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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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思晨一路上抱著羽歌回到風夕閣,將暗夜的話傳給白墨羽,“這大晚上,也不知道他們找師兄有什麽事啊!”
“而且還給羽歌灌了不少的酒。”月思晨把羽歌放在床上,慢慢給她蓋好被子。
“秀兒姐姐,我終於找到你了。”羽歌夢中囈語,嘴角帶著微笑。
“為什麽是現在。”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有一分慶幸,又有點不安,慶幸是因為自己今天不知道怎麽麵對她,不安是她喝醉了啊!自己走了誰照顧她啊!
“我也知道,總之那南宮府主似乎就是和羽歌過不去似的,總是和她過不去。”月思晨回想種種,眉頭緊皺,“你說會不會是這丫頭得罪過南宮府主啊!”
白墨羽看著羽歌的樣子,自己是應該去問一下的,“思晨,那我就去看看,但是羽歌自己待在這裏我不放心,就麻煩你照顧她可以嗎?”
“啊!”月思晨看看白墨羽,再看看羽歌的樣子,認命的點點頭,誰讓自己惹不起人家呢!
“那就拜托了,鍋裏有糯米粥,和一些小菜,要是羽歌醒了,可以拿給她吃。”白墨羽囑咐道,“我這裏還有解酒的藥丸,等她醒了若是頭痛,也可以給她吃一粒。”
“然後是。”白墨羽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包裹,打開,“這裏麵有一些零食,若是她不開心也可以讓她吃一些,不過是吃了藥和飯之後。”白墨羽一一囑咐道。
月思晨看著白墨羽的樣子,很想問一句,大哥你要走幾天啊!還有羽歌她多大了,需要我這麽照顧嗎?
“也就這些,她性子還不錯,不會給你惹麻煩,麻煩你了。”白墨羽看著月思晨說道。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月思晨點點頭。
“恩!”交代完一切,白墨羽看看睡在床上的人,轉身離開。
月思晨看著白墨羽離開後,坐在床上,看著還在熟睡的人,“傻子,不能喝還要喝這麽多,喝死你算了。”
月思晨看看羽歌,站起身,看著那一包東西,拿出一袋瓜子,坐在一旁磕著,“別說你家這師傅倒是對你不錯,都不曾怨你今日不敬,還給你準備食物,若不是我知道你身份,我還以為你是她閨女呢!”
“要我說你這命還是不錯的。人見人愛的,哪裏像我。”月思晨想到自己的情況不由的搖搖頭。
“你過得很慘嗎?”羽歌睜開眼睛,坐起身體,看著周圍,不像是要打仗的樣子,可是為什麽自己會出來呢!羽歌怎麽了?最後將眼睛鎖定了坐在桌邊的人。
“也不能這麽說。”月思晨聽到聲音,回頭看著那人,站起身體,“你是羽歌?”自己不是沒有見過羽歌的樣貌,頭發應該是白色的嗎?可是眼前的人頭發是藍色的啊!若說是冒充的,可是羽歌哪裏去了。
“你好,我是鳳羽歌。”羽歌站起身體對著男子說道,很懂禮節的點點頭,“我認識你,你是月思晨。”羽歌在腦海裏思索著和這男子的經過。
“額。”月思晨看著眼前的人,自己不是和羽歌剛認識,那丫頭會這麽說話嗎?“你有兩種性格嗎?”
“不是。”羽歌搖搖頭,看著周圍,“這裏就是天學府的風夕閣了,很是雅靜呢!”
“你不要轉移話題,你有點不對勁啊!”月思晨看著那人,眼裏閃過一抹疑惑。“你可還記得玉靈澈。”
“澈哥哥,怎會不記得呢!那是我最愛的人啊!為他我可放棄我的一切。”羽歌慢慢回答道,“你在試探什麽呢?你覺得有誰敢冒充鳳族玉主。”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可是你不對勁,我和羽歌也相處了一段時間,她一直都是瘋丫頭的狀態,可沒有。”月思晨沒有說完,一塊冰劃破臉頰。
月思晨看著那人,“你到底是誰?”
“真是不長記性,你不是很睿智嗎?難道不知道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啊!你的機智呢!”羽歌看著那人。
“你不是她。你是誰?”月思晨越發覺得這人不對勁。
“我能是誰呢!”羽歌有些怒了,這次的羽歌沒有和自己交接,自己根本不知道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
“你。”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其實若說變化也隻是眼睛和頭發,樣貌是一樣呢!難道她是一體兩魂嗎?
“你說你羽歌怎麽證明。”月思晨詢問。
“我是我自己還要證明,你這個人真有意思啊!”羽歌坐在桌邊,自己嚇嚇這人是可以的,要是真的動手殺了,估計她不會願意的。
“你若是不能證明,我就告訴天學府的眾人。”月思晨說道,然後嘴就被捂住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鼻尖晃動。
“這件事不可以弄得人盡皆知,你想要證明我給你便是。”羽歌直接捂住那人的嘴,眼裏寫滿了警告。
“那你說吧!我們兩個怎麽認識的。”月思晨看著那人。
“認識?你我那不能稱之為認識吧!應該算是不打不相識。”羽歌慢慢說道。“我記得你一直很保護藍蝶那個賤人,還要搶我手中的雨傘,就是因為你,讓我家澈哥哥不悅,所以我學習控夢術,結果卻進入了張力和雲舒的夢境之中。”
“沒錯。”月思晨看著那人,“那你再說說,你我何時坦誠相見的。”
羽歌臉紅了一下“恩!這個說起來就要從你的法術上說起了,你所修煉的功法是有問題的,所以在我們經過第一次試煉的時候,你正好犯病,而我法術不足,所以隻好坦誠相見了,沒問題吧!”
“是沒問題,那我的這把扇子呢!”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
“這自然是我送給你的,乃是一位貴人送給我的禮物。”羽歌看著月思晨,“現在我可以證明我就是鳳羽歌了吧!”
“可是你的眼睛和頭發。”月思晨看著那人。
“你說這個啊!”羽歌看著月思晨笑了一下,很快頭發和眼睛恢複到了原本的樣子,“我們本就是仙人,想讓自己是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一時忘了,可是你說話的樣子,也和原本的有些出路啊!”月思晨看著那人,“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
“告訴你也無妨,隻是你和我是什麽關係啊!”羽歌的手撫摸著月思晨的臉頰。
“朋友。”月思晨看著那人。
“朋友,你確定嗎?”羽歌收回自己的手。“你可以盡情的告訴我你的想法的,她是不會知道的。”
“她?誰,你自己嗎?你到底是什麽人啊!和羽歌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啊!”月思晨看著那人。
“我是誰?我是羽歌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在你的心裏,到底把鳳羽歌當做什麽?”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
“朋友啊!”月思晨看著那人,慢慢說道。
“朋友,那就是朋友吧!”羽歌看著月思晨,“我呀!是羽歌另一個自己,我屬於羽歌的一部分,也是羽歌現在無法吸收的一部分,羽歌身體裏有屬於滄溟藍雪一族的天賦和弊端,我是天賦,從一出生就很厲害了,這是超出羽歌可以承受的範圍的。”
“所以,為了羽歌可以順利的成長和我融為一體,所以我爹爹便將我,也就是那一份力量,封在羽歌的心中,等到羽歌出事,或者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時候,我就會出現。”羽歌看著月思晨。
“這麽說你明白了吧!”羽歌拿過一把瓜子,慢慢磕著。
“你聽命與羽歌,就像是一個打手一樣對嗎?”月思晨看著那人,竟然覺得她有點可憐。
“差不多,我很像工具的,所以我每一天都會期待著羽歌可以變得強一點,我可以和她融為一體,這樣我就不用每天一個人待著了。”羽歌說道。
“你知道羽歌找我做什麽嗎?這裏這麽安靜,不像要打鬥的樣子啊!總不能是想讓我見見你吧!”羽歌輕笑。
“要是你這麽說的話,哪除了羽歌找你之外,你要怎麽出來。”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心裏有些懷疑。
羽歌看著月思晨的樣子,放下手裏的瓜子,眉頭緊皺,“自然是有辦法的,比如我們鳳界陳釀加入一些果子酒,便會讓羽歌沉睡。”
“可是這樣一來,我的自由也會少很多的,我畢竟隻屬於羽歌的一部分,我能做的也隻能是使用我的一些力量,很少的。”羽歌眉頭緊皺,“這是不是別人的計謀,你知道什麽?”
“酒。”月思晨看著那人,想起今日喝醉的羽歌,有些明白了。
“恩!”羽歌看著月思晨,“這不會真的是別人的計劃吧!”羽歌伸手,就看見自己的手上出現了一抹藍光,“誰讓她喝的酒啊!而且他們怎麽會有鳳族的陳釀呢!”
“你”月思晨想要說話。
“你別說話,我要好好想一下,我出來到底要做什麽?”羽歌仔細回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