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為了她,我可以不要命
蕭墨的眼眸中一片冰霜:“是嗎?”
他丟給老三老四一個眼神,瞬間如閃電一般來到了徐議員的麵前,他接過老四手中的槍抵在徐議員的太陽穴上,脅迫著他來到窗前,大刺刺的將窗戶打開。
春寒的冷風猛然灌了進來,嗆得徐議員咳嗽起來,對麵的狙擊手一見到這副情形,哪裏還敢動手,再怎麽說也不能把自己的上司射殺吧。
蕭墨冷冷一下,朝著對麵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對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收起了狙擊槍,悄然離開。
徐議員被蕭墨勒著脖子,盡管此刻他的脊背一片冷汗,可卻不想輸了氣勢,便 厲聲道:“蕭墨,你身為軍政人員,竟然挾持政府官員,知法犯法!”
“徐議員想不想上明天的頭條?”
徐議員愣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蕭墨用力把他往前按:“我的意思是,明天的頭條是徐議酒後失足身亡。”
徐議員再也無法裝下去了,連聲音都在發抖:“蕭……蕭上將,咱們有話好好說。”
蕭墨猛然將他拽進去,重重的合上了窗子。
徐議員踉蹌的坐在了木椅上,一想到剛才的驚險,他的老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蕭墨,你……你為了一個女人,這麽瘋狂,值得麽?”
在徐議員看來,男人這輩子就要一直往高處攀登,而這個所謂的高處就是要手握財富,權傾天下,蕭墨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他可以舍棄這個女人,這樣他就算是費盡心機的往蕭墨身上潑髒水也不可能了。
“這是我的事情,徐議員無需操心。”
徐議員想要端起桌子上唯一的一杯茶飲一口,卻發現茶水已經涼了,便又放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正色道:“蕭墨,不是我逼你,你女人這次搞得事情太大了,誰也兜不住,而且你應該知道,聯眾國有人想要整你,若你不做出些許的讓步,他們不可能放過你的女人。”
蕭墨知道,單憑一個徐方舟下不了這麽大的一盤棋,他背後必然有勢力撐腰,看來為了雲初,他必須做出讓步。
“我想知道那邊的底線是什麽。”
“他們不希望你在軍營中風光,說白了,有人希望看到你落魄的樣子。”
蕭墨的唇角滿是諷刺:“有人?難道不包括徐議員你?”
徐議員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那副坐地起價,耀武揚威的醜陋模樣。
徐議員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我剛才那麽說隻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也在跟徐議員開玩笑。”
“蕭墨,你要記住,我跟你並沒有個人恩怨,隻不過你坐在那個位置上,既然不能為我所用,我隻能把你當成政敵。”
“徐議員,別廢話了,你不妨聽聽我的條件。”
徐議員呆呆的看著蕭墨,他是不是瘋了,明明處於被動地位,竟然還提條件?
“你們要抓的人是南風紅丹,而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待在我身邊的人是雲初,我的妻子,而不是你們所要找的暗魈女頭目。”
“你這是混淆視聽!再說了她可是恐怖組織女頭目,你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早晚要出事。”
蕭墨重申道:“我說過,她不是南風紅丹,她是雲初,是我蕭墨的妻子。”
“這件事情做起來有些難,畢竟聯眾國那邊一直對女頭目這件事情死咬著不放。”
“你們要對付的不過是我,她一個女人能翻出什麽風浪,況且我也相信以徐議員的能力,能辦好這件事情。”
徐議員皺眉,裝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我隻能試試了。”
“好,那我們合作愉快。”
蕭墨起身朝著徐議員伸出了手,徐議員微微皺眉,這怎麽跟他想象的有所不同,蕭墨不是應該低三下四的乞求他高抬貴手麽,這場妥協怎麽就變成了合作?
他不情願的伸出了手,蕭墨與他的手緊緊相握,握得他手骨生疼,額頭上的冷汗流了出來,隻能咬牙硬生生的忍著。
“徐方舟,你記住,如果你搞砸了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你身敗名裂。”
徐議員不知怎的,竟然被他的氣勢嚇住了:“你放心,我會遵守約定。”
蕭墨將他的手鬆開大步走了出去。
徐議員一屁股癱軟在椅子上,這不對勁啊,明明掌握主動權的人是他,到最後怎麽狼狽的人反倒是他?再說了倘若蕭墨被雪藏之後,他手中無權無勢,憑什麽跟他鬥,他剛才到底怕什麽?
看到蕭墨平安的走出來,老三一行人鬆了一口氣。
劉副官關心道:“徐議員到底開出了怎樣的條件?”
“他要我放權,在c國消失。”
眾人一愣,老四氣得鼻孔噴氣:“當時我就該爆了這老東西!”
“你答應了?”
老三知道,蕭墨一向有原則,但每次麵對雲初的問題上,他會失去原則。
“也算也不算。”
老四撓頭:“老大,你這個回答太深奧了,真是悶死我們了。”
“我現在無法回答你們,等我從方總統那裏出來再告訴你們。”
蕭墨走出了五洲大酒店,此刻已經是午夜,繁華的街角依舊有行走的男女,繁複的路燈閃爍,閃得人眼花繚亂,心情浮躁。
車子停在了總統府,蕭墨單獨一個人去了方總統的辦公室。
劉副官一行人站在走廊內焦灼的等待著。
忽然屋內傳來了一陣茶杯碎地的聲音,可是誰也不敢衝進去,對方可是方總統,而且這個時候衝進去,恐怕對蕭墨不利。
方總統氣得胸膛起伏:“蕭墨,你簡直胡鬧!”
“對不起,辜負了您多年的栽培,可她是我的命,沒了她,我蕭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嗬!一個女人比你的命還重要?比你心中的抱負還重要?”
“對,她比世間任何事物都重要,為了她,我可以不要命,不要一切。”
方總統氣得臉色鐵青:“好啊,我真是培養了一個癡情種,既然你這麽不在乎這條命,那誰拿走都無所謂了。”
他將防身的手槍掏出來抵在了蕭墨的眉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