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蕭天佐陣亡
“殺!”司徒長風終於把大部分騎兵清繳,帶人從蕭天佐後麵殺出。
很快,跟誰蕭天佐的百多騎兵就被司徒長風殺了個幹淨。
“喝!”司徒長風低喝一聲,右手荷包滾金槍用力擲出。
“嗷!”戰馬被擲出長槍刺中,發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鮮血流出,還在不斷掙紮著。
“砰!”蕭天佐被甩了出去,砸到地上。
“吼!”蕭天佐武器掉落,還是爬了起來,發出一聲怒吼,向著司徒長風撲過來。
“殺!”司徒長風不敢退縮,如果讓開,很可能被蕭天佐衝入士兵當中,搶奪武器;隻得強打精神,雙手緊握破甲短槍,運足真氣,單槍使出二龍戲珠,又運用梅花槍的技巧。
“刷!刷!”兩朵梅花出現,直刺蕭天佐麵孔。
蕭天佐感到撲麵而來的銳氣,頓時知道不能硬接,隻得用手臂護住麵門,無奈後退兩步避過去。
“留下命來!”楊延昭這會趕了上來,為了不占便宜,也跳下戰馬,長槍急刺而出。
蕭天佐見四周都是宋軍,而且被刀盾兵圍住,頓時心裏一沉。
“吼!”一聲怒吼,蕭天佐不管不顧,伸手抱住楊延昭的素纓蘸金槍,用盡全力,使勁一拖,然後鬆開長槍,雙手成拳,擊打向楊延昭。
楊延昭無法,隻得也鬆開長槍,同樣兩拳擊出。
“噗!噗!噗!”兩人拳拳到肉,互不相讓,扭打在一起。
“噗!”司徒長風找住機會,破甲槍從蕭天佐菊花插入兩寸有餘。
“嚎!”蕭天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臉龐扭曲,雙眼死死突出,全身都繃得緊緊的。
“砰!”楊延昭不知道原因,還是繼續一拳擊打出去,大得蕭天佐滾動兩圈。
“嗚!嗚!”蕭天佐已經痛得發不出聲音,隻是從喉管發出一陣陣嗚嗚痛嚎,眼珠都快瞪落。
楊延昭這才發現事情有變,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到蕭天佐身上插著的長槍,不由嘖嘖感歎。
“八郎這一招……”楊延昭笑著搖搖頭,實在不知如何形容。
“嘿嘿!”司徒長風看著漸漸沒了生息的蕭天佐,不由發出傻笑。
“蕭天佐有一副寶甲,刀槍不入,八郎取下來穿上吧!我去幫七郎。”楊延昭笑著說道,說完接過士卒遞過來的素纓蘸金槍,翻身上馬,帶人繼續圍殺殘敵。
司徒長風皺著眉頭,用力且快速拔出透甲槍,又連忙後退幾步。隨後看看並未沾染東西的槍身,還是感覺不好,就在一邊死去騎兵身上用力擦擦。
擦完之後,又把長槍插入地上,在泥土中來回拖拉,這才放到一邊,前去扒屍。
“恭喜宿主,越級輔助擊殺地級一階敵人蕭天佐,貢獻50%,特獎勵特性破妄晉級為真實之眼;獎勵特性左右均衡。”隨著蕭天佐咽下最後一口氣,係統提示也出現了。
“真實之眼――特性一:十分之一機會看出破綻。
特性二:五分之一機會不被虛招迷惑。”
“左右均衡――雙手雙腳力度一致,對於招式都能同樣靈活運用。”
兩個特性,都相當不錯,隻要花一點點時間適應,就能提升不少實力。
五金折鐵刀:玄級七階武器,重四十八斤,金銀銅鐵錫五種金屬鍛造,能斬釘切鐵。
烏金寶甲套裝:地級一階,重三十六斤,由烏金鎖子甲,烏金獅子盔組成,非地級三階以上兵器不能破壞。
司徒長風大喜過望,也不嫌棄剛剛從屍體上扒拉下來的,連忙換上,把以前的玄級熊皮烏油鎧甲,疊勝獅蠻帶,連同五金折鐵刀一起放進係統。
放好物件,司徒長風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居然刺出兩朵梅花,連忙查看,果然已經無意中突破黃級,進入玄級。
“哈哈!哈哈!”如此喜事,差點沒讓司徒長風樂壞,忍不住哈哈大笑。
…………
就在此時,因為楊繼業阻擋陣型運轉,楊延輝,楊延德終於帶兵殺通陣型,破陣而出;父子三人帶兵匯合,撤退回到本陣。
天慶王騎在馬上,位於帥字旗下,難得的沒了笑容。
眼見楊繼業父子破陣而出,而蕭天佐毫無聲息,韓延壽也被辭退出來,一千騎兵入陣,未見一人出來;且陣後一片平靜,顯然戰事結束!而陣外一千步卒,也之餘一半。
“殺!”司徒長風找回雙槍,把陣中殘敵圍剿幹淨,隨即指揮變陣,從兩側包圍過去。
“鳴金收兵!”天慶王歎氣一聲下令道,從楊延昭出現,他知道蕭天佐應該沒救了,如果在不收兵,韓延壽也難逃一劫。
也正如他所料,鳴金聲起,韓延壽虛晃一槍,毫不猶豫丟下士卒就跑。司徒長風包圍過去也隻留下了大半步卒。
“吼!吼!吼!”城上城下,大軍高聲歡呼,聲震十裏。
太宗龍顏大悅,大笑出聲,與八王等人相談甚歡,神情放鬆不少。
“楊繼業,你贏了,本王承認無論是將領,還是陣型,但是你們想要離開,沒那麽容易。”天慶王看著楊繼業麵無表情的說道。
“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天慶王還是別太自信為好。”楊繼業沉著以對,毫不示弱。
“不知可否送回簫將軍遺體?”天慶王看著司徒長風。嘴角抽了抽額頭青筋凸現,沒好氣的說道。
“一般來說,就算殺掉敵方大將,如果人家討要遺體,都會連同盔甲送回。那裏知道居然有人臉皮厚到,在戰場上就扒下來穿上了。
司徒長風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在楊繼業的示意下,讓人給蕭天佐遺體整理一下,送了過去;至於武器盔甲,落入司徒長風口袋,當然別想還回去。
“很好!小兄弟還要多加小心,不要落在我大遼手中。”看著表麵無傷,菊花還在滴血的蕭天佐,天慶王難掩怒氣,目露殺氣盯著司徒長風威脅道。
“彼此彼此,如果天慶王落在在下手裏,在下一定好好招待。”司徒長風一臉無所謂,故作聽不懂,嬉皮笑臉的說道;隻是把招待兩個字咬的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