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3章 梁婧瑩的辛酸
何誌遠和吳緈瑜吃完晚餐,兩人又說了十多分鍾的話,便在停車場分了手。
帶著不舍的心情,吳緈瑜緩緩的開著車,離開停車場。
在倒車鏡中,看到何誌遠還站在那裏,望著自己的方向,陡增離別之愁,湧上心頭,眼淚又止不住的溢出了眼角,心中默默的念到,我一定會再回來的,回到你的身邊。
看著吳緈瑜漸漸離去,車影子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何誌遠上車準備回安和鄉,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梁婧瑩打來的,便按下接聽鍵。
隻見電話裏傳來了梁婧瑩的聲音,“你回雲都了嗎?怎麽發消息給你不回?”
“嗬嗬,這兩天正好忙著工作,沒有時間上線,所以沒看到。”
何誌遠笑著說,“你在忙什麽?”
“我在雲都呢!”梁婧瑩說,“你在哪裏呢?”
“我現在也在雲都,準備回安河鄉。”何誌遠說。
“真的!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來。”
梁婧琪瑩說,“把地址發給我,我有事對你說!”
何誌遠恨自己的嘴巴,怎麽這麽快!見麵不好,不見麵也不好。
最後隻好硬著頭皮把地址發給了梁婧瑩,沒過多久,梁婧瑩開著紅色奔馳車,來到了停車場。
看到何誌遠站在那裏,喊了一聲,連忙招手示意。。
聽到叫聲,何誌遠看到了梁婧瑩,並往車子走去
“上車,我帶你到一個地方。”
梁婧瑩說。
聽著梁婧瑩的話,何誌遠上了車,梁婧瑩鬆開刹車,踩著油門快速離去
“我們去哪呀?你開慢點注意安全!”感到重心猛的後移,何誌遠提醒說,“什麽事這麽急?”
“別說話,到了你就知道了。”
梁婧瑩說,“你怕我綁架你啊!”
聽了梁婧瑩的調侃,何誌遠隻好訕訕地一笑而過。
梁婧瑩七拐八繞地開了十來分鍾,來到了帝豪酒店的停車場,停在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何誌遠一臉詫異地看著梁婧瑩,看到梁婧瑩的十分緊張的神情,不知所以。
“你怎麽這麽緊張?”
何誌遠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有嗎?我沒緊張啊!”
梁婧瑩說道,“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你昨天從蕪州回來,一直在雲都嗎?”
梁婧瑩說,“昨天晚上,本來想打你電話的,看看時間不早了,就沒打。”
“有什麽事嗎?”何誌遠說道,“有事,你就直接說吧?”
梁婧瑩想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心中糾結,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剛剛準備說話,抬頭看到了劉大山,便連忙拔了何誌遠的臉,向車前麵看。
何誌遠一眼看到車外的場景,驚訝了,心中嘀咕,那不是牛大山嗎?怎麽和牛經義的秘書在一起?舉止還這麽親昵?
帶著心中的疑問,眼前的人影進入了帝豪酒店,一瞬間不見。
“看到了吧?”梁婧瑩問。
“看到了,怎麽了?”
何誌遠說,“你認識牛大山?”
聽到何誌遠的疑問,梁婧瑩點了點頭說:“認識,他是牛經義的父親!”一臉的迷茫,又喃喃地說,“也是我的公爹。”
本來,梁婧瑩說認識牛大山,何誌遠心中一跳,等她再次說道,牛大山是她公爹時,何誌遠心中真的震撼了。
“你是牛大山的媳婦、牛經義的老婆?”
梁婧瑩抬起頭,看著何誌遠說:“是,至少名義上是。”
何誌遠迷糊了,心想:
“梁婧瑩為什麽帶我來到這看這一幕,為什麽說名義上是牛經義的老婆?”
看到何誌遠疑惑的表情,梁婧瑩苦笑著說;“我和牛經義結婚二年,隻有夫妻之名,毫無夫妻之實。”
何誌遠再次震驚,也不說話,等待解釋。
“因為,他根本不是男人”
梁婧瑩說完,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哽咽地抽泣起來。
麵對哭泣的梁婧瑩,何誌遠不知道,怎麽去勸解,隻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表示理解!
“你歎什麽氣?是在笑話我嗎?”
梁婧瑩淚珠滿麵,嬌嗔道,“你還有沒有同情心?”
“誒!沒有,絕對沒有!”
何誌遠慌忙回道,“我們是朋友!”見梁婧瑩還在不停地傷心流淚,便遞了張麵紙過去。
誰知,何誌遠剛把手伸過去,梁晶瑩激動得撲入了何誌遠的懷中。
看著懷裏淒楚傷心的女人,何誌不知怎麽勸解,隻好張開著手臂,一動不動。
將頭埋在何誌遠胸口哭泣的梁婧瑩,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當發覺自己情緒失控,竟趴在何誌遠的胸口,一時也嬌羞不已。
“對不起,我,我失態了!”
梁婧瑩羞澀的說,“讓你看笑話了!”
“沒有,沒有!我把你當妹妹!”
何誌遠連忙安慰道,“我理解!我理解!餓了吧?走,我請你吃晚飯。”
聽著何誌遠的話,梁婧瑩本想說不餓,但是,也想有更多的時間,呆在一起,又不自覺的說:“好!”
想起,梁婧瑩梨花帶雨、心情不穩定的樣子,何誌遠說:“我來開車。”
在梁婧瑩的答應聲中,兩人互換了位置,何誌遠駕車,離開了帝豪酒店。
坐在副駕駛上的梁婧瑩,時不時地、偷偷地瞄一眼何誌遠,剛毅、帥氣的臉龐,不知何時已占據了自己的心。
“想吃什麽?”
何誌遠說,“你帶我去,雲都,我不太熟悉。”
“真的,我說了不準耍賴皮”梁婧瑩覺得吃西餐浪漫,輕聲說,“我們去吃西餐好不好?”
“行,去哪兒吃?”何誌遠說道,“在哪裏?你指路。”
“就在我們上次去唱歌的路上。”
心情轉好的梁婧瑩說,“叫騎士的西餐廳,牛排做得不錯!”
在梁婧瑩的指引下,兩人不一會到了騎士餐廳,點了牛排和飲料後,開始坐在椅子上等待。
在優美的音樂聲中,看著對麵的何誌遠,梁婧瑩眼神中充滿了癡迷,沉浸在對愛的渴望中,不能自拔。
“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何誌遠說著站了起來,微笑致歉,朝洗手間走去,拿出電話拔了出去。
“緈瑜,到哪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