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再次被威脅
第二百四十五章再次被威脅
同樣是身劍合一,以劍化光,但是楚天所化的劍光則如皎皎明月,而楊絕天憑借著七曜劍所化的劍光則如同風中殘燭,兩者相接,一觸即潰。
楚天一劍將楊絕天擊潰,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劍光便忽地一轉,來到了錢玄命的跟前。
錢玄命擅長玄術,所有的法相境特性也隻是結界雛形,麵對楚天著突如其來的一劍根本束手無策。
死亡的陰影之下,錢玄命的精神念力激發到了極致,整個意識都陷入了一片空寂飄渺的境界之中,仿佛一念之間便風起雲湧。
異度空間的天地靈力全部都與之共鳴,自然地用了過來,按照一定的法度形成結界。
錢玄命的潛能爆發,在生死危機下,終於悟透了法相境的關鍵,整個人都開始不可逆轉的蛻變。
可是終究還是太晚了,在楚天如夢如幻的劍光之下,一切都來不及了。
耀眼的劍光閃過,錢玄命因為突破至法相境而露出的微笑凝固了,他雖然已經一隻腳踏入其中,可是卻再也不能夠將另一隻腳放進去,一個大好的人頭飛揚。
鮮血灑在楚天的臉上,他並沒有躲避,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微笑。
大丈夫行事,自當快意恩仇,拋頭顱灑熱血,無悔也無怨。
“這…這怎麽可能?你怎麽會怎麽強?”
楚天勢如破竹、如殺草芥的姿態,實在是把遠處的柳元英給嚇住了,他不禁結結巴巴地大喊道:“楚天,你先別過來,我們有話好好地說,你身上也流淌著我們柳家的血脈,我們是一家人啊!”
楚天從化光狀態中脫離,手持著逍遙劍,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向著柳元英走去。柳元英能夠成為虛靈境極境的決定高手,一生經曆過的戰鬥自然是數不甚數,可是從來沒有哪一次有今天這般令人絕望,他腦海中忍不住不斷地浮現錢玄命那顆笑容凝固的頭顱,隻覺得整個身子發寒,忍
不住顫抖起來。
明明之前和楚天還能夠戰得有來有往的,可是僅僅隻是一瞬,楚天便像是一頭猛虎麵對羊群,無可匹敵。
“他怎麽可能這麽強?他怎麽可能這麽強?他剛剛為什麽……”柳元英腦子不斷地翻滾著類似的念頭,對於楚天的恐怖實力實在是難以接受,明明他們已經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去調查楚天的實力的,明明他們為了保守起見,還特意將楚天的實力高估了不少,明明他們
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的。
可是,他們卻並不是高估,而是大大地低估。
楚天的強大,楚天的進步之速,早就超過了人間界的理解範疇。
同為七大家的天才精英,柳元英清楚地知道楊絕天和錢玄命的實力到底如何,兩人在楚天手中撐不過一招,柳元英絲毫不認為自己能夠從楚天手中逃得掉。
原本困住楚天的生死棋,現如今成為了柳元英的牢籠,他現在隻有抓住最後一絲的希望。
“楚天,我們本來便是一家人啊,你的母親還是我的堂妹呢,我們之間隻是有一些誤會而已。”
柳元英一邊哭喪著臉向楚天討饒,一邊竭盡全力地催動著玄明珠,試圖通過玄明珠控製楚天體內的柳家血脈,從而控製楚天。
柳家並不知道玄明珠的由來,也不知道玄明珠究竟是怎麽出現的,隻知道可以通過玄明珠向柳家血脈施展種種禁製。
柳家正是通過玄明珠,才得以控製住如同阿九一般的遺孤,才會利用自己的特殊血脈不斷地擴張,以到達今天這般龐然大物的程度,可以說玄明珠正是柳家的立族根本。
如果不是楚天擁有著柳家的血脈,而柳家的太上長老們又懷疑楚天的恐怖天賦和柳家血脈有關,不禁想要將楚天待會柳家,仔細查探一番,所以才把玄明珠給了柳元英。
“很不巧,剛剛我身上已經沒有柳家之血了。”
柳元英的把戲楚天自然是一目了然,可是楚天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繼續一步一步地逼近,每一步都掐在特殊的節拍之上,讓柳元英更加地心煩離亂,更加地恐懼。
柳家血脈本來便是沉淪魔族大能做的一場試驗,時間幅度長達一千多年,沉淪魔族大能自然不會特意地為柳家設置什麽特權,玄明珠並不是真正的五階靈兵,而是魔族大能遺落的一個小小的編譯工具。
對於楚天而言,柳元英激發玄明珠的靈力波動,正好便是解開柳家血脈的密碼,擁有密碼的楚天自然輕而易舉地便將柳家血脈拋了個一幹二淨。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可是你的大舅舅啊!”
玄明珠毫無用處,柳元英不禁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驚慌失措地亂喊著,甚至已經病急亂投醫了。
在楚天緩慢而堅定地逼近之下,柳元英不斷地後退,跌倒在地上半爬半跑,突然之間便撞到了自己隨手帶進生死棋異度空間的女兒。
柳水心被不知名材質做成的繩索嚴嚴實實地困住,絲毫也動彈不得,臉色也蒼白不堪,一雙眼眸卻精氣神十足,嘲諷地看著自家狼狽不堪的父親。
柳元英眼中精光一閃,終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麻利地躲在了柳水心的身後,將自家的女兒當成擋箭牌,並一手扼在柳水心的喉嚨上,對著楚天猙獰地吼道: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我知道你對這小賤貨十分上心,現在如果你放我一命的話,我保證不動她分毫,甚至以後也會照料她一番,但你如果執意要動手的話,我也隻好魚死網破了。”
楚天不是第一次被威脅了,隻是第一次遇上父親拿著親生女兒來威脅自己,不由地覺得荒謬好笑,甚至忍不住輕笑出聲來。
“水心,想來想去,你父兄還是交給你來解決為好,我就不代勞了。”楚天根本就沒有理會柳元英的威脅,甚至當柳元英完全不存在一般,而是對著被繩索牢牢捆綁住的柳水心輕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