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尋覓
“威脅我!”韓凜手裏拿著信,幾乎要氣出內傷。
看著信,他又將他放進懷中,心中還是擔心,耿月的消失可以讓韓楓消沉,但是韓楓要是等找到耿月,那也很有東山再起。
畢竟耿月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倆人待在一起那還得了?
韓凜一眼便看見奴才中的麻瑞,拉過麻瑞他疑惑地問道“你怎麽沒跟著一起走?韓楓居然沒有帶上你。”
麻瑞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說道“奴才實在是不知道啊。”
“你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你竟然敢跟孤說你不知道。”韓凜冷哼一聲,向外麵走去。
不一會,麻瑞穿著韓楓的衣裳,捂著臉上了韓楓的馬車。
韓凜懷中揣著韓楓寫的信,一來在文武百官眼中韓楓確實是成為了一個呆子,二來隻要有這封信在,日後就可以證明韓楓是自己走的。
手指輕輕叩擊這身旁的墊子,這是桂雪顏常有的小動作,韓凜靜靜的坐著,馬車外雨又下了起來,他心中暗想韓楓,我就幫你一把。
韓楓背著一個小包袱,身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裳,手上打著一柄油紙傘,看起來像是一位翩翩公子。
路上的人並不多,卻也引的幾位路人停下腳步來看。
他低著頭,韓凜帶他出宮之後,他現在已經不在建業城中,而是在距離更遠的永寧,永寧更靠近海邊,所以他距離陳國更遠了。
手上拿著一把油紙傘,他低著頭走進了一家成衣鋪。
不一會他從成衣鋪中走出來以後,整個人便換了一身平民都穿的起的布衣,連身上的包袱皮也換成了灰色的布。
將自己整個人喬莊完以後,他慢條斯理的向遠處的馬車走去。
蔚臨與耿月騎著馬在此時也已經到了銀羽堡,要是說星月盟不夠荒涼的話,還有些這一些郊區別墅的意味,那銀羽堡就是更高的一個階層了。
銀羽堡所在的位置是在山上,若是搭乘飛機從上至下的俯視來看那便能看到銀羽堡所在的位置。
可現在並沒有直升飛機一類的科技,所以隻能從下往上看。
這樣一看的話,那銀羽堡就藏匿在山林中,隻有等冬天到了,鬱鬱蔥蔥的大樹都凋零了葉子,仔細觀察後才能看見銀羽堡在大山中露出的一個角。
耿月看著山上,壓根沒有看見銀羽堡所在的方位,聽到蔚臨說在山上,她心都涼了,一來是她從來就沒有爬過山,二來是她看向蔚臨,覺得蔚臨的氣質與銀羽堡並不登對。
蔚臨將耿月帶到了台階處,耿月看見台階,才心裏逐漸有了一些溫暖,看向蔚臨她問道“原來你家,是隱藏在山林中的世外高人,大富豪啊。”
蔚臨拿著自己與耿月的兩個包袱,跟在耿月的身後不急不慢的說道“大富豪算不上,世外高人是真的,我先將你送到我家裏住著,然後我繼續去找二師兄。”
“你二師兄是誰?他是失蹤了嗎?”耿月問道。
蔚臨知無不言,“二師兄沒有失蹤,隻是我師父去世有些疑點,需要問問他。”
耿月沒有再問,繼續的向上攀爬,她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聞到了青草的特有的香氣,感覺身處自然之中。
“節哀。”耿月輕聲說道,過了一會她又問道“你家裏有沒有什麽規矩?我好小心一點。”
蔚臨不急不緩的慢慢跟著,一點累的樣都沒有,“我家裏人都很隨和,沒有什麽規矩。隻是都是男人,你還是不要太介意就行。”
“全部都是男的?”耿月回頭問道。
蔚臨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確實全部都是男的。”
耿月當時就想下山,“要不我們回去吧,這也太尷尬了,他們連夫人都沒有嘛?”
“沒有。”蔚臨見耿月轉過身,於是也不走了說道“師傅剛剛去世,大師兄為人直來直去,所以隻是定了親,還沒有成親,至於我的三師兄,四師兄,都還沒有定親,其他的弟子更是不用說了,對了有一位掃後院的老伯,他有夫人。”
耿月聞言終於點了點頭,心想有一位女子總比沒有強,不然自己去了以後坐立不安,實在是太尷尬了。即便我以前見過的男人挺多,那也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場麵啊,這簡直讓人覺得可怕。
“那就好。”耿月說道,這回放心大膽的向上麵走。
蔚臨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過於拘謹,他們都挺好的。”
“行,我知道了。”耿月答應道,心想我現在豈不是進了少年明星團?
回頭看了一眼蔚臨,她心想蔚臨雖然不著調,但是人還是好的,相信他們銀羽堡的教導應當都是不錯的。
“我聽聞要開始武林大會了?”耿月抓著凸出的一塊岩石,然後邁了兩塊大台階,忽然的她又問道“你們銀羽堡有沒有規定不讓女子來?我這樣突然過來,是不是不太好?”
“夏天一到,就開始武林大會。”蔚臨說道“到時候你要是想去也可以跟著湊湊熱鬧。”頓了頓蔚臨又道“銀羽堡倒是沒有說不讓女子來,隻是女子來的少而已,我帶你來的,自然沒有不好。”
耿月聞言微微一笑,心想蔚臨還挺幽默。
然後她手上抓著凸起的岩石,石階的令一側是沒有扶手的空空蕩蕩,走的越高,往下越瞧越讓人害怕。
耿月心想這上來容易,隻怕自己以後要下去的話,就難了。
然而她沒有好意思去問,而是對蔚臨說道“你們銀羽堡的人,武功都很好吧?”
“我師父是武林盟主,武功自然不差。”
耿月簡直驚訝了,讚揚道“那你師父是真的厲害,難怪你武功也好。”
“師父的武功是沒得挑的。”蔚臨揚起唇角說道“你現在才發現我的厲害嗎?”
“一直都厲害,我認識你太早了,所以沒見過特別差的。所以我隻是覺得你武功不會差,沒有想到你武功會特別的高。”
蔚臨被繞的有點蒙,然後想了想,說道“我這人從來都是很低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