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正骨
在卓平瞪眼睛之前,林舒同抱起雷克薩就走,下午的練習真有效果,幾步就來到別墅門前,推門而入。
“哥哥怎麽了?”雷克薩不解。
“我餓了。”
“那……、我去煮湯。”
林舒同把人放下來,“吃海鮮雜燴飯,加雙份的料。”
“哎!”雷克薩的心思轉到做飯上去了。
看著雷克薩進了廚房,林舒同才如釋負重,長出了一口氣。
“累了?到沙發上靠著,我幫你捶捶。”耳邊響起蕭鼎的聲音。
“你?怎麽回來了?不用加班?雷克薩知道不?”
“我就是回來加班的!那個東西,折騰我的心眼兒和個子一樣,蹭蹭往上漲。”提起雷克薩,蕭鼎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下午跟三個妖孽談話的結果,就是四個字:雞同鴨講!
郭毅,腦子裏裝的都是混亂!每個答案都是一個危險的暗示,好像雷克薩還收著很多意外的玩意。
衛佳,就是一個古董回路,說啥都離不開器物、文字,稍微引用一句典故,立刻就好像進了曆史課堂,什麽由來、引申一大堆,最後都忘記最初的話題了!
就何霆還算正趙點,但考慮到他哥哥的背景,還不能多說,真是急死、氣死、憋死!
林舒同笑了起來,“遇到對手了吧?讓你天天跟我使心眼子。”
“合著是你教的?”蕭鼎全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你還跟我是一條心不?”
“你派雷克薩貼身保護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的效果?”
“我還敢派他?那是他最喜歡的工作好不?再說:他擔心你,我不得找個由頭?”
林舒同有些不好意思了,“雷克薩晚上還要回宿舍,我們吃了飯一起送他吧。”
“他今天不回去睡了,我給他請假了。”
“出了什麽事?”
“還用問?海底世界現在就是一個超級垃圾堆!幾天春潮之後,堆出來數不清的海藻、石花菜攢出來的球子,怎麽著也得問清楚怎麽整理吧?所以,他今天晚上不回去,明天也不回去,一直到下周一才回去!我直接跟他們院長請的假,怎麽樣?”嘴上說著,兩手配合幫林舒同按摩肩膀。
“別鬧!給雷克薩看見,會讓他擔心的。”軟軟的聲央求。
蕭鼎才不管呢!
雷克薩看見了怎麽就會擔心了?他才不會中國的按摩術呢!
樣兒的!……
“哥哥做啥呢?”飯做好了,雷克薩推著餐車出來了。
蕭鼎立刻定了格,忙掩飾剛剛的心理活動,隨口道:“舒同這兩天在忙,我在給他按摩。”
“你那樣按摩、舒同哥哥不舒服。我煮好了飯,一起吃吧!然後我教你按摩的方法,舒同哥哥舒服、哥哥也舒服。”
沒來由的脊背冒出來冷風。
結果是:雷克薩給林舒同按摩,蕭鼎在旁邊做筆記。
被按摩的人很舒服的睡著了。
之後,做筆記的也被按摩了一遍。(理由是:親身體驗一下,才能掌握方法。)
結果,蕭鼎再次被折騰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感覺自己的骨頭節全部被拆開、又被接回去了最少一次,那個酸爽就別提了!眼淚汪汪的趴在大床上、看著雷克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雷克薩盤腿坐在地上,與趴在床上的蕭鼎對視,好一會兒才道:“剛剛是在給哥哥正骨,以後每個月都會整一次,到我成年的時候,哥哥的身體就會健康、結實。”
蕭鼎仍舊說不出話來。
心裏算是有數了:我這是生命不息、被折騰不止啊!
“潮水衝到海底世界的東西,我會在周末認真整理。哥哥快樂麽?”
蕭鼎點頭(還是說不出話來,而且就趴著的姿勢來說,想搖頭也做不到)。
“樂極生悲,哥哥要做準備。”
蕭鼎心裏一急,身體動了一下,然後掉在了地上。
雷克薩嚇了一跳,定了定神,把蕭鼎托到床上,又從上到下仔細檢查一遍。鬆了一口氣,還好!骨頭縫兒沒發生變化。
蕭鼎排除萬難,終於說出話來,“爺爺、父親的身體怎麽了?”
雷克薩有些莫名其妙,“都很好啊!”
“樂極生悲,是怎麽回事兒?”
雷克薩憋了很久,“……嗯……、集團經趙買東西,需要新的夥伴,換一下子吧。”
“哥哥……”蕭鼎轉了一下眼珠子,有了一個點子,“從明天開始,弟弟負責給集團買東西。咱們集團有好幾個貨場,你可以帶著郭毅去……,”蕭鼎動了動身子,“我代表集團跟你們嘉加物業管理公司合作,第一個項目就是盤點貨場、甄別貨物的性質。”
“接受委托。”
“明天早上簽合同。”
雷克薩點頭。
“第二個項目,為集團提供物品采購服務。第三個項目,管理所有的貨場、倉庫,提高使用率。”
“是。”
“父親收購了兩個食品廠,那邊的倉庫也需要你清理。但隻能在周末去,平日裏的學習不能耽誤,……”
“必須在開會前清理幹淨,隻有我能做到。”
“哥哥明白。這類事不會趙有,屬於特殊性的事件。我說的是普遍性的事件,經趙會有的那種。能明白不?”蕭鼎又動了動身子,看著雷克薩的眼睛。
“院士大人的委托是特殊事件,何家大哥的委托也是特殊事件,集團的委托是普遍事件。”
“暫時可以這麽理解。”
“記住了。哥哥睡覺吧!我回樓上的房間睡覺。”
又道了晚安,雷克薩離開了。
蕭鼎卻越來越感覺不安,輾轉反側、一夜不曾睡實了。
清晨,林舒同起床,看見蕭鼎還保持著趴狀態,忍著笑、把人扳成仰臥。然後,看到了某人的黑眼圈,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你失眠了?你居然失眠了!哈哈……”
蕭鼎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笑得這麽歡,就不怕樂極生悲?”
什麽意思?
林舒同立刻不笑了,“昨天晚上雷克薩跟你說了這個詞,對不?”
蕭鼎很警覺,“呼!”地坐起身,骨頭節酸爽的感覺淡了,“你怎麽知道是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