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又多了個仇家
“老頭子,你們已經消滅了那神秘禁域?”
上官虹搖頭道:“還沒呢,我們都沒進入那禁域。”
“什麽意思?”
“我們剛要準備入那禁域,它就自己憑空消失了。”
上官虹拉長了臉。
憑空消失?
雷雲心為之一動,從沒想到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來,那高階神秘禁域已修成了有生命和靈魂。
幾大閣主對這高階禁域,也是知道得很少。
上官虹道:“這事兒就這樣吧。”
此時,方閣主開口:“咱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聯手攻打武之道?”
聽完,上官虹心裏一抽,聯手攻打武之道?
雷雲不由得看向方家主。
其他幾位閣主,倒未有意外的表現。
武之道,始終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兒,需要找時間拔一下下。
他們這幾位可是各大派閣主,當初被閆漢風抓起來進牢中受罪,並且,閆漢風還要他們幾大派,這樣的氣,誰能忍!今終於坐在一起可以商量一下,如何分武之道是個問題。
方家主望著雷雲:“咱們談這樣的事情,得叫這武之道的未來女婿出去吧?”
“不必了。”
上官虹道:“要打武之道,你以為閆漢風會得不到消息嗎?”
“如果咱們動用一大堆武者去武之道派那邊的話,閆漢風肯定會有所動的。”
方家主道:“各位閣主,你如何意見?”
上官虹道:“我先通知大家,攻打武之道的事情,我逍遙閣不參與的?”
“什麽情況?
逍遙閣不參與?”
幾位閣主聽完,目光不由得驚訝地看向上官虹,傻眼了,沒料到上官虹的逍遙閣竟然不參加此次大行動。
上官虹道:“各位閣主也曉得,我逍遙閣被叛變的時候,閆漢風出手救了我,我如果現在與你們攻打武之道的話,是不是有點不講義氣。”
其他幾人也不好什麽,一閣主道:“上官閣主,你不想參與的話,不能逼著你,不過呢,逍遙閣不能幫助武之道派。”
“這個嘛,幾位閣主,不用擔心。”
上官虹點頭:“我保證不會幫任何一方的。”
上官虹的回答還是令人滿意的。
“那,這樣的話,我們其他幾個找時間再談吧。”
既然上官虹的逍遙閣不加入話,他們就不能直他們的計劃。
雷雲心裏五味雜陳起來。
實際上,雷雲的心裏很是矛盾的,當初,雷雲對閆漢風充滿恨意。
不過,目前,閆漢風卻對我雷雲閆慧的事情發生了大的改變,還幫雷雲救了上官虹一回。
閆漢風是閆慧的爹。
雷雲不能看著閆漢風被幾大劍派打了。
雷雲歎氣拱手道:“望各位閣主給我個臉,打武之道後,不要對閆慧不利。”
方家主等人皺眉。
“當然可以,雷雲兄弟,我向你保證,閆慧與此事無關。”
“雷雲弟,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不會對一個姑娘動手的。”
幾大劍派中,有逍遙閣和武之道自然不用多。
……此時,極家山門裏,一大宅中。
“你再講一遍,我兒子被人殺死了!”
極閣主猛地拍桌子起身,極閣主,套著一件大長袍。
一武者站在他跟前,耷拉個腦袋,一臉哭喪樣子,他把極洋的事情剛剛匯報完。
極閣主臉由青發黑,攥緊拳頭:“雷雲那子竟然敢殺我兒子,大膽,我要他的命!”
極閣主怒火中湧動,目光犀利,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那武者嚇得不敢出聲兒。
那武者怯生生地跪在地上緊張道:“是的。”
“他是不是找死!”
極閣主大喊著:“吳閣主呢,他的態度怎麽,他沒有為我的兒子個公道嗎?”
極閣主渾身散出強烈的怒氣來。
武者緊張地咽了口唾沫:“那個,據,吳閣主現在正在逍遙閣內吃晚宴呢。”
“吃晚宴?”
極閣主有點傻眼:“不可能吧!我兒子被人殺了,他還有心思吃什麽狗屁晚宴!哼!”
武者繼續聲:“吳閣主一定是為少主的事情很是生氣的,不過,現在他人在逍遙閣的地盤上麵,那個叫雷雲的子的地位,恐怕以後會成為上官虹之後的新一任逍遙閣閣主呢。”
“吳閣主如果想要為極洋報仇的話,不過,我想,現在的他也很是無奈的,目前他身在逍遙閣山內,恐怕心中也是很為難的吧!”
極閣主聽完,不禁攥緊拳頭:“恩,你講得有點道理,吳閣主是有點兩難啊,我得理解一下他的!”
其實,極閣主和吳閣主二人多年的關係來看,算是很正常很順的,不然的話,當吳閣主一見極洋被雷雲殺了,吳閣主也不會那樣發怒的。
極閣主的存在對吳閣主來,是有一定威脅存在的,就如同逍遙閣的幾大世家的存在一樣,不過,二人處得還算不錯,沒什麽導火線會弄得極閣主造反的。
極閣主若是知曉吳閣主此時在逍遙閣正開心地吃著晚宴,樂嗬得不得,他肯定會直接倒戈的。
極閣主的目光裏充滿了怒火:“雷雲,你等著,我要你的命來還我的兒子的命!”
此時,逍遙閣內,吳閣主與上官虹正嬉皮笑臉聊著兒。
二人吃得是很盡興,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應該是多年的老友相聚那,那感情杠杠的。
“哈!”
上官虹笑道:“老弟啊,我就這麽跟你講吧,要是應付門派之中的閣主們,權力很重要的,我可以跟你探討探討。”
“恩,非常好。”
吳閣主點頭道:“大家都曉得逍遙閣的幾大世家家主都被你輕易就三兩下幹沒了啊,弟我佩服。”
“嗬嗬,我可不是在裝逼,我跟你講,那樣有大權在手的人,你必須多留意的,如果他真不高興,你回去之後就先想法兒穩住他,叫他到我逍遙閣來討公道,我幫你幹掉他得了。”
吳閣主笑道:“這個,不好吧,那我不是欠你很大人情了嘛,哈。”
上官虹笑道:“我與你都是哥們一場了,不用謝啊,來,幹杯。”
晚宴過後,幾位閣主喝得是很是開森,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