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你吃槍藥了?
活動地帶,公司的人忙著準備晚上篝火晚會需要的東西,霍以恒還在睡覺,霍景延跟安迪站在一旁看熱鬧,兩個人還偶爾的說話聊天,隻是跟在葉子萱麵前時,霍景延的笑變少了。
許澤亞不爽的走過去,直接就拉住了霍景延往一旁去。
“幹什麽?你吃槍藥了?”
“我吃槍藥了,我在為你的事情忙前忙後,你能不能長點心啊?這麽多人為了你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受罪,至少給我們一些安慰啊。”
許澤亞不爽的瞪了一眼他,又壓低了聲音道:“你知不知道,葉子萱對安迪基本上沒什麽感覺。”
“哦?沒感覺還那麽陰陽怪氣的?”
霍景延輕笑了一聲往女人的方向看去,冷靜的交代道:“你別管那麽多了,你隻需要管好你帶來的人,剩下的我來搞定!”
他說的心裏已經有分寸一般,讓許澤亞很崩潰!
他要搞定季可欣,還要來搞定安迪嗎?
男人很多事情是要負很多責任的,就必須昨天許澤亞多嘴,讓他們大家都來參加這次活動。
因為立場的問題,季可欣索性都不想搭理他了,一個想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向著親哥哥。
……
晚上,熱鬧的篝火晚會正式開始。
許澤亞看著季可欣一個人沉默的坐在一旁生悶氣,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遞了烤串過去,季可欣看都不看一眼就道:“去送給霍景延或者是你那位安迪小姐吧,我不需要。”
“怎麽?你是在吃醋?”
“我吃什麽醋啊!我是覺得你那樣做特別不合適,你知道嗎?”季可欣眉頭緊蹙,噘著嘴巴看著許澤亞那副樣子,就氣的想抓狂。
“我就不明白你的行為!為什麽?你既然安排了安迪去接近霍景延,為什麽不能幫著我,撮合萱萱姐跟我哥在一起?”
她很生氣!
原來季可欣是不打算讓季浩川再次喜歡上葉子萱,但是這些天她算是看出來了,任何關於葉子萱的事情哥哥都特別上心。
所以說,與其讓他自己再苦戀一場,不如自己動手幫幫忙,更加實際一點。
小女孩的心思就是很單純,許澤亞也不想爭論,直接用一記摸頭殺來解決問題。
“傻丫頭,許多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尤其是感情的事情,要靠心的,懂嗎?”
有時候閱曆確實會更加重要,也許就是許澤亞經曆的比較多,所以他這樣幫著霍景延,並不僅僅因為他們是兄弟。
而是他心裏清楚霍景延跟葉子萱彼此之間的感情。
明明互相愛著,卻要因為那一句話硬生生的分開。
麵對愛情中的無奈,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搖晃著酒杯,看著漫天的繁星,思緒好像飄到了另外一個星球。
混在人群中,霍以恒也玩的十分開心,跟同事的小朋友玩的十分開心,圍著大人的人群不停的瘋跑,性格便的開朗了許多,膽子也沒那麽小了。
看來這樣的活動,對孩子的心理果然是有安慰的。
看著孩子那麽開心的奔跑,葉子萱心裏忽然覺得欣慰了許多,至少這趟沒白來,孩子的情緒改變了許多。
小家夥跑著跑著,就衝著霍景延過去,直接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裏。
霍景延一個沒坐穩,身子直接往後倒去,孩子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映著火光,還有漫天的繁星,此時此刻好像最幸福的一幕。
霍景延起身,抱著孩子溫柔的笑著,像是一個慈父:“你怎麽不玩了?”
他輕輕的捏著小家夥的臉蛋,霍以恒才拉著他的手道:“爸爸,媽媽為什麽坐的離我們那麽遠啊?”
聽了兒子的話,霍景延看著那邊坐著發呆的葉子萱,摸著兒子的頭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可不可以讓媽媽過來跟我們一起坐?”
媽媽?
忽然拿了烤串過來的安迪聽到這個字眼,順著小家夥跟霍景延的目光望過去,看著那個穿著黑風衣坐著的葉子萱,短暫停頓了一下。
她的心裏好像稍微有些介懷,動作也僵硬住了。
雖然許澤亞說了隻是讓她過來演戲而已,但是一天的相處下來,她覺得霍景延是一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
看著他那麽親密的抱著兒子在他耳邊壞笑著說悄悄話,安迪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往遠處走去。
她聽說了葉子萱跟霍景延的關係,但是並不知道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孩子。
孩子總是一切關係的紐帶。
她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不願意讓自己摻和進去。
被兒子一挑撥,霍景延瞬間就來了靈感,在兒子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霍以恒就直接朝著葉子萱飛奔了過去。
跟剛才一樣,她完全沒準備的時候,兒子撲進了她的懷裏,被嚇了一跳,看見是霍以恒,立馬透出了燦爛的笑容:“你怎麽了啊?怎麽忽然跑過來?”
“漂亮姐姐,你可不可以過去跟爸爸坐在一起?”霍以恒抓著她的手,一臉可憐兮兮的苦著臉。
孩子一說話,她瞬間就尷尬了起來,身邊的人誰都知道這是霍大總裁的兒子。
“好不好?坐過去吧。”
她實在是無奈,這麽多人都在看著,更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是一旁的季浩川,如果她走了,他就剩下自己一個人。
“沒關係的,你過去吧,我自己可以。”
他是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再加上孩子在這兒死纏爛打,她隻好悄悄的牽著孩子的手往那邊走去。
季浩川很理解她,好在他失憶了,在自己身上沒有投放過多的情感,讓她心裏沒有太多的負罪感。
但是就是因為失憶,看著那個逐漸走遠的身影,季浩川的心裏多了一些疑問。
昨晚妹妹說的是不是又喜歡上了她,而他分明看的出霍景延跟葉子萱之間的關係,出來露營,葉子萱卻非要拉著自己一起,還那麽溫柔的照顧。
在他出車禍之前,他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嗎?
這件事情好像在他心裏形成了疑問,他也不能問出口,隻能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