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改變一個人
朱靜初的身世挺淒慘可憐,從小就父母雙亡。那時國家也不富裕,收容所的條件也相當堅苦。
直到後來被選中,進入特殊的營地接受訓練。
吃的用的條件都好了很多,但是每天的訓練卻是極為辛苦,甚至是有些殘忍。
有一個同伴甚至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訓練,選擇了自殺。
朱靜初稍微好一些,熬了下來。
但是,她從小到大過得就不是正常孩子的生活,所以她也無法融入現代社會。
她的世界觀,也和正常人不同。
正常女孩子都在渴望愛情,美食,享受。
而朱靜初,從來都不懂什麽叫愛,也不覺得被男人追求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對於美食,她也能夠克製,對於其他物質享受,她也從不眷戀。
她沒有太多的追求,就是隻知道要服從上級的安排,完成上級的任務。
可以說,雖然她的上級把她養大,有養育之恩。但是,把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多少少也有些自私。
第二天,方辰丟下李芷晴他們,獨自帶著朱靜初出去。逛街,喝咖啡,逛遊樂場,聊天.……
一開始,朱靜初還不為所動。
但是,認得天性都是差不多,女性的本能裏就渴望這種甜蜜的過程。
特別是朱靜初這種從沒享受過戀愛的人,對這種過程感受更加敏銳。
朱靜初想不通,為什麽和方辰做這些事,會覺得很有意思,有種很輕鬆的感覺。
以前她每時每刻都處在高度精神集中當中,都在時刻注意周圍是否有危險,這樣緊繃神經
的生活,也就是她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受得了。
換做正常人,早就崩潰了。
不過,偶然放鬆一下,朱靜初也嚐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難怪每一個少女都向往著戀愛。”朱靜初感慨道。
“何止是少女,少婦也喜歡這種感覺。”方辰說。
一天下來,方辰看著朱靜初的變化,覺得改變一個人也挺有意思。
到了第二天,他繼續帶著朱靜初去體驗這種過程。不過,李芷晴表示不滿,吃醋了。
無奈,方辰隻能把她也帶上。
這個組合就有些另類,不過朱靜初看著李芷晴和方辰的相處,又有了新的感悟。
而李芷晴吃醋歸吃醋,對於方辰要拿下朱靜初,她也是毫無辦法。
方辰已經勾搭了那麽多個,也不差這一個了,李芷晴懶得去操心。
玩了幾天,方辰接見了一個叫亞瑟的人,是萊斯特手下的一個得力助手,長期在非洲混,負責萊斯特在非洲的軍火業務。
在非洲認識很多大人物,人脈很廣,對非洲非常熟悉。
方辰想要去非洲弄一塊屬於自己掌控的地盤,可他對非洲又不太了解,自然是要先補補課。同時,還得和萊斯特合作,得到亞瑟的幫助。
方辰現在隻是單純的有錢,卻沒有什麽武裝勢力。
這個樣子跑去非洲的戰亂區,隻有被搶劫的份。
隻有有錢有勢的人才是大爺,有錢無勢隻能被搶,有勢無錢隻能倒台。
萊斯特名下就有一家傭兵公司,手下有一支傭兵隊伍,人數不多,也就八百多人。不過武器精良,訓練有素,又全是些亡命之徒。
對上非洲一些落後軍閥的實力,八百對八千都還能占優勢,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不過,萊斯特以前並不摻和那些軍閥之間的鬥爭,畢竟水太深了。
他隻是和那些人做生意,誰需要武器他就賣給誰,其他的一律不管。
方辰的第一步打算也是成立一家傭兵公司,也弄出一支屬於自己的武裝勢力。
這種公司在華國自然是沒辦法成立的,隻能在國外。
“亞瑟你好,嚐嚐我親自培育的茶葉,全世界都買不到的品種。”
此後一段時間都需要和亞瑟合作,需要亞瑟的幫忙。所以方辰非常隆重的招待了他,拿出了珍藏品。
亞瑟頓時受寵若驚,方辰的身份他可是清楚的。和方辰比起來,他其實才是不值一提的那個人。
如今受到方辰的尊重,他還是相當感動的。
“方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萊斯特先生已經囑咐過我,說你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亞瑟這話可不是客氣,萊斯特確實是這樣交代他。
碧碧的心思全在方辰身上,萊斯特看在眼裏,卻也無可奈何。
雖然方辰無比優秀,他也無比滿意。可是,畢竟方辰有其他女人。
雖然萊斯特自己也有非常多的女人,但做父親的,總歸是希望女兒的男人能專一。
可是,萊斯特也明白,要方辰專一的對碧碧,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幹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女兒去胡鬧。
從某種程度來講,萊斯特已經把方辰當成了自己人,對方辰的事也特別上心。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瞞你了。我現在暫時的打算是也成立一家傭兵公司,弄點信得過的武裝力量。不過,我最終的目的是能夠擁有一塊自己能夠掌控的地方。”
方辰說,亞瑟一下子就明白了方辰的意思。
畢竟這種事,也有人曾經做過,甚至現在依舊還有人在做。
隻不過,當中的難度極大,非常當地的政府軍隊也不是吃素的。更多的是他們利用完別人,再把那些人吃掉。
到目前為止,亞瑟還沒聽說有誰能夠完全掌控一個國家。
隻有少數幾個財團,能夠在經濟上控製著某個國家的經濟命脈。
但是,這種控製是非常脆弱的。隻要當地的政府鐵了心翻臉,隨時都可以把那些財團趕走,沒收其資產。
“這個很難,比你想象中的要難得多。”亞瑟如實說道。
“我猜的到,不過你大概也聽過我的一些事跡。很多很難的事情到了我的手上,都能變得容易。所以,你隻需要配合我就行。”
方辰說。
他不得不這樣做,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他都嫌不夠自由。不說別的,就是那些女人,在華國他都辦法全娶了,法律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