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釣魚還是天然呆?
“說起來,謝玥姐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啊?”
“別提了,苦逼的社畜,社會福報的踐行者。也隻有這個時候能抽出空閑來跟你瞎胡搞了。”謝玥翻翻白眼,將這個問題含糊過去,“話說我們這麽晚了跑到人家家裏敲門,真的好嗎?”
“也不算晚吧,還沒到福報真正的踐行者下班的時候。”徐肖明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麵顯示的時間,撇了撇嘴揶揄誇大自己上班時間的學姐,“這不是隻有這個時候,是你有空我也有空的時候嗎?好不容易打聽到了這位曹帆學長的地址,當然要盡快趕過來看看咯。”
“也是……說起來,你怎麽一個人過來了,不是研究所總所派了個雲雀幹員跟蹤你嗎?怎麽沒見到她啊?”謝玥忽然想到了這一茬,好奇地看了看徐肖明身邊,並沒有見到那位造型相當奇特(主要是發型)的靚女,“她任務完成回京城了?”
“不知道,可能放棄了吧?她都好幾天沒有跟蹤我了,一天天悶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沒出來過,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徐肖明想了想雲雀這段時間的情況,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她倒是沒回京城,還住在馮琳婉那兒呢,因為她也不要求一定要和我同居了,所以我和馮琳婉也都回學校宿舍住了,就留她一個人住在馮琳婉的房子裏。”
“真奇怪啊。”
“是啊,真奇怪,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啊。”徐肖明撓撓頭,隨意地換了話題,“說起來,前兩天聽老路說,他跟著研究所參與了打擊血契教的行動,抓了好幾個血契教的教徒。雖然有漏網之魚,但是大部分都抓住了。”
“哦?”一提到血契教的事情,謝玥就提起興趣來了,畢竟他們這一夥兒人之中最早打聽到血契教消息的就是她了(至於研究所,知道的自然比他們要早,研究所的情報能力可比什麽二把刀的情報販子強得多了),“這麽快就抓到了嗎?怎麽路君宇還摻和進去了?”
“嗯,瓦爾哈拉的幾個現在都在幫研究所做事,能賺點外快的同時,還能刷刷研究所的好感,這算是民間組織最好的行事作風了。”徐肖明隨口解釋道,與研究所相關的事情,謝玥知道的並不多,畢竟她這麽多年來也一直都是躲東躲西的野生異常攜帶者,從來沒有經過官方認證或者與官方合作過,“異常事件涉及的層麵、領域各有不同,處理起來所需要的異常能力也千姿百態,光是研究所內部的異常攜帶者不夠用的,也不可能所有已知的異常攜帶者全都吸收到研究所裏來,所以很多情況都要尋找外援。當然,外援之間也有高低之分,像是我或者何葉秀,就是最頂級的外援白手套。”
何葉秀那種明明隻要點頭,立刻就能加入研究所的烈士遺女就不用說了,而像是徐肖明這種持有行動許可證的外援也是不多的,與老路那種“戴罪立功”的家夥成分待遇都不一樣。
“嘁,瞧你這副德行。”
當不上研究所外援的謝玥不屑地撇撇嘴,當然,她當不上外援的理由完全就是沒有存在感,研究所大概率記不起來她這一號人,也不知道她的能力具體是什麽。要不然就以她那可以自我控製的心想事成能力,當個座上賓問題不大。
隻是她自己不想幫研究所做事而已。
像是謝玥學姐這種有過野生異常攜帶者經曆的人,大多都會對研究所有一種莫名的仇恨敵視,當然這並不是無的放矢,畢竟研究所有些做法的的確確有些過分,這徐肖明也是知道的,不過看事情的角度不能拍片麵,徐肖明感覺自己隻要給老社畜學姐透露一下自己與研究所合作得到的獎金,學姐便立刻化作王境澤,主動跑到研究所哭著喊著求合作了。
“話說回來,這個曹帆膽子可真大啊,在成員這麽多的WX群裏麵公開這種言論,不是等於對著別的知情者說,我是個異常攜帶者,你們快來找我啊!”徐肖明和謝玥兩個人下了車,朝著查到的曹帆地址走去,到這裏時候,閑聊的話題也自然而然轉換到了與曹帆相關的事情上,“互聯網可不是法外之地啊,他既然是謝玥學姐你的學長,要是也有心想事成的話,怎麽也得是個覺醒好幾年的野生異常攜帶者了吧。正常人應該像是學姐你一樣,是個正常的野生異常攜帶者,該有一些警惕性吧?這個曹帆又是怎麽回事呢?當場送人頭?”
“這麽說來,還真的挺奇怪的。”謝玥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故意發出這種消息的,是為了在群裏釣魚。事實上,若真是在釣魚,他的的確確成功得釣到了你我。”
徐肖明翻翻白眼:“咱這叫願者上鉤,他那叫把自己喂給鯊魚吃,研究所沒上門找他喝茶都得感謝我們沒有舉報。”
“別貧。第二,則是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老練的野生異常攜帶者,並不知道自己有可能招惹到什麽執法人員,甚至……甚至覺得自己所寫的都是自己夢到的小說設定,是原創,還是一個完整的世界觀,正好用來創作。”謝玥打了一個響指,“若是其他異常能力,是不會這樣的,但是既然他有可能是心想事成的攜帶者,就不能拋開這個可能性,當初我也一度以為那些夢境隻是夢而已,我無師自通在夢裏想小說設定呢,要不是後來夢見的事情真的發生在現實裏了,我也不可能確定自己的能力。”
“啊?可是,若是心想事成與S大真的有關,他又是你的學長,那麽擁有心想事成也得有個好幾年了吧?這麽久時間,他都意識不到自己是超能力者嗎?”
“也是有可能的吧,比如說他是個超級天然呆這樣?”
“……這樣的人能考得上S大?學姐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