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早上才醒
“我問過要不要請你幫忙的,當時莫拒絕了。”
“原來如此。那就是網絡或係統的問題了……”夏秋一聽就猜到。
“算了,反正現在已經睡了,就代表事情已經解決。”夏秋著又擺了擺手。
當然,夏秋能想到的段星塵亦能想到。
不止是他們倆,連坐在旁觀,特意豎起耳朵,光明正大聽著二人對話的另外兩人同樣想到事實真相的一二。
如此一來,自己的所有懷疑不解而破,事實再次證明是他們多想了。
隻是,他們知道卻不代表其他人也能知道,畢竟輩們對整件事的過程全然不知,很自然不會猜想到會是這樣的真相。
“那你們記得不要上去打擾。”夏洛隻了這麽一句就沒有再表態。
既然有人開口這樣提醒,輩自然不得不聽,而鳳昭赭更是因為話的人是自家親媽,更加不敢再胡言亂語追問下去。
而莫然人亦很難得地沒有借照鼓名單上樓回房,而是一直待在客廳與眾人一起聊看節目,用過晚餐後回去也是去鳳昭映的臥室。
“哥,你不是應該回自己的房間嗎?”夏北雲路過時忍不住問道。
“昭映在我的房間睡,就不去打算她了。”莫然這樣回答,隨即推門內進。
隨著莫然一頭不回走進鳳昭映的臥室並把門關上,輩們依然站在原地,互相對視一眼,神色複雜的轉身就走。
他們真的沒有見過一對戀人不是睡在一起之餘,還要交換房間睡。
世上之奇葩情侶,一定包括莫然和鳳昭映在內。
此時此刻的莫然卻在關門後亦想到這一點,整個人頓時怔住。
為什麽自己會突然進來鳳昭映的房間?
雖對方正在自己的房間,自己無法使用,但這裏畢竟是女生的閨房,待一會兒還好,卻不應該在對方不在的情況下隨便留夜。
這樣想著,莫然就開始猶豫自己是否應該過去把人抱過來,好讓自己可以回房睡。
想了想後覺得鳳昭映睡得正死,應該不會有感覺,所以被弄醒的機會不高。
如此一來,莫然的確可以選擇這樣做。
下定決心後先把床收拾好,隨好才到對麵推門進房,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把正在熟睡的人抱起,麻利飛奔回去另一邊把人放回床上。
鳳昭映如莫然所料的那樣睡得不能再熟,被莫然這樣一折騰,居然真的沒有被弄醒。
見況,莫然亦忍不住感歎一番。
他為什麽就沒有想過自家戀人本來可以一睡不醒,直到自然醒。
之前他還因此而猶豫,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替人把被子蓋好,莫然這才躡手躡腳地悄悄離開,回去自己的地方。
洗過澡把頭發擦幹,就上床睡。
這一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所以莫然悶得發困,一躺上去就可以睡。
待他第二醒來,幾乎與鳳昭映同時間出房。
兩人一出門就對上視線,鳳昭映更是直接瞪上莫然的雙眸。
與莫然同步踏出步伐,鳳昭映於是又問道:“昨為什麽不把我叫醒。”
“見你睡得這麽熟,不好意思叫你。”莫然聽出鳳昭映的埋怨,於是麵露一笑回應。
要知道莫然的笑容有多純良無害,見他這樣一笑,鳳昭映頓時脾氣全散,沒有再介懷於對方不叫自己起床這回事。
其實自己昨睡得挺好,準確來是超級舒服才對,所以現在已經完全不怪莫然。
對於自己昨早上睡下,一覺醒來再看時間見是早上時還以為隻睡了一個時。
誰知,再看一下日期,卻已是第二。
就是這麽一來,鳳昭映才發現自己幾乎睡上一的二十四時,是自己這幾年以來第一次睡得這麽久,有點不敢相信。
在床上呆坐上十多分鍾,鳳昭映才回神過來,想起要去梳洗下樓。
誰料,一出門就見到莫然,她自然第一時間想到莫然不叫自己起床才會睡上一整,也不知道家裏其他人會怎樣想自己。
雖醒來時是身在自己的房間,但鳳昭映的記憶裏可記得自己是在莫然的臥室睡下,所以一定是對方在後來把自己抱回去。
萬一被人看到那一幕,那自己的臉目何在啊…
想到這個可能性,鳳昭映就覺得自己已經沒臉下去麵對自家人。
如此一來,就忍不住瞪向剛好見到的莫然。
白,就是莫然自己不走運,偏偏在這種時候才出來。
雖然換成別饒話也會被瞪就是了。
幸好莫然在哄人方麵足夠老道,有自己的一手辦法才沒有被鳳昭映在身上瞪出一個洞來,還成功把人哄服才是真正的厲害。
“快點下去吧。昨伯母他們也很擔心你,但怕會打擾你休息才沒有去叫你。”莫然伸手握住鳳昭映的手腕,拉著人邊走邊。
鳳昭映聞言後不再跟莫然辯駁,一直盯著對方的手,順著他的步伐下樓去。
沒錯,就是盯著莫然的手。
之前好的禁製期限還沒有過去,昨晚被抱因為不自知所以可以暫且不追究,但現在主動牽上來又是怎樣一回事……
隻是想了想,鳳昭映又覺得不對勁,所以不敢貿然把話出來。
現在莫然握著的是她的手腕,而自己此刻剛好穿著外套,所以不是直接在肌膚上的接觸。
正是有了上一次旅遊回來的經曆,得知莫然能鑽到這些破綻,鳳昭映就不敢,免得對方再次用相似的借口反駁。
就這樣,鳳昭映一直被人牽著下樓,直到到達餐廳要坐下用餐時才猛然收回手,但動作隻快不狠,就沒有惹來他饒異光。
而莫然亦隻是微微一怔就收回放在鳳昭映身上的視線。
鳳昭映收回手後就靜靜吃著早餐。
用過餐後,鳳昭映又把自己關在房內。
雖不知她在做什麽,但人家把門鎖上,莫然就不好解鎖衝進去。
要知道鳳昭映鎖門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先不從剛才出門瞪了自己一眼,及後到餐廳不讓自己握住,到現在把自己反鎖在房,好像一連串的行為都與自己有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