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可欣忍不住冷嘲熱諷,“你桃花運很旺啊!每個國家的美女都能勾搭一個。”
許澤亞眉毛一動,其實他倒是不介意季可欣說什麽內容,但就是很不習慣季可欣說話時候的語氣。
不過,說話總比不說話好多了,即使是鬥嘴。
他又接著回了一句,“嗯,承蒙誇獎。”
這是將受到各個國家美女的青睞看成是誇獎了,季可欣怒氣騰騰地和許澤亞爭論,許澤亞淡定地反擊,兩人之間一時沒個高下。
而此時,台上主持人卻把現場活躍得非常的熱鬧。
正是在玩一個遊戲,鏡頭掃到誰的時候,誰就要上台表演,先前已經上去了兩個人,許澤亞都沒有怎麽關注,沒想到,第三次的時候,卻直接掃到了許澤亞。
燈光照在他身上,許澤亞那張帥氣的臉更加引人注意。
而更是因為他是一個大帥哥,所以主持人就更加的賣力了,宏亮的聲音大聲喊道,“這位帥哥,來來來,上台表演吧,我們得遵守遊戲規則,唱歌跳舞都行哈……”
許澤亞之前盈滿淡淡笑意的臉已然是僵住了,明顯就是不願意上去的狀態。
他可不願去上麵出風頭,還不如和季可欣在下麵好好吵架呢。
但季可欣此時正在和許澤亞鬥嘴賭氣呢,此時就忍不住刺道,“怎麽了,許公子這點遊戲都玩不起了?”
許澤亞移回目光,挑起眉頭,看著季可欣,“我是害怕本公子上去表演的話,會把某人迷得不行。”
開玩笑,這種遊戲他怎麽會玩不起?簡直就是笑話。
季可欣的諷刺比什麽都有用,許澤亞一改之前的勉為其難,利落的上台了。
他先走到音響師的麵前,悄聲說了些什麽,隨後走到主持人麵前接過話筒,就站在台上,一副準備好了的模樣。
許澤亞的視線似是無意般的,從季可欣的身上略過,似是無意,又帶著莫名的深意,一觸而停,卻帶著讓季可欣臉紅心跳的快感。
她雙手緊握,放在心口前,眼中閃著星光。
天啊!她喜歡的男人真的是不要太帥好嗎!酷斃了!
音樂的前奏聲響起,是張國榮的《左右手》。
許澤亞想要說的話通過話筒在這個時候響徹全場,“這首《左右手》,送給那個現在正在生我氣的人,希望……我們能和好吧。”
正在生他氣的人?是在指她嗎?
季可欣心中冒起了歡騰的小泡泡。
此時淡淡而些微悲傷的樂音讓全場都安靜下來,許澤亞開口,低吟淺唱,聲音婉轉,更重要的事情是,深情款款,令人著迷。
季可欣激動得不行,她從來沒有想過,許澤亞唱歌居然會這樣好聽!
特別是他就這樣穿著簡單,站在台上,輕輕抓著話筒,隨著音樂,眯眼,擺頭,沉醉其中的樣子,都讓季可欣覺得心動不已。
明明就是一個這樣看顏值就會迷住她的人,現在還有聲音也在加分!
想著這些,坐在下麵的季可欣,笑容甜蜜,顯然是很享受這樣的夜晚。
本就是花癡的女人,現在,對許澤亞,則是更加癡迷了,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許澤亞。
而在台上的許澤亞,看著台下因為他的歌聲被迷住的季可欣,心中滿意,唱得也越發的深情,最後,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子濃濃的春意。
簡直就是虐單身狗一般的行為,殺傷力百分之百的足了。
等許澤亞一首歌唱完的時候,全場歡呼,季可欣好像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和許澤亞鬧矛盾的事情,激動得跳起來歡呼。
動作,比誰都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喜悅。
觀眾們都高呼讓許澤亞再來一首,季可欣心不甘情不願,憑什麽!多唱一首勾搭更多的女人?那可是她的男人!
季可欣抬起頭來,雙眼直直盯著台上的許澤亞,眼神之中無不透露出一個意思,你快下來!
還好許澤亞沒有答應說什麽再唱一首的想法,笑了笑就從上麵走下來了。
他笑著靠近這邊,季可欣看著他豐神俊朗的樣子,又想起剛才他在台上深情地對著自己唱歌的樣子,心中一激動,蹦蹦跳跳地跑上前去,跳起來衝進了許澤亞的懷抱裏。
許澤亞自然是接住了,但還是免不了調侃。
“我就說吧,你一定會被我迷得不行。”
季可欣根本就不說話,雙手緊緊地勾著許澤亞的脖子,將頭埋進他的肩膀住,抱著不撒手。
她現在心裏麵隻有一個想法,這個男人是她的啊!
這個優秀帥氣,深情而又迷人的帥哥是他的!
季可欣的心裏麵就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周圍人起哄的聲音中,她忽然放開了勾著許澤亞脖子的手,和他平視著,如同女王般氣勢的開口。
“看在你剛才那首歌的份上,本小姐告訴你,我原諒你了,我們和好了。”
“噗……”
許澤亞一下子就哭笑不得,果然是季可欣,永遠都有能夠讓他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如此的無奈,卻又可愛。
就連吵架之後的和好,都這麽有意思。
許澤亞伸出手,摸了摸季可欣的頭,聲音爽朗,“好,謝謝你放過我。”寵一下,又如何?
季可欣得到滿意的答案,又重新上前抱住了許澤亞,隻有比剛才更緊的,沒有鬆一步。
周圍圍觀的人都發出笑聲,不過是善意的。
而不遠處正帶著霍以恒玩耍的葉子萱,看著季可欣和許澤亞之間別扭的和好,臉上不禁泛出了笑容。
真可愛啊,也真讓人覺得羨慕啊!
這才是正常戀人談戀愛時候的步驟吧?
時常會像現在這樣高興的擁住,也會像之前那樣一言不合就吵架之後的鬥嘴,這樣的二人世界,雜亂,卻無比的真實。
葉子萱轉頭看了看旁邊蹦蹦跳跳玩得正歡的霍以恒,想起自己和霍景廷這一路走來的現狀,真的覺得挺惋惜的。
她想,如果能夠回到過去,她一定會好好談一場戀愛,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經曆悲傷離合,過正常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