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突襲
軒轅宇冷著臉,正在燒著皮毛,而白慕樾也是在旁邊冷眼旁觀。
敵軍的首領今日似乎是有些高興,喝了一點兒酒,有些醉醺醺的自己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剛進來的時候,入眼的白慕樾。
白慕樾的心裏一緊,手中的折扇緊緊的握著,隨時準備殺了這個醉醺醺的敵軍首領。
敵軍的首領閉著眼睛,朝著白慕樾伸出了手,猝不及防就摟住了他的肩膀,白慕樾心裏一愣,怎麽回事兒……
“副……副統領啊,那個,你怎麽來了啊?不……不是說……沒……沒事別過來麽?”敵軍的統領喝得太醉了,居然誤把白慕樾當成了他的副統領。
軒轅宇抬眼看了白慕樾一眼,眼神中帶著冷意,手中的皮毛已經燃燒完了,化為了灰燼,隻是營帳裏的蛋白質燃燒的臭味還是久久揮之不去。
白慕樾很想撇清自己和敵軍首領的關係,免得被軒轅宇給誤會了,可是敵軍的首領身軀太過強壯,白慕樾這身板被敵軍的首領壓著,竟然有些難受,有點兒喘不過氣,不曾想敵軍的首領居然這麽重……
“哎……副統領,你怎麽怎麽瘦啊……多吃點啊,免得……免得別人以為我虧待你了……”敵軍的統領感覺這身板不大對,伸手就在白慕樾的身上摸了幾下。
白慕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是唯一一個如此大膽的人,居然敢摸他!
他一個用力,就把敵軍的首領給推開了,敵軍的首領栽倒在了地上,腹中突然一股難受的感覺,直接就吐了出來,等他好了一點後,他站了起來,“你放肆!你還當這是小時候啊?我現在是統領,你不能摔我的……”
敵軍的統領的神智還是有些不清楚,搖搖晃晃的朝著白慕樾走了過來。
白慕樾先行一步,手中拿著他的折扇,折扇中竟然伸出了幾把利刃,衝著敵軍的首領過去了,沒有防備的敵軍首領是必死無疑的。
隻是在他的扇子上的利刃即將劃到敵軍的首領的時候,突然間,扇子上利刃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東西給撞了,他的扇子脫離了他的手,插進了一旁的柱子裏。
白慕樾給了他一個眼神,似乎在說:王爺,這麽好的機會,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啊?殺了他啊,以後就群龍無首了,邊疆失地很容易就奪回來了。
軒轅宇冷冷的開了口:“如果殺了他,淩源死了,你是不是要給他陪葬啊?”
白慕樾羞愧的低下了頭,他的的確確沒有考慮到這一層麵。
“什麽淩源啊?那不是宸國的那個手下敗將麽?提他做什麽?”敵軍首領的意識有些清醒了,隻是眼睛的視線還是有些模糊,這營帳裏的燭火讓他覺得有些晃眼。
“若不是我宸國宮裏的那個蠢貨,淩源,你是打不過的!”軒轅宇的眼睛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似乎想把他給一刀斃命。
白慕樾趁著軒轅宇和敵軍首領兩個人對峙的時候,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中凝聚了一股靈力,那插進柱子裏的扇子竟然動了起來,飛進了白慕樾的手中,隻是一瞬間的功夫。
軒轅宇的眼神捕捉到了這一幕,隻是他不動聲色,他一直知道白慕樾是有靈力的,而且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隻是如今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啥……哎……副統領啊……他……”敵軍的統領半眯著眼睛,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他的座位上有一個人正在坐著。
敵軍統領看向白慕樾,想詢問一些什麽,忽然覺得,這個副統領的輪廓好像不大對,“哎……副統領……你……”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一下子酒就醒了。
這不醒還不知道,一醒就嚇了一跳,他的營帳裏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兩個不一樣麵孔的人,而且有一個人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似乎前不久見過了。
“你……你是何人!趕緊出去!”身為敵軍首領的人其實有些預感,他這是遇到了要拿他命的人了吧……
他一步步的後退,身後就是營帳的出口了,白慕樾不動聲色,因為剛剛軒轅宇阻止了他動手,這樣說來,軒轅宇這是有自己的計劃的。
誰知道敵軍的統領正在心裏慶幸著自己準備要逃走的時候,軒轅宇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來到了他的身後,快到他甚至反應不過來,他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詭異的人,就如同鬼魅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讓他感到有些害怕。
他嚇得跌坐在了地上,“你……你是誰……”
他眼睛的餘光看到白慕樾,有些吃驚,“你不是那天來偷襲的麽……你……你又來幹嘛!”
軒轅宇不動聲色的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若寒風冬驟的聲音傳了出來:“本王勸你把解藥交出來,你還能死得好看一點!”
敵軍首領有些難受,被軒轅宇掐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麵色潮紅。
“王爺……掐死了他,淩將軍可如何啊?”白慕樾在一旁有些擔心,若是淩源出了事情,必定會牽連他,如果不出意外,不久以後,軒轅宇要準備對他下手了,他有些難以揣測軒轅宇的打算,不過這種危機感,他一直感到很強烈。
軒轅宇把敵軍首領給一把扔了下去,“交出解藥!饒你不死!”
“哈哈哈哈,我告訴你,你們的攝政王死定了!哈哈哈,想要解藥啊?沒門兒!”敵軍的副統領緩了一會兒,突然間就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才明白,他們這是來逼迫著交出解藥的,那麽就是說,他們宸國的攝政王中招了!
“哼,雕蟲小技,本王豈會上了你的當?”軒轅宇冷哼了一聲,對他的話不屑一顧。
“你……你是宸國的攝政王?”敵軍的首領突然有些害怕了。
這個看起來很有王者氣勢的人居然是宸國的攝政王?那豈不就是說,他沒有中毒?那到底是誰中了毒?
敵軍的首領也是第一次遇到攝政王,就被他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氣勢給震驚了,沒曾想如此的一個王爺居然帶著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勢,讓他都有些害怕,生生的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