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李柔母親
我…
高中畢業,沒多少文化,粗鄙喜歡罵人。
你大爺!
這仨字,是我罵人習慣性用語中,最為文雅的字眼,算是給李柔麵子,僅此而已。
“粗鄙!”
而劉總,鄙夷中這般形容我。
有錢了不起?
她所作所為,本質上和曹銘又有什麽區別?
雙手一攤,告知“相比於你,以犧牲他人為代價來達到目的,我,無愧於心。”
“葉飛,我為你好。”
“用不著,也希望你以後別再打擾米露。”
“舍不得給你帶綠帽的賤女人?”
“劉總,你這話…哈,粗鄙。”我冷笑中,用她剛對我的形容詞,給她換回去。
還說為我好?
扯蛋!
而這時下車的劉飛,一改往日儒雅,發出警告“你對我姑姑不敬,後果自負。”
“娘炮。”
兩個字,評價他。
要想幹架就來,還講道理?
而劉飛卻退後一步,不打算動手的他,在示意保安再次過來時,卻被劉總攔住。
下車的她,對劉飛道“把車先開一邊去。“
“姑…”
“沒事。”
說完,她向別墅門口北側一張石凳走去,這是在示意,要和我單獨聊聊。
有意思?
既然要聊,剛還裝什麽?
看來有錢人,就是習慣高人一等。
帶著不服,我來到石凳前時也直截了當“你心裏不但將我視為工具,李柔也如此。”
“混賬。”
“你慫恿米露離婚,是為撮合我給李柔生孩子。”
“……”
“對吧!”
看著她沉默,我更加確信自己猜測。
而順這些,思緒仍延伸。
劉總將窖藏年代理權給張威,這是和曹銘合作,是怕李柔冒進,從而丟掉家業。
但這樣做,治標不治本。
李柔的性格和現狀,如同火藥桶,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炸了。
而治本…
若李柔和我生了孩子,甭管什麽理由,她都會有後顧之憂,就不會在毫無忌憚。
利益促使下的人性,不值一提。
惡心!
站著俯視劉總,我看到是肮髒和貪婪,然而她沉默片刻後,麵部表情不再是威嚴。
相反,還用少許慈祥眼光看向我“你粗魯了些,但挺單純。”
“嗯?”
“想必,李柔也這麽說過你吧!”
“……”
這次,我無語。
不虧是李柔媽,這都算的到,我心裏還犯怵,怕她又一次說出,我這個性像葉威。
多慮了!
抬頭看著我的劉總,隻是重申“我為你好。”
“你…”
“別著急,先讓我說完。”
改變策略的劉總,還真像個長輩般提醒“你剛才提到孩子…是王軍告訴的吧!”
“對。”
“那孩子也是真執著,三十多歲人一直沒成家,仍牽掛著李柔。”
“你意思是,他編瞎話讓我離開李柔?”
“不至於,就是太誇張了。”
“哦?”
“她喜歡孩子,不會讓孩子背負上一代人的恩怨。”露出慈祥,劉總對我解釋。
話,有道理。
也讓我更好奇問“那你覺著,我為什麽能成為李柔情人?”
“像葉威,又不是葉威。”
“怎麽說?”
“李柔瘋狂但堅強,她以你為契機欺騙自己,更是給自己走出陰影的機會。”
“……”
講真,有些聽不懂。
但劉總不解釋,反挑明話題“別人不知可我清楚,你們情人關係,是假的吧!”
“真的!”
嘴硬的我,知道她看破玄機,可這會得撐著。
而劉總沒較真,她皺紋的臉龐上是遺憾,也說“我後悔,當初逼她和曹銘聯姻。”
“……”
“葉飛,我希望你幫她走出困境。”
她說話時,很真誠。
若之前,我真可能會信,但現在不可能。
也對劉總道出事實“你將窖藏年給張威,等於主動權給曹銘,這是害李柔。”
“那你是否知道,晨曦商貿代理了瀘州窖。”
“啊?”
懵了下,我很快明白!
之前一直覺著劉總,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想到有這招…瀘州窖,馬亮牽線吧!
相較於鴻運酒廠,那是頂級品牌。
而劉總也闡述目的“我隻會給李柔最好的前程…曹銘那邊,該放棄就放棄了。”
很明確,這是交換。
用瀘州窖代理權,放棄鴻運酒廠總代理,和曹銘各退一步,然後雙方去得利。
“不可能!”
而我,第一時間反對。
若如此,憑我一人怎麽鬥曹銘、馬亮,怎麽洗刷綠帽屈辱?
而她,像是看穿我心事。
是勸著問我“甭管曹銘為人如何,心中有李柔,你把她奪走…這難道不夠嗎?”
“兩回事。”
“一回事。”
她強調,跟著又道“米露說愛你、舍不得你,但你、我都應該明白,她更愛錢。”
“……”
“我給她錢讓你們離婚,也是幫你。”
“用不著你管。”
“年輕人,好好的想想…李柔和米露,哪一位更值得你用情,跟給你美好未來。”
說罷,劉總眼眸中彰顯著自信。
可不!
李柔、米露?
前者氣質超群、後者嬌豔美貌,半斤八兩。
可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會選是小富婆的李柔,而不是為了奢侈,而出軌的米露。
就在我癡呆時,劉總已從未身邊走開,也叮囑保安“他可以進去。”
她讓我,去麵對李柔。
而我…
今天原本目的,隻是想勸李柔接受和高紅合作。
而對她,我有抵觸。
可和劉總一番談話後,思緒已混亂。
昨天王軍說,李柔想要我給她生個孩子,以此來滿足變態的自閉症。
而劉總說,李柔是要用我,嚐試的走出困境。
倆人…
王軍深愛李柔,劉總是李柔親媽。
信誰?
大爺的!
老子,誰都不信。
大步流星的邁進別墅區,直接來到李柔家門口,也看到她坐在小院中,抽著香煙。
秋風中的她,齊耳短發有些淩亂。
瓜子臉上,是最深的寂寞。
“李柔。”
皺著眉頭,我還了聲。
沒回應!
“開門。”
我再一次開口,但換來是她舉起右手,又伸出中指。
“靠!”
很不服中,我倒退兩步猛的向前一躍,從別墅鐵欄杆上翻了過去。
今個,必須讓她敞開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