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那個人,又出現了。”/
六子的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隨後就見一個口吐鮮血的人,幾乎是撞開了門。/
“怎麽到現在才回來?”/
六子突然意識到了不妙,一看土柱渾身是血,受了不輕的傷。/
土柱坐下,稍微平息了一下,說,“六爺,那老家夥去買藥的時候,我們就在妙手醫館做了手腳,等他們找來的時候,醫館大門緊閉,裏麵的人我都打發走了。”/
“不會被找到吧?”/
六子瞪了他一眼。/
“不會,您放心,絕對不會懷疑到你身上。”土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六子又問,“對了,在船上,你們找到那一張契約了嗎?”/
土柱麵露難色,搖了搖頭。/
“都是一群飯桶,那麽小的船,幾個人都沒找到?”六子怒了。/
土柱趕緊說,“當時,幾個人進去搜,聽到有人喊有怪物,所有人都衝出來了,還有一個人死了!”/
“不過後來,越想越氣,趁老頭離開,我帶著一群人準備去偷襲,直接燒了那隻船!”/
“幹得漂亮!”六子笑道。/
“可是,最後那個人又出現了,武功了得,沒幾下,十來個人全都打趴下了。”/
土柱一臉無奈。/
“那人真這麽厲害,是誰?”六子趕緊問。/
“就是上次打傷那隻猴子的神秘人,不過您放心,那些偷襲的人都沒被捉住,那人顯然是怕水,所以才僥幸逃了。”/
“怕水?”/
六子琢磨了起來。/
“這人莫非和船上的人有什麽關係嗎?”/
土柱一臉踟躕,似乎有些害怕,怯生生地,欲言又止。/
六子見了,便問,“那人是誰,你地下的人打聽聽出他的底細了沒?”/
“六爺,這人,咱真惹不起啊。”/
土柱苦著臉,似乎自認倒黴了,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傷口。“他是天津衛流竄到這裏的通緝犯,據說,這人之前和黃金貴熟悉的一個軍閥頭子有過節,殺了他兒子,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抓到!”/
“通緝犯!”/
六子不由得露出一個詭異地笑容。/
“沒錯,那人武功了得,攀岩走壁,殺人如探囊取物,不過這人最害怕的就是水,據說見了水,準會出事兒。前幾年,在追捕他的過程中,被圍堵到橋下,眼見就要落水,走投無路,卻被橋下一個渡船的老頭給救了。”/
六子一愣,“莫非那救他的就是那吳老頭!”/
土柱也點點頭,“沒準兒還真是!”/
第二日,六子命下人 抬著一大箱的銀元,就朝著警務局走了進去。/
林隊長見是六子送錢來了,頓時整個人都變得熱情起來。/
又是給六子看茶看座,又是笑臉相迎。/
六子卻擺擺手,“林隊長,你想升官發財嗎?”/
林隊長一愣,苦笑道,“您這是開玩笑呢,做夢都想的事兒,可這也沒用啊!”/
六子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將抬來的箱子一打開,頓時幾個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別說我不幫你,這是我給你們的經費,金九知道吧,到杭州城來了,怕是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林隊長一聽六子提到金九的名字,身形一顫。/
“他怎麽來了?”/
“怎麽,不敢?”六子冷笑道。/
林隊長卻淡淡說,“正好,承蒙六爺看得起我,這事兒,您就放心,金九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那就好!”/
六子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門口,然後才提醒他一句,“金九也沒那麽可怕,他怕水!”/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天下午,城牆上到處都貼著一張畫像。/
上麵還寫著兩個字,通緝!/
來來往往的人都湊上去看熱鬧。/
一旁有個打鑼的,敲了敲,吆喝道,“來來來,走過路過的都來看看,如若有認識或者見過這個叫金九的通緝犯,第一時間報告,不得隱瞞,不得私藏,若是捉到了,懸賞一百銀元!”/
六子站在二樓,盯著下麵,緩緩呼出一口氣。/
“六爺,實在是高!”/
一旁土柱伸出大拇指,嘖嘖稱讚。/
“這林隊長和吳老頭之前就不對付,現在讓那個姓林的先去對付金九吧,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
“對了,六爺,今晚咱去哪兒?”/
土柱搓著手,問道。/
“醉仙樓,聽說新來個了姑娘,咱去看看!”/
“走著!”/
天亮沒多久,六子被幾個下人給扶著到了門口。/
然後他推開門,晃悠悠地走了進去。/
黃茹仙一慌,這時候趕緊端上一杯茶,“你先喝口茶吧!看你這一身酒氣!”/
六子一把奪過那茶杯,灌了一口,“真他媽苦!”/
茶杯一摔,然後他衝著黃茹仙笑道,“小鳳,來來,讓爺好好看看……”/
身子一晃,就撞在黃茹仙懷裏,一怔,六子揉了揉眼睛,蹙著眉頭,“去,不是小鳳!”/
說完,一扭頭,就撲在了上床,沒一會兒打起了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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