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晚上,雲鶴川一臉興奮的來找周恒。
“阿恒,美代子答應跟我約會了,把小籠包借給我當僚機。”
“小籠包?”周恒很懵B。
“是啊,美代子非常喜歡它,有它在,多了好多話題,我相信,隻要多約會幾次,我就能拿下她了。”雲鶴川看起來信心滿滿。
“好吧,你可得照顧好它。”周恒把小籠包遞給雲鶴川。
雲鶴川輕輕的抱住它。
“小祖宗欸,今晚靠你了,我要是拿下美代子,你想吃什麽都行。”
“汪汪!”
小籠包同意了,雲鶴川樂的不行。
“祝你好運。”
等雲鶴川離開後,周恒躺床上玩手機。
……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晚上十點了,該死的雲鶴川,還不把小籠包送回來。
“不會不回來吧?”一想到那羞羞的畫麵,周恒搖了搖頭。
“呸,無恥!”
就在周恒感歎之際,太陰星君給周恒發來了一個消息。
“玄空道友,你在嗎?”
“當然,星君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貴幹不敢當,玉兔的影子舞很有意思,我想……”太陰星君有點難以啟齒。
還是好麵子,拉不下臉求人。
周恒就比較實在,他道:“星君隻管說,辦得到的,我幫你,辦不到的,我想辦法。”
“有沒有讓大家一起合舞的影子舞?”太陰星君問道。
原來是為了這個,“當然有了,我這就發給你。”
說完,周恒在度娘上一搜索,然後發了個合舞的過去。
這麽有牌麵的合舞,想必能令太陰星君滿意。
果然,太陰星君激動不已。
“玄空道友,謝謝你!”
“客氣了,隻要能幫助你們,我就很開心,其餘的話不用說。”周恒這是欲擒故縱,以後肯定有用得著太陰星君的地方。
賣她這麽個人情,到時候請她幫忙,她也就不好拒絕了。
“沒想到玄空道友在舞技一道,有這麽深的造詣,佩服!”
“小意思,對了,玉兔獨舞,沒問題吧?”周恒也不能坑了玉兔。
“沒問題,我也是看了她的影子舞,這才跟玄空道友開口的,原本我就打算讓她在中秋節盛會上獨舞的。”
“那就好!”
然後,周恒又道:“吳剛跟嫦娥的事,你不反對吧?”
“咳咳,不反對,隻要他們兩情相悅即可。”
意料之中,吳剛可是每個月捐兩百萬功德點給廣寒宮。
得罪了吳剛,這兩百萬功德點就泡湯了。
“有情人終成眷屬,貧道也算行善積德了。”
再加上玄空的份量,想必太陰星君沒什麽理由阻撓了。
“是是是,吳剛和嫦娥是郎才女貌。”
非常圓滿,周恒得意的一笑。
跟太陰星君聊了一會,然後他打算睡覺,結果,接到了雲鶴川的電話。
電話號碼是雲鶴川的沒錯,可惜,聲音不是雲鶴川的。
“美代子?”
那一口生澀的華語,很容易分辨。
“是白蛇!”
“我去,開什麽玩笑?”周恒很懵B。
“上次被小籠包咬死的叫青蛇,而我叫白蛇,你還認為是開玩笑嗎?”
臥槽!
小籠包就咬死了一個人,咬殘了一個人,美代子這麽說,那就是跟上次王者酒吧外麵的人是一夥的了。
上次忘了調查一下,沒想到對方找上門來了,還綁架了小籠包和雲鶴川。
這個美代子,是使了美人計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說吧,打算怎樣?”周恒冷道。
“來校外的長隆溜冰場。”
美代子還提醒了一下:“報警的話,小心我殺了雲鶴川和小籠包。”
“放心,我不報警!”
掛了電話,周恒便獨自一人出門,誰都沒有告訴。
即便告訴了別人,也幫不上任何的忙。
……
長隆溜冰場。
美代子已經撕下了偽裝的麵具,她其實一點也不溫柔。
她坐在椅子上,手上玩著一把精致的匕首,饒有興致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雲鶴川。
至於小籠包,吃了帶藥的肉,已經昏迷不醒。
“美代子,虧我那麽喜歡你,你居然想害阿恒,真是該死。”
啪的一聲,美代子一個巴掌甩在雲鶴川臉上。
把雲鶴川打得眼冒金星,“你算什麽東西,也敢這麽跟我說話?喜歡我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啊呸!臭女人!”
雲鶴川吃軟不吃硬,本來還對美代子抱有一絲幻想,現在徹底沒了。
“找死。”如果不是為了拿他當人質,美代子早就一刀結果了他。
現在隻能多打他幾個耳光,看他的嘴還敢不敢繼續硬下去?
“你再說啊。”
“臭女人!”雲鶴川也是硬氣。
打了一會兒,雲鶴川的臉都腫成了豬頭。
“賤骨頭。”美代子揮了揮有些疼痛的手。
“等阿恒來了,你就死定了。”雲鶴川這時候還嘴硬。
美代子哈哈大笑:“我就怕他不敢來,他要是敢來,保證有來無回。”
而李成棟此時也看了過去,他對雲鶴川沒興趣,隻要能殺了周恒就行。
“他的狗已經趴下了,怎麽可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麽多人?雲鶴川,如果你現在跪著求我,我可以讓你當我身邊的一條哈巴狗。”李成棟很享受現在的時光。
他好像掌控了一切一樣,就等著周恒自投羅網。
“呸!你算什麽東西,敢要我雲鶴川給你當哈巴狗?”
“嘴硬,等結果了周恒,我要好好的炮製你!”
現在的雲鶴川可經不起折磨,還是等等再說吧。
……
沒過多久,周恒來了。
他是一個人來的,現在的長隆溜冰場已經被李成棟給包了,除了蛇眼哥的人,就沒有其他人在場。
想進來很容易,但是,想出去就很難了。
“美代子,我來了!”周恒吼了一聲。
然後,從四麵八方湧來許多手拿鋼管和砍刀的混子。
他們瞬間就將周恒包圍,接著,李成棟大笑的聲音傳入周恒耳中。
“周恒,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原來是你!”周恒看向李成棟,眼中有怒火升騰。
“是我,怎麽樣?”說完,他還一把將蔣蘭推上前。
“我還把這個賤人給帶來了。”
蔣蘭吃痛,尖叫了一聲。
“蔣蘭?”周恒眉頭一皺,他是對蔣蘭死心了,但是李成棟虐待她,周恒也忍不了。
他還記得曾經那個對他關懷備至的女孩,在學習壓力極大的高中時代,給他帶來的溫暖。
“怎麽,心疼了?”李成棟揪住了蔣蘭的頭發。
然後,用力的捏住了她的凶。
“跟她睡覺的時候,她晚上做夢還叫著你的名字呢,看來,她還沒忘記你。”
李成棟殘忍的笑著,周恒氣的夠嗆,他吼道:“李成棟,你特麽的不是人,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有種單挑,我讓你雙手。”
“單挑?”李成棟可不敢,張強就是前車之鑒,他的手現在還打著石膏呢。
“你腦袋壞了嗎?我這麽多人,為什麽跟你單挑?再說,這個女人花了我不少錢,她買名牌,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我自問沒虧待她,她的心卻裝著你,我虐待她又怎麽了?”
次奧!
蔣蘭以前不這樣啊,周恒心裏歎息了一聲。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