。”
“藥還有甜的。”月思晨愣了一下,接過藥瓶,倒了一顆,放進嘴裏,“還真是甜的啊!”
“這個還是很管用,服三次,一次一顆。”白墨羽說過,然後伸手變出一個碗,“服了藥,應該有點力氣,下麵月公子可以自己來了,我去把吃的端進來。”說完便離開了。
羽歌看著月思晨,“自己劃吧。”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絲帶,
月思晨感覺是好了很多,把藥瓶放在桌子上,不眨眼的劃傷自己的手,鮮紅的血流了下來,“你說你師父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你才奇怪呢!我師傅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和他過不去啊!”羽歌皺緊眉頭。
“我說真的。”月思晨看著羽歌,“他對你也太好了吧!我就沒見過這麽做人家師傅的,你說他是不是對你有別的想法啊!”
“月思晨你就見不得我好是吧!”羽歌翻了一個白眼。
月思晨搖搖頭,不再說,看著碗裏的血,撕了一塊衣服,給自己包紮好,“話說,我雖然有點力氣,但是一會兒上課你也要扶著我一塊去啊!否則我要是從山上滾下去,你這責任就大了。”
“你滾下去,和我有關係嗎?”羽歌看著那人。
“廢話,我變成這樣,你不知道是誰害的嗎?和你說句話真是要累死我了。”月思晨感覺自己真是傻到了極點,竟然會管這個人,簡直是要瘋了。
“那不是你自己願意嗎?”羽歌說道,然後就看到月思晨瞪著自己,“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扶著你的,不會讓你摔著行了吧!”
月思晨鬆了一口氣,把藥遞給羽歌。
“你好了,不用吃藥了。”羽歌皺了一下眉頭。
月思晨默默念著淡定,“幫我拿著,就我這樣的,你覺得我能拿得住瓶子是嗎?”
“可你剛才···”不是拿著嗎?羽歌看著月思晨的眼神,將後半句咽了下去,得了惹不起,我認了。把藥放進懷裏。
“這還差不多。”月思晨點點頭仔細想了一下,下麵隻要好好表演應該就不會有事了,玉靈澈可別怪我啊!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還是別笑了,看起來很嚇人的。”羽歌看著那人,心底生寒。
“鳳羽歌,你還是別說話了,我感覺和你說話,我可以少活幾萬年。”月思晨繼續默念靜心咒,不生氣不生氣。
“哪有啊!我和我師傅說話就不會這樣,明明是你斤斤計較好不好,而且還陰晴不定的,有時候像塊膏藥,有時拽的跟欠你八百萬是的,讓人看不透。”羽歌玩著手上的絲帶不加思考的說道。
羽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趕快站起身體,“我聽到我師傅叫我,我去看看。”迅速跑了出去。
“鳳羽歌,你是不是活膩了。”月思晨喊道,感覺自己全身都要著火了,想要追出去,但是偏偏自身腿下還軟著。
羽歌直接跑到廚房,還關上門,拉拉白墨羽的衣服,“師傅他要揍我。”
“他不敢。”白墨羽看看羽歌,“誰敢揍你,師傅幫你揍他。”
“恩!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羽歌笑笑,看著白墨羽裝好的食物,感覺肚子更餓了。
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握緊手,當你知道真相之後,會不會生我的氣呢!羽歌對不起。
惹怒月思晨的代價便是,羽歌聽從他的安排,照顧他一天,羽歌唉聲歎氣,月思晨嘴角一直勾著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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