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她不允許誰搶走她的男人
雲初的手指微微發緊,整個腦子嗡嗡嗡的響,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正攥著安爵的手腕。
感覺到疼痛的安爵,便順勢握住了她的手指,在蕭墨看來,這兩人恰好十指相扣,自然是一副你儂我儂的甜蜜模樣,一時間,他的胸膛中燃起一簇火焰,燒得他的喉嚨都發緊。
“那要看素素的意思,她想嫁,我就娶。”
安爵笑了起來:“蘇素姐既然回國了,自然是想通了,看來我要給二叔準備好紅包了。”
安錦繡也笑道:“二叔,要不咱們一起舉行婚禮好了,這樣也熱鬧。”
安錦瑟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不需胡鬧,哪裏有叔叔跟侄女一起舉行婚禮的,那不亂套了麽?”
安錦瑟朝著她吐了吐舌頭。
透過眾人的視線,雲初呆呆的看著蕭墨,他真的要娶別的女人了嗎?她的心中一陣酸澀,眼圈開始泛紅。
安爵覺察到了她的異樣,故意擋住了她的視線,手上微微一用力,似乎在警告她,她今天可是他的女伴。
“素素姐!”
安錦繡雀躍的跑了過去。
雲初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推著一個輪椅走了過來,坐在輪椅上的女人麵容恬靜,長發飄飄,挺巧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倒是有幾分書香氣。
難道她就是蘇素?雖然算不上驚豔動人,可別有一番風情,給人一種很清新舒服的美感。
她似乎很受安家姐妹的喜歡,安錦繡跟安錦瑟跑過去,合力把她推到了蕭墨的麵前。
“二叔,我們把二嬸子接過來了,算不算完成任務了?”
蕭墨點點頭:“嗯,回去給你們發紅包。”
姊妹倆哈哈大笑:“那我們就不打擾你跟二嬸子親熱了。”
安錦繡的男人敲了敲她的腦袋:“你直接說想去溫泉館玩就得了。”
蕭墨沒有跟蘇素對視,他直接繞到她的輪椅後推著她向前走:“蘇素就交給我了,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
安錦繡大喊:“二叔你可好好的疼素素姐啊。”
安錦瑟扭了她一把:“你怎麽沒羞沒臊色。”
“嘿嘿……二叔跟蘇素姐這麽相愛,他們這麽久沒見麵了,自然是**了。”
她的未婚夫從身後將她圈入懷裏:“果然是沒羞沒臊的,還去不去溫泉館了?”
“當然去了,我特意買了好看的泳衣呢。”
她扭頭看向晦暗不清的安爵,還有呆若木雞的雲初:“小七,要不要帶著你媳婦一起去?”
安爵笑了笑:“不去了,我公司裏還有事情。”
“屁啊,你就是擔心別人看光了你媳婦的好身材,哈哈哈……”
安爵佯裝生氣道:“五姐夫,你該管管你媳婦了。”
“我可不敢管她,她厲害著呢。”
安錦繡一行人便開車去溫泉館,安爵帶著雲初往公司裏趕,一路上,雲初一直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想什麽呢?”
安爵吻了好幾遍,雲初才反應過來:“沒……沒什麽。”
安爵從後視鏡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裏一陣疼痛,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也好,斷了她的念想,讓她明白,這個世界上真正愛她的人隻有他。
……
蕭墨開車帶蘇素回蘇家,蘇素坐在後麵一直盯著他。
他側臉笑道:“怎麽了?”
“我想去我們以前常去的那個咖啡廳喝杯咖啡,我很想念那個味道。”
她真是考驗自己嗎?幸好他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好。”
蕭墨將車子停在了古德咖啡館,他停下車後,去抱蘇素下來,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想坐輪椅了,你抱我過去,可以嗎?”
蕭墨遲疑了片刻,便彎腰將她抱起來。
蘇素將頭貼在他的胸口,伸手摩挲著他的心口,她的眼圈微微發紅,片刻後便恢複了平靜。
咖啡廳裏散發著咖啡的濃香,蕭墨把她放在了靠著窗子的位置,然後為她點了一杯咖啡。
她托著腮攪拌著手中的咖啡:“這裏一點都沒有變,就連那架鋼琴的位置都沒變。”
蕭墨將半塊方糖加入她的咖啡杯中:“你也沒變,依舊喜歡喝卡布奇諾,還喜歡加半塊方糖。”
“你都記得呢?”
“當然不會忘。”
安風掣有一個記事本,上麵寫滿了關於蘇素的記憶,她喜愛的香水,她喜歡吃的菜,還有她喜歡穿的衣服,當他拿到那個記事本的時候,心中一陣感慨,安風掣果然愛極了這個女人。
“對啊,三年前,我就是坐在這個位置,聽著這首曲子,然後你對我說,素素,嫁給我可好?”
蕭墨的眼眸微微一顫,隨即拿起咖啡飲了一口。
蘇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她伸出手握住蕭墨的手:“我現在給你答案,好不好?”
“蘇素,你累了,我送你回家。”
蕭墨起身,他想要彎腰把蘇素抱起來,卻被她一把推開了:“我自己可以走!”
她伸手摁著桌子,顫抖的站起來,她走得很艱難,很踉蹌,最後雙臂失去了支撐,整個人撲倒在地上,絆倒了身旁的桌椅,桌子上的咖啡澆在了她的身上,引得尖叫連連。
蕭墨走上前將她扶起來,她用力將他推開:“你滾啊!”
“蘇素……”
蘇素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她哭得很傷心,蕭墨隻是沉默的站在她的麵前,最終沉重的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你走!”
蕭墨彎腰把她抱起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幫你叫一輛出租車。”
他抱著她向外走,蘇素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哭,便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她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哭得更凶了。
安風掣,從來不會讓她摔倒。
安風掣,從來不會在她哭得時候束手無策,因為他從來不會讓她哭。
安風掣,也從來不會在她給他答案的時候一臉茫然。
恰好安爵的車子駛過,雲初透過車窗看到了抱著蘇素的蕭墨,她的心倏然像是被絲線勒住一樣,多看一眼,勒得越疼,疼得她幾乎無法喘息。
她幹脆扭過頭來,靠在後座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可疼痛依舊,她倏然喊道:“停車!”
那是她的男人!她決不允許任何女人搶走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