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極花》
——原來所謂收容物解析度,指的是劇作家的解析度?是什麽意思?這個進度條到百分之百我就能夠肆意使用冠冕位收容物了?還是隨著這個進度條不斷增多,我對劇作家的掌控力也就越來越大了?再者,每日任務目前看來就一一個,一個隻增加1%解析度的話,豈不是要一百才能滿?
徐肖明一看係統提示,下意識思考起來,不過在意識到自己一百才能湊齊100%解析度之後,他便放棄了繼續糾結係統的新功能,回頭看向馮琳婉:“所以,研究所人找得怎麽樣了?”
“你還記得這件事啊?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打得入迷,都忘記我們是來幹什麽的了。”剛剛一直都呆在旁邊旁觀的馮琳婉沒好氣地撇了撇嘴,手指指了指自己身後:“喏,人家都已經來了。”
徐肖明順著她的手勢往後一看,便見到了一個清秀的姑娘怯生生地看著他和雲雀,臉上帶著“我的媽呀,好厲害呀”的表情,看起來應該已經呆在馮琳婉身後有一段時間了。當此時徐肖明看到她的時候,她才怯生生地開口道:“你們好。”
徐肖明走了過來,對姑娘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你好,不知道你是?”
“我爺爺聽你們在調查當年何家的事情,就讓我帶著跑過來找你們,他想見見你們幾個。”清秀的姑娘怯生生地道,她看起來挺害怕徐肖明和一旁的雲雀的,她應該是目睹了之前徐肖明和雲雀的戰鬥,之前他們打得又是爆炸又是開槍激光武器的,對於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個高中生,不定可能是初中生)來可以刺激過頭了,“想請你們幾個過去一趟。”
“你爺爺是?”
“我爺爺是胡……”姑娘眼神有些遊離地道,聲音也越來越輕,到最後徐肖明甚至都聽不太清她在什麽了,站在她身邊的馮琳婉無奈地開口,代替她道:“她是胡悅夕,她的爺爺叫胡忠勇,就是我們之前所的研究所前任所長,雖然我之前前任所長已經退休了,我們很難聯係到他,但是就算退休了,在研究所內依舊全是他的眼目。一聽我們在調查當年何家的事情,就直接叫自家孫女過來找我們過去見他了。”
“這樣啊,那不用多了,直接去就行了。”徐肖明點零頭,“劉衛國都能知道那麽多內幕,想必當年的D城研究所所長知道的一定更多吧。”
……
何葉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雙手叉腰打量起眼前終於看得到的村子,無比感慨地歎息了一聲:“終於到了。”
她穿了一身便與行動的衣裝和一雙耐髒的、哪怕是在山裏的泥地裏弄髒了也不會心疼的運動鞋,她什麽行李都沒帶,手上隻帶著個錢包和手機,手機甚至因為怕被人監控,把手機卡留在了寢室裏,並且沒有開機。
何葉秀不知道為何,感覺自己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鄉下新鮮的空氣,還是因為回到了久違的家鄉。因為好心情,她連腳步都顯得輕巧得多了,她快步跑向了眼前的村子,很快便來到了村子口。
“誒?你……”何葉秀看向了向自己搭話的人,那是一個常年與泥土田地打交道的中年農民,長期勞作在他的身體和麵孔上都留下了痕跡,一雙眼睛都仍然帶著渾濁,但在見到了何葉秀之後,他仍然因為眼前姑娘的美麗而驚豔了一下,他有些結巴地詢問道:“你……你是什麽人?”
“你好,我叫做何葉秀。”何葉秀對他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沒有什麽防備的笑容,“不知道你是?”
“你叫我土根就好,劉土根!”農民大叔悶聲悶氣地道,他的一雙渾濁的眼睛滴溜溜一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壞主意,“你來我們劉家村幹什麽?”
“我是來找饒。”何葉秀走近了劉土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無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大學生,對什麽人都完全沒有戒心一樣,“不知道土根叔能不能帶我找找啊。”
“找人?”
“是,一個叫做劉衛國的人。”
“劉衛國?”劉土根有些奇怪地皺起了眉頭:“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啊?這樣吧,你跟著我一起進去,我幫你問一問大家,好吧?”
“嗯。”
何葉秀笑嘻嘻地點零頭,跟在了劉土根的身後走進了村子。劉土根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家中,讓她就坐在自己的家中唯一的破炕上,然後自己出門是要找人問一問。
劉土根當然沒有這麽好心,他走出門之後立刻就跑向另一片田地上喊來了自己的兒子和村子的其他幾個青壯年:“嘿!有一個賊漂亮賊漂亮的女大學生跑了過來,她是來找饒,但是她找的人不是咱們村子的。”
“所以怎麽六?”
“你傻啊!咱們村子上次出去買完媳婦就沒錢買第二個了,這送上門來的水靈大姑娘,你難不成還放著她走啊?當然是強留下當媳婦咯!”劉土根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一腳自己的兒子,罵道:“要是錯過了這機會你的大事該怎麽辦啊!”
“啊……啊……爹,你那個水靈的女大學生,是她嗎?”
劉土根愣了愣神,回頭便看到了何葉秀那張真無邪的臉呆在自己的身後,他臉上流露出了一縷尷尬,但是很快便又發狠,指揮著自己的兒子和他的朋友:“把她抓住啊!別讓她跑了!”
“嗨,放心吧土根叔,我不跑。”何葉秀的笑容漸冷,“我高中有一次模擬考,語文考了一篇文章叫做《極花》後記,我有些好奇便去看了一遍它的原著。在那之後我就一直想來山裏見識見識是否真的如此,想把你們這種人渣打上一頓……今總算是得到機會了。”
她腳尖點地,接著修長的雙腿交錯、踢出,每一腿都踹在了眼前這些齷蹉男饒重要部位,幾乎是瞬間,便將所有人都放倒在地。她瞥了一眼他們,不屑地啐了一口,接著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