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受傷的女人
被打服的呂力問什麽答什麽,並且還在證紙上麵按了手印,連著夥同方寡婦毒害張寡婦的事情的認下了。
因為自從是呂力看到那根燒火棍時,就認為是張梅花化成厲鬼,回來找他們報仇的。
得知真相的百姓們十生氣,覺得林翰不是什麽好人,一致決定將稻米重新賣王家。
得知這件事情的林翰快要被氣瘋了,原來想著直接切斷源頭,將木家米鋪逼倒閉,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諸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買米就送食譜哦!”一嗓子吆喝出去,很快吸引來不少人好奇的目光,木挽香愈發賣力,“諸位家裏都吃米吧?”
大夥紛紛點了點頭。
木挽香拍拍手,李諺、木三味和劉義一字排開走了出來,他們手裏端著魚膾蓋飯,蛋炒飯,已經茄子肉沫煲仔飯。
“但是大夥家裏平常吃的都是寡淡無味的白米飯。今兒算你們有福氣,隻要買米,我可以教大家幾招,讓米飯變得更好吃的法子。”
看著那三秀色可餐的菜肴,極其三個俊朗的小郎君,婦人們立刻心動了。
反正稻米是家裏必備的糧食,多買些回去也不打緊,一個個紛紛衝進了米鋪,爭先恐怕要買米。
買好米之後,木挽香就按照買米的數量,分別給了食譜,買的越多,告訴的食譜也是最多的,同時買的最多的三位還有一個福利,那就是由李諺三個人喂吃食。
聽到這裏,所有女人都瘋狂了,頃刻之間,竟然將米鋪的米搶購一空。
木挽香選出了買得最多的三個女人,然後讓李諺幾個人喂飯。
崔霖乖乖照做了,絲毫沒覺得委屈,畢竟木挽香可答應事成之後有好吃的。
劉義為了吃的,也很賣力。
除了李諺,他看著對麵漲紅臉的小姑娘,拿起勺子,始終沒有勇氣送進她的嘴裏。
最後還是在木挽香的再三威脅下,才將米飯喂給她吃了。
“下賤!”林翰開始青樓,卻也看不慣這般行事,更讓他生氣的是百姓們居然也吃這一套。
跟在後麵的掌櫃的提議道:“不如咱們也按照的法子來吧?”
“我才不會幹那種下作的事情呢!”林翰拂袖而去,留下無辜的掌櫃。
次日,林家米鋪前站著一摞長相豔麗的女人,手裏端著各色米飯,看的客人很多,但沒有人買的。
因為家中負責買米的經常是婦人,她們自然不會為了看幾個姑娘去買米。
對麵的木家木鋪生意倒是變得愈發紅火,二樓的三個男人反倒是不停唉聲歎氣。
“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崔霖起初覺得很挺新鮮,才做了一天就知道就有多累,尤其是被女人圍繞尖叫時,仿佛置身於數百隻鴨子當中。
李諺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香娘說了,等到耗死對麵,咱們就可以解放了。”
“咱們不適合這個地方,還是去破案子吧!”崔霖無比嫌棄如今的自己,他好懷疑在查案中那種刺激的感覺。
劉義有氣無力地說道:“現在哪裏有案子啊?”
“不好了!”樓下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三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從桌上爬了起來,直奔樓下。
鋪子門口堵滿了人,直到李諺撥開人群才看清楚街道上麵的情況,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女子趴在地上,她全身都是傷口,血淋淋的一片,不遠處甚至有一道道嚐長長的血痕,瞧著特別嚇人。
木挽香撥開人群衝了進來,她探了探鼻息,發現人還活著,立刻吩咐夥計將姑娘抬進去,但那些夥計竟然往後麵退了幾步。
就在這個時候李諺幾個人趕到,他們直接將女子抱進了內院的屋子裏。
屋子裏濃濃的血腥味,嗆得人的都喘不過氣來。
木挽香開始給女子號脈,有模有樣,還真有大夫的架勢。
原來這些日子,魯乙不停教導她醫術方麵的知識,漸漸地,她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不過對於這種重傷,依照木挽如今的實力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都是根據魯乙說的開了方子。
劉義拿了方子就去抓藥,女子很幸運,喝過湯藥之後竟然在次日慢悠悠醒來來,不過身體還是極其虛弱。
“姑娘,你叫什麽?”木挽香放緩了聲音,語氣十分溫柔。
女子環顧四周,良久,她才出聲:“我還活著嗎?”
“當然,要不然我怎麽能夠和你說話呢!”木挽香有些心疼,聽他的語氣應該是經曆了很多困難的事情。
過了很久,女子才慢慢地說道:“其實還不如死了痛快,我男人,公公婆婆,還有孩子都死了,我一個人活著實在是沒什麽意思了。”
崔霖和李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懷疑,要知道京城腳下倘若真死了那麽多人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但是如今街麵上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就讓人很懷疑了。
木挽香勸道:“你先別急著死,難道不想著替你的家人報仇嗎?”
“我尋遍大小衙門,受過各種苦楚,那些官老爺沒一個肯站出來替我做主的。”女人眸子裏充滿了絕望,“我身上的傷也是滾釘板得來的,本來以為可以告禦狀,結果那些人直接將我給攆了出來。”
幫她情況傷痕時,木挽香就發現她身上全部都是洞眼,沒一處完整的皮膚,原來是這麽得來的。
僅僅是想象,她就覺得疼得不行,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挺過來的。
“你挺走運,遇上我了。”崔霖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小折扇,裝模作樣搖了幾下子,“我可是四品大官,有事情你盡管說出來,我一定會查明真相的。”
之前,木挽香總覺李諺和崔霖不應該是發小,因為兩個人的性子相差太大。
直到這幾日的相處,她才徹底明白兩個都是一路貨色,賤兮兮的,隻不過是崔霖善於偽裝而已,如今熟悉了,他也就暴露了本性。
李諺扭頭過去,實在是沒眼看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麽藥,愈發瘋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