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關於女兒的秘密
那張報紙上寫著著名豔星**在拍攝《夜色未央》時醉酒墜入遊泳池中,次日才被工作人員發現。
**不就是若若的媽媽嗎?她死了,若若該怎麽辦?她瞬間覺得心煩意亂。
蕭墨也看到了那條消息:“娛樂圈果然夠黑,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孩子進入娛樂圈。”
雲初緊緊的握住了蕭墨的手:“蕭墨,我們把孩子要過來,然後還養著念念,怎麽樣?”
蕭墨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開心就好。”
隻要她願意,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把念念留在她的身邊。
蕭墨告訴蕭墨,當年在安家做女傭的李嫂已經去世了,不過她在去世之前寫了一份悔過書,現在這份書信在她侄子的手中,前些時間,這個男人在道上張揚,說自己知道一條豪門世家的秘密,而此刻蕭墨的人已經在注意這邊的動向了,便打通關係,找了個由頭把那個男人抓了起來。
“他不肯把悔過書拿出來?”
“他在跟我的人談條件。”
像這種無賴的小混混一般胃口很大,而且極其貪婪,如果處理不好,日後是要被他反咬一口的。
淩晨三點的時候,他們抵達了江城拘留所,秋風有些蕭瑟的涼意,午夜霧色彌漫,派出所裏投射出昏暗的光芒,雲初來的時候穿的少,忍不住抱緊了雙肩。
蕭墨把身上的軍裝披在她的身上:“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劉副官他們已經提前趕了過來,為了審訊這個無賴肯定是使用了非常的手段,蕭墨不想讓她看到那副暴力血腥的畫麵。
雲初搖頭:“我沒事的,別忘了我在暗魈待過一些時日,早就聞慣了血腥味。”
蕭墨與她並肩走進拘留所,值班的警衛引著他們走進審訊室:“張雷那家夥竟然是塊硬骨頭,咱們的人審了這麽久,他都沒鬆口,眼看扣押的時間就要過去了,他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一直在扛。”
警衛將門推開,隻見劉副官幾人已經扒了衣服,身上滿是汗,估計是打累了,而躺在地上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的臉上並無傷痕,但疼得在地上喘息。
劉副官他們都是老油條,絕不會在他的表皮上留下任何的傷,但絕對讓他痛不欲生。
劉副官把腰帶紮了起來:“老大,這倒是個強種。”
蕭墨讓雲初在玻璃窗外看著,他則拉了椅子坐在了張雷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你究竟想要什麽?”
張雷痛苦的靠著牆壁半坐著,他抽著冷氣:“我……我在我嬸子的照片上見過你,你就是安家的二爺,對吧?”
蕭墨點了點頭。
張雷笑了起來:“我早就跟他們說了,我隻跟你談。”
蕭墨將兩條大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說出你的條件。”
張雷舔了舔幹裂的唇瓣:“我知道你們安家有錢。”
“所以你想要錢?”
張雷搖頭:“剛才你的人甩給我一張支票,上麵的數字確實夠我吃好幾輩子的,但我不稀罕。”
“看來你的胃口真不小。”
“我說過,我不要錢。”
蕭墨垂眸打量著張雷,他穿得很寒酸,一看便知道他的生活很拮據,這個人不要錢,還要什麽?
蕭墨扯唇一笑:“難不成你想當總統?那我可幫不了你。”
張雷皺眉:“你不用諷刺我,我的條件也不高,相信你一定能夠做到。”
這個年輕人不要錢不要權,他倒是令蕭墨生出幾分興致:“咱們不妨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張雷示意蕭墨讓部下退下,蕭墨說道:“他們都是我信得過的兄弟,你盡管說。”
“我們張家也是祖上光耀過的人,你知不知道飛龍將軍?”
蕭墨扯了扯唇角:“聽說過,那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我的祖宗,w國考古專家一直在找他的墳墓,直到兩年前才有了音訊,我想安中將應該知道。”
蕭墨的臉色陰沉下來,確實如此,兩年前一隊考古專家在w國東都山發現了一組龐大的古墓群,通過探測儀探測到裏麵的通道錯綜複雜,機關重重,而且建築成全,是一個極其有考古意義的古墓群,裏麵必然藏著許多文獻與國寶。
他們通過土質推測出,這個古墓群的建造時間是在三百年前,跟張氏古墓的建造時間吻合,而且他們還在腐爛的土質中找到了一麵保存尚且完好的軍旗,正是飛龍將軍張世成的軍旗,他們推測這個古墓就是飛龍將軍的古墓,但裏麵的構造很精密,而且用了超科學理念的東西,讓他們無從下手,擔心一旦古墓被開啟,裏麵的自毀裝置會啟動,到時候一切就是空歡喜了,而且誰也不想背負損害國寶的罪名,至今沒有一位考古專家能夠把古墓打開。
根據上麵的任務,蕭墨派出了一個團駐守在那裏,那些專家不敢擔負破壞古墓的罪名,他怎麽能擔負得起?
蕭墨眯著危險的眸子:“張雷,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我也不會把東西給你,那女人就別想找到親閨女。”
張雷看向雲初:“我兩年前就盯上了你,所以對你的動向一清二楚,我知道你寶貝這個女人,所以你會為她冒險的,不是嗎?”
蕭墨猛然掐住了張雷的脖頸:“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痛不欲生。”
張雷嗤笑道:“無論你怎麽折磨我,都無所謂,我隻想進去拿屬於我們家族的東西。”
“什麽東西?”
張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這是我們家族的秘密,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嗬!那些骨灰級的專家都不能把古墓打開,你有幾分把握?”
張雷斬釘截鐵道:“十二分的把握。”
“年輕人,你不要太過猖狂。”
張雷不以為意:“因為我本身就是張氏後人,不過是回老家取點東西。”
蕭墨冷笑道:“年輕人,如果你想早點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所謂懼,隻要你想讓你的女人傷心,你知不知道她女兒身上的秘密?”
蕭墨猛然勒住了他的脖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