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70章:我要知道
薑雪寧這樣算來也是自己這一輩子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盛大的家宴。
或許這一次的家宴,就是改變自己命運的最主要的一場吧!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否是這樣,不過總有些好奇,總有些想要真正的改變自己,也正是因為想要改變自己,所以才會把這一切都抓的這麽重要,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麽重要,有一些東西還是需要你自己去改變。
薑雪寧猛然之間陷入了恍惚,到底自己應該怎麽做才好呢?是啊,就好像剛剛那個女人所說的話,他相信自己覺得自己可以做得到,然後自己每一次無論對自所有人說的都是一樣的。
是啊,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到做到一切,做到改變自己的,很重要的那些事情,但是真的可以做到嗎?並不一定吧,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事情,都並不一定是那麽簡單,可以讓你做到的事兒,所以也就是因為如此,在這個世界上才會有所謂的傷心難過,與糾結,還有所謂的坎坷!
薑雪寧最終還是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麵對著所有人那異樣的眼神,卻也隻能低著頭下了樓,找到一個角落便是坐了下來。
怎麽總覺得今天來的所有人大家好像都是認識的,但是偏偏,這些人認識對方卻不認識自己,自己也不認識他們。
或許真的像剛剛那兩個女人所說,這一次所來的人都是特別的有頭有臉的人物,然而像自己這樣的,就是太過普普通通,這也不怪他們不認識自己了,也是因為自己剛剛進入公司的緣故吧,不認識到也是很正常的。
隻是薑雪寧實在不太喜歡他們看著自己的這種眼神。
也有些搞不懂吧,明明,都是一樣的人,一張臉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怎麽用那種很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但是莫名其妙的總覺得到了這裏之後,大家就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確實有一些說不清又道不明,不知道為什麽,會是這樣的感覺吧!
其實對於這裏的每一個人來講,或許這都很正常,因為畢竟本來可以來參加家宴的就是很不普通的人,無論是職員也好,不是職員也罷,其實能夠進來的就隻能說明他們很厲害。
然而自己好像並不一樣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實習生,也沒有很厲害的樣子,卻是被邀請過來參加家宴,而且在第一天剛剛進來參加家宴的時候就看到了,總裁的表姑。
其實真的很不容易,和其他人相比也很不一樣,或許這種情況對於其他人來講,並不是那麽輕易就可以做得到的,然而相反的自己確實做到了,所以也就是說明其實自己真的很不一樣,畢竟這種情況,對於其他人來講是真的挺困難才可以做得到的,對吧!
薑雪寧就是想要格外的小心,格外的小心翼翼,然後把自己弄得好像很低調的樣子,越發是這樣,越發會被他們關注,才更加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不想讓所有人發現自己,不想讓所有人看到自己的不一樣。
因為也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的生活才變得和從前一樣吧,是啊,也隻有這樣了,其實真的挺不容易的,對於每一個人來講。
你身上的光芒越是亮,越是亮眼,越是讓人關注越是不好,其實這都是真的,大家也都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也或許是因為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更多的時候,才是把這個道理,弄的相當無奈,其實又能如何呢?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
讓人無語,讓人無可奈何,卻又不得不去做事啊,在這個世界上太多太多的無奈,把人們弄的,無可奈何,卻又花落去,隻能接受。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你會來參加今天的家宴?”
一個濃妝豔抹的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突然之間出現在薑雪寧的身旁問道。
果然,這些好奇心濃重的女人是不可能不過來問她的,雖然他們剛剛好像表現出自己很高傲的樣子,但是現在看來,無論再怎麽高傲,該詢問還是要詢問的。
薑雪寧確實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才好,畢竟這個女人現在是為了自己,可是自己確實不知道,是要如實回答還是怎麽樣呢!
如實回答的話,倒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隻不過總覺得有一些尷尬罷了。
“薑雪寧。”
隻是回應了三個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是啊,別的問題就不要回答了吧,反正又沒有必要。
那個女人不免有些唏噓。
“挺好聽的名字呀,隻不過看你的樣子是咱們公司的嗎?很少見到你啊,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你,你是怎麽來參加今天的家宴的呢?而且隻有你自己一個人嗎?”
今天來參加家宴的許多人大家都是成雙結對,而每一個人都是互相攙扶,或許是因為他們平日裏的關係就很好,又或許是因為,孤單影隻的總顯得好像有些孤獨的感覺吧!
薑雪寧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為什麽要回答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看上去好像並不是普通人,應該是公司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不想得罪人,卻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和這樣的女人有什麽聯係。
“因為有人邀請我啊,所以就過來參加家宴了呀,不是說這一次的家宴隻要做得好,受到邀請的都可以來參加的嗎。”
薑雪寧向來不喜歡說謊,這一刻也自然是如實回答,這本來就是,自己來參加家宴的一個理由,又有什麽其他的嗎?
果不其然,那個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上下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丫頭,總覺得這個丫頭是不是多少有一些張狂。
“真是開玩笑,你以為在公司裏麵做得好的人那麽多,每一個人都可以來參加這一次的家宴嗎?如果可以來參加這一次的家宴是這麽容易的一件事兒,那你以為我們還會這麽輕易的就過來嗎?”
這話中的意思就是說自己並不是普通人了。
薑雪寧用一種很是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總覺得這女人有點毛病。
現在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這些人都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不一樣嗎?
就算自己真的和別的人不太一樣,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吧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而且這些人到底一個一個的都怎麽了?為什麽一定要這樣證明自己的不一樣呢!
薑雪寧真的覺得特別奇怪,就算自己好像真的和別人不太一樣,低調一點不好嗎?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好像我全世界就我最厲害,你們一定要知道的這種感覺。
薑雪寧反正是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感覺,不禁在心裏想著如果是自己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會做到這種事情的,而且覺得這種感覺一定不會被別人喜歡,相反的會被其他人所影響。
薑雪寧本來就是一個普通人,不僅想著自己都會厭惡的人的話,如果換做其他人應該也會厭惡吧,這是一樣的一個道理,其實每一個人的概念都是差不多的,
雖然也有一些不太一樣,但是這種不一樣,相比較之下都是比較少,大多數都還是差不多的,因為畢竟每一個人的眼光,每一個人的情況其實都還是差不多。
因為大家都是同樣的人類嗎?人類的想法會是差不多的,這也很正常啊,所以其實對於薑雪寧來講,不免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厭惡至極。
也未免有一些太過狂傲自大了吧,就算真的做的很好,真的有必要把自己表現得這麽完美嗎?而且就算表現出來了又怎樣?
隻是自己說自己好像很完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應該是不會有人去誇獎他的吧!
薑雪寧至少不會喜歡這樣的人,總覺得這樣的人隻會讓自己覺得更加厭惡,相反的不會喜歡一點點。
那個女人見到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孩,居然半天半天不說話,不免有一些不太高興拉下臉來。
“你這個女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在問你話,你怎麽不說話呢?而且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不算是公司裏麵的高管,如果是公司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應該都見過。”
“隻是看著你,實在有些臉熟,我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吧,還望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麽這一次會被邀請過來參加家宴到底是誰邀請你的?有邀請函嗎?可以給我看一眼?”
薑雪寧現在有一點想罵人,想要翻個白眼兒,這女人是怎麽回事兒?所以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在懷疑自己嗎?懷疑自己不過是混進來的,根本就是沒有什麽所謂的邀請函,也不是被邀請過來的人。
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至於嗎?就算真的想要過來參加家宴,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
實在是讓人們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麽才好了,簡直是有些可惡的感覺。
“是這樣的,這位前輩,我確實呢,是被邀請過來參加家宴的人,而且我也有邀請函,但是我覺得我沒有必要給你看,因為我也不知道您到底是誰,我也沒有見過您,所以我覺得如果這樣給您看邀請函的話好像有一些不太好,因為畢竟您剛剛也說了嘛,
這一次的家宴非同小可,並不是普普通通的家宴,我想既然如此重要的話,那麽我也不能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對待您說對吧。”
薑雪寧本來是不想得罪人的,甚至是無論是誰都不想得罪,像是這種人基本上糊弄過去就也是,可以的了,但是現在看來卻讓人覺得有一些厭惡至極,一點也不想就這樣糊弄過去了的感覺。
現在的人都怎麽了怎麽一個個都如此狂傲自大,一個個的都好像把自己當做一回事兒的感覺,真是的,真有些搞不懂這些人每天都在想些什麽,他們真的很厲害麽?但是現在完全可以說一嘴看不出來呀!
果不其然,聽到這樣的話,那個女人的臉色有一些變了,而且感覺一點兒也不太好那個女人完全都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會如此的大膽,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這個丫頭,你要不要命了,你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居然不認識我嗎?你果真是這個公司裏麵的人嗎?你知道嗎?在這所公司裏不會有人不認識我的,然而你剛剛在說什麽你居然不認識我嗎?真是好可笑,我看你果然是混進來的!”
薑雪寧真的太想罵人了,而且不自覺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這是因為自己不認識他,所以就覺得自己是混進來的嗎?這也未免有一些太過可笑一點了吧,如果自己真的是混進來的話,那麽也沒有必要如此光明正大明目張膽了。
然而這個女人,又為什麽多管閑事呢?就算自己真的是混進來的,好像也和他毫無關係吧?這個女人怎麽弄的這些事情好像都是關於自己和自己有關的很重要的事情一樣,這事有的時候特別搞不懂這樣的人。
“這位前輩,第一,我不是混進來的,如果您非得說我是混進來的話,你完全可以找這裏的管理,我可以讓他看一看我的邀請函,第二,無論我是不是混進來的,這事好像和您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您如果非得這樣多管閑事的話,我也不知道我還能說些什麽才好。”
薑雪寧其實知道自己說這樣的話,已經有一些得罪人了,但是現在有一種不說不行的感覺,這種人怎麽回事呀?自望清高,好像自己真的有多麽重要一樣,然而完完全全沒有感覺得到到底這種人哪裏很重要?
就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很重要嘍然而其實對於其他人來講,根本就是一點也不重要的那種感覺,完全沒有什麽所謂。
那個女人聽了這樣的話,臉色越發不好,看樣子有一些真真正正的惱怒的感覺。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懂看人臉色,不懂得聽話的丫頭,在這所公司裏怎麽會有像你這樣的人呢!”
那個女人的語氣裏麵略微有一些帶著嘲諷,這讓薑雪寧覺得不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