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世上再無蕭墨
男人緩緩的走近了,雲初這才看清他的麵容,原來是他。
容慕白顯得很激動,他緊緊的攥住雲初的手腕:“雲初,真的是你?我怎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雲初猛然將自己的手抽出來,轉身就要離開,容慕白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雲初有些惱羞成怒:“容慕白,別跟著我,我已經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容慕白的心中一陣苦澀:“我知道你還對我心存怨恨,我也知道我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情。”
雲初猛然轉身,厲聲道:“容慕白,你在我麵前沒有資格提及以前。”
她跟他早就沒了以前,在他算計她,把她當成一枚棋子的時候,他們以前青梅竹馬的情誼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容慕白的臉上滿是悲切:“小初……”
雲初警告道:“別再跟著我!”
她轉身消失在人海之中。
容慕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她離開,此時他身後的女人摟住了他的腰,對他撒嬌道:“親愛的,怎麽了?”
容慕白扭頭看了看她那張臉,心裏頓時有了些許的安危,他伸手捏住她的臉蛋,指了指她的鼻子:“還是有些矮,過些時間我帶你再去整一整。”
追雲的心裏一緊,以前雲擎烈把她整成雲初的模樣是為了自己的大計,後來她成為蕭墨的棋子,當她以為自己能夠過上好日子的時候,蕭墨把她趕了出去,現在她成了容慕白的棋子,可偏偏容慕白總對她吹毛求疵,動不動就帶她去整容,她知道,容慕白心中的模型就是雲初,可她受夠了每個月躺在手術台上的日子,而且她本來就是整的,這臉上動刀多了,時間長了之後,不是這邊塌陷,就是那邊塌陷的,她一直在痛苦的做修補手術。
容慕白幾乎把她的蘋果肌捏得變形了:“怎麽了?有問題嗎?”
追雲僵硬的笑了笑:“沒問題,一切都聽你的。”
她扭頭朝著那個消失的身影望去,眼眸中啐著毒汁,那個女人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認得。
追雲跟容慕白一起上了車,容慕白有些疲倦了,便合上眼睛休息,追雲悄悄的把他的手機拿過來,從他的手機通訊錄上找到徐方舟的電話,然後飛快的記下了,又將手機塞進了他的口袋裏。
她見容慕白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手指飛快的發了一條短信:徐先生,你要找的人在京都現身了。
片刻後徐方舟回了一條短信:誰?
追雲給他發了一張照片,正是雲初走出機場的身影。
徐方舟立刻給她回了一條信息:維納斯咖啡廳見。
追雲將手機收起來,臉上露出陰毒的笑意,隻要這個女人不存在了,她就可以成為男人心中的唯一。
就在她將手機收起來的時候,容慕白微微抬了抬眼皮,他將追雲的小動作收歸眼底,唇角玩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而後歸於平靜。
此時,收到那張照片的徐方舟,憤怒的將手機砸碎在地上,他的秘書小姐嚇得大氣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將手機撿起來。
徐方舟氣得一腳把她踹翻在地,在她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他猛然撕裂她的衣裙,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拖拽到更衣間。
更衣間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片刻後便是男人如野獸一般的低吼,還有女人求饒的聲音。
徐方舟一腳秘書小姐踹了下去:“滾出去,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秘書小姐從更衣間裏拿了一套衣服,戰戰兢兢的爬了出去。
徐方舟一想到雲初就恨得的牙齒發顫,他的兩個女兒都栽在雲初的身上,那個男人曾經承諾過他,他會讓蕭墨跟雲初死的,可是這個女人卻活著,而且還出現在了京都。
他立刻用裏麵的座機撥通了那個號碼,良久那邊才傳來被處理過的聲音:“不是說過,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過來嗎?”
徐方舟磨牙道:“老朋友,你騙了我!”
“喔?怎麽了?”
“蕭墨不知所蹤,而那個姓雲的女人竟然出現在了京都!”
那邊傳來了男人的笑聲:“徐議員,我可以向你打包票,蕭墨必死無疑,而那個女人現在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什麽時候弄死她,怎麽弄死她,還不是你說了算?”
“你確定蕭墨已經死了?”
“就算現在沒有死,但他是必死無疑的!”
“你怎麽這麽確定?”
“這是基地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徐方舟掛掉了電話,心情瞬間好了許多,他換上了一套西裝,衣冠楚楚的走了出去,此時秘書小姐已經穿好了衣服,梳好了頭發,她端著咖啡嬌笑著放在徐方舟的手中:“我已經為徐議員備好了車,您什麽時候出去?”
徐方舟接過咖啡,飲了一口,秘書小姐為他熟稔的捏著肩膀,他舒服的歎了口氣:“啊,一切還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秘書小姐嬌笑道:“看來徐議員有了蕭上將的消息?”
徐方舟猛然站起來,秘書小姐嚇得渾身顫抖,心中思量,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了話。
他拉開她衣服的領口,猛然將咖啡倒了進去,一把她攬過來,伸出舌頭舔著她一路下滑的咖啡,口齒不清道:“下次再說錯話,我連你一起嚼碎了。”
秘書小姐渾身發顫:“是,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蕭上將這個人了。”
徐方舟輕咬了她一下:“聰明。”
……
雲初用安爵為她偽造的假身份入駐了酒店,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隻覺得疲憊無比,但卻了無睡意。
她拿出手機手指顫抖的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隻是那邊傳來嘟嘟的聲音,卻無人接聽。
現在對她來說,或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明天要去蕭墨的私人島嶼看一看,她記得他曾經說過,他每次養傷都會藏在這裏。
晚上的時候,她匆匆吃了點東西,便從包包裏拿出一瓶安眠藥,和著溫水吃了兩片,這才沉沉的入睡,現在的她似乎隻能依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夜色如嵐,冷風將窗紗撩起,一個詭異的身影忽然越過窗戶,輕輕的落在了地板上,他緩緩的朝著床上的那個身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