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夢魘襲來
“好,我馬上讓乘風盯緊w國各個關卡的監控錄像,另外把我們的人派過去。”
老三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不簡單,忍不住問道:“老大,小嫂子怎麽出現在了我們反恐的現場?”
蕭墨的喉頭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良久才道:“她被人盯上了,而對方想要借著我的手除掉她。”
“對方為什麽非要借你的手呢?”
蕭墨磨牙道:“當初我們聯手毀掉了暗魈的集訓島,他一定恨極了我倆,才會想到這個陰毒的計謀。”
“你是說文如海?可小嫂子是他的親生女兒,他連自己親生女兒都算計,可真夠狠的。”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這個文如海三番兩次的算計雲初,這哪裏是父女,簡直是仇敵。
蕭墨一想到雲初墜落之前憤怒又心碎的眼神,忽然覺得無法呼吸,她一定把他當成殺害白三妹的劊子手了。
他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幹一般:“盡快的找到她。”
老三立刻把自己帶來 人分散在了各個關卡,火車站、渡口、飛機場、公交車站牌、列車出口,全部分布了他們的眼線。
乘風攻克了各大關卡的監控網,蕭墨坐在他的身旁眼睛一怔不怔的盯著電腦屏幕。
三天過去了,依舊沒有雲初的消息。
老三看著堆在桌子上的餐飯,忍不住上前道:“老大,你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三天沒有合眼了,再這麽下去你的身體哪裏受得住?”
蕭墨的眼睛中布滿了紅血絲:“我要盡快的找到她。”
“可是就算是鐵人也沒有這麽個熬法啊。”
蕭墨想要站起來,沒想到一頭栽在了地上,口中吐出一口血,整個人昏死過去。
“老大!”
老三立刻叫來了莊軍醫,莊軍醫為他檢查了一番。
“老大怎樣了?”
“許久不補充能量身體吃不消,而且心火過旺,火氣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悶過去了,一會兒打點營養針,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
“哎,老大為小嫂子的事情憂心。”
莊軍醫打開醫藥箱的手停頓了一下:“小嫂子還能找得回來嗎?”
老三一臉沉重:“恐怕凶多吉少。”
莊軍醫的臉色微變,這幾天她一直懷揣著心事,老大對她一直不薄,她一直在掙紮,要不要把雲初懷孕的事情告訴老大,可是現在雲初的生死未卜,老大火氣攻心,如果她再把雲初懷孕的事情告訴他,這不是火上澆油麽?她還是把這件事情咽到肚子裏吧,更何況那個孩子有很大的可能要胎死腹中的,雲初一直藏著掖著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一點,不想給蕭墨添堵。
老三見莊軍醫的臉色微變,便問道:“莊軍醫,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嗎?”
莊軍醫瞬間從思緒中抽回神思:“沒……沒什麽,老大沒多大的事情,我已經在營養針裏給他添了點安眠成分的藥物,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老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這就好。”
莊軍醫收拾好醫藥箱,就要離開的時候,她忽然轉身說道:“如果有小嫂子的消息就通知我。”
“好。”
……
雲初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她夢到了白三妹,她們相互扶持,姐妹情深,隻是畫麵一轉她的胸膛前暈開了一朵朵的雪花,在白色羽絨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她夢到了所有追隨她的人,他們的臉一一在她麵前閃過,可轉眼間他們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還記得一雙眼睛,那雙眼眸中滿是驚愕,隻是他有什麽好驚愕的,是他殺了他們,是他殺了他們,你要立刻殺了他,殺了他!她的心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
她很想睜開眼睛,隻是眼皮太過沉重,怎麽也睜不開,她又開始陷入新一輪的回憶與夢魘。
而此刻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全身都通著感應器,所有的感應器最終匯聚在一台機器上,上麵是一個電腦屏幕,屏幕上是她的腦電波。
一個從頭裹住腳的黑衣人站在屏幕前,滿意的看著腦電波圖:“加大頻率。”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恭敬道:“是!”
他的手指輕快的在鍵盤上飛走了幾下,電腦屏幕上的腦電波急速的波動起來,雲初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的痛苦,她想要掙紮,卻無法掙脫。
她繼續陷入夢魘,乒乓、白三妹的慘狀一一浮現在她的麵前。
白大褂的男人拿起一個耳機似的東西一遍遍的催眠道:“他們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兄弟姐妹。”
雲初痛苦的睜開了嘴巴,想要費力的呼吸,她的身體痛苦的痙攣,此刻她的腦海畫麵一轉,那雙驚愕又帶著幾分疼惜的眸子愈加清晰。
“記住,是他殺了你的朋友,殺了你的兄弟姐妹,你畢生的心願就是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這個聲音一遍遍的在雲初的腦海中回蕩著。
一直安靜站在一旁的田陌忍不住開口道:“大教主,這一套腦電波催眠係統真的有效?”
黑衣大教主冷冷的橫了她一眼,他最討厭有人對他的能力有所質疑,他狠狠的抽了田陌一個耳光,田陌立刻跪在了他的麵前,匍匐在他的腳下:“大教主,對不起,屬下不是有意的。”
她彎下腰將黑衣大教主那雙微微有些灰塵的皮鞋舔得幹幹淨淨,強迫自己對著他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黑衣大教主很是滿意:“還記得我在你們腦海中植入的芯片嗎?”
“記得,可是您不是說雲初腦中的芯片已經被取出來了嗎?”
“嗬!要是那麽容易取出來,我還做什麽大教主?她當時取出來的隻是沒用的量子材質,真正的芯片還殘留在她的後腦,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能取出那樣東西,你們誰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田陌諂媚道:“大教主英明。”
“這台機器就是通過操控她後腦的芯片來擾亂她的記憶。”
“也就是說大教主想要她記起什麽她就能記起什麽,想要她忘記什麽,她就能忘記什麽?”
黑衣大教主得意的笑了起來:“正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