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他眼裏的嫌棄
南靈有些招架不住了,微側了側頭,避開靳司禦的唇,一找到呼吸點,就大口大口的呼吸。
靳司禦盯著身下這個被他吻到臉頰酡紅,唇瓣微腫的丫頭,硬生生的把那股不安的因子壓下去,聲音嘶啞的說:“我在那邊等你。”
“嗯!”
南靈乖巧如同白兔般,點點頭。
讓人看一眼,都想掐進懷裏去。
這小東西真是讓他屢次不能自持,不能再瞧了。忙不跌的收回視線,跳上跑步機,開始高強度的瘋狂訓練。
南靈去洗手間洗了一個臉出來,用涼水冰了冰臉上的滾燙,還盯著鏡子看了半天,嘴唇腫成這樣……
這個靳司禦瘋狂起來真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她是輕動一下,都感覺到不舒服,隻能用水不停的冷敷著自己的唇,一直到情況有所緩解,這才慢吞吞的走進健身房。
南靈在洗手間裏差不多呆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靳司禦居然還在跑,跑得全身大汗,卻仍舊一臉平靜的跑。
看著這麽強的高手在這裏,南靈這個弱雞是爬上跳步機的勇氣都沒有。
在他的麵前,她簡直就是渣渣吧。
靳司禦見她來,放緩了速度,快走著,“平時有沒有鍛煉?”
南靈搖了搖頭。
難怪那晚那麽弱,給他沒折騰到兩下,就直接暈了過去,拍了拍旁邊的跑步機,“上來,多鍛煉一下,否則以後怎麽受得了。”
南靈讀透了他話裏的深意,他這麽強壯,一個吻都能把她吻到要暈倒,她確實在他的麵前顯得太弱了!
想到以後要和他造人,南靈是又羞,又怕。
靳司禦盯著又走神的南靈,眼底裏的嫌棄更甚,“發什麽愣,上來!”
南靈猛地回過神來,噢一聲,踩上跑步機。
她並不知道靳司禦已經給她打開了,她一腳踩上跑帶,跑帶運轉,她的身體失了重心,一個趔趄……
“啊!”
臉磕到跑步帶上。
饒是靳司禦以最快的速度還是沒能拯救她!
看著小臉磕到跑步帶上的南靈,靳司禦無語問蒼天,仰了仰頭,“南靈,你在幹什麽?你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
南靈吃力的撐起身,一臉委屈的看著靳司禦,“我……我不知道你把跑步機打開了……”
“笨死了!”
“……”
南靈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靳司禦的麵前,她就是那麽愛出洋相,簡直丟死人!
她也感覺到了靳司禦眼裏的嫌棄。
他肯定是後悔了吧。
她這樣笨,又老做錯事,還不幹淨的女人……
真的是很討人厭吧。
“我……我去洗一下。”南靈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小心翼翼的從他的身邊飄過。
靳司禦捏了捏眉心,本來的好心情全給她攪了,健身的心情也沒有了,直接氣呼呼的走人。
南靈洗完臉出來,靳司禦已經走了。
他不在,她反而更輕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踏上跑步機,打開,然後隨著節奏跑起來。
大概是因為她真的不太了解靳司禦,對他始終心生了畏懼,所以這才會頻出洋相。
南靈微微的懊惱,加快了速度,她一定要好好的健身,不能讓靳司禦給嫌棄了!如果真的給他拋棄,那她的臉真的要給南婷打爛了。
靳司禦氣匆匆的從健身房離開,把南靈一個人留在那裏跑步的事情傳得整個禦園上下皆知。
原來如此。
大家本來以為她會是寵兒,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居然能把靳爺惹生氣,簡直不知好歹。
那天晚上靳司禦也沒有在家呆,所以全禦園上下都以為南靈失寵了,不久的將來,可能要被趕出禦園了,自然也就有人開始怠慢。
南靈這兩天鍛煉得有些過頭,早上起來全身都在疼,她忍著小腿上的疼痛,慢吞吞的走下樓梯,在看到阿琴的時候,喊道:“阿琴,今天早上吃什麽。”
阿琴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今天沒早餐。”
“啊?為什麽?”南靈呆在這裏,從來沒有以女主人自居,把她們也沒有當下人來看,都是溫和的態度。
“因為你不配。”
阿琴白了她一眼,繼續擦手上的花瓶。
南靈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的眉頭微微一擰,“什麽叫我不配?”
“在禦園白吃白喝,你什麽事沒幹,憑什麽吃早餐?你以為你誰?女主人嗎?靳爺有和你拿結婚證嗎?不自量力。”
阿琴小聲的嘀咕。
南靈微怒的看著阿琴,“你們靳爺有說不給我吃飯嗎?有說我必須做事,才給飯吃嗎?”
“靳爺沒說,可他的意思我們明白啊。你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得靳爺的寵愛。”阿琴越說越過分。
南靈忍無可忍了,“阿琴,你把話說清楚!”
“還不夠清楚嗎?你雖然是靳爺帶進來的,可靳爺並沒有碰你,所以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女傭!想吃飯?可以,做事!”
說著阿琴將手裏的抹布直接丟到南靈的臉上。
南靈忙不跌的拿下臉上的抹布,忿忿的盯著阿琴,“道歉!否則這件事我不會罷休。”
“道歉?想得美。”
阿琴說著,還挑釁的看了她一眼,故意從她的身邊走過,狠撞了她的身體……
南靈沒站穩,身體給她撞歪,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什麽來依靠,卻不想手將桌麵上的古董花瓶拂落。
砰!
花瓶落地,巨大的撞擊聲響徹了整個大廳。
阿琴轉首一看價值連城的花瓶摔了個粉碎,下意識的抹著嘴,低叫出聲,“南小姐,你怎麽能這樣?我不過說了兩句,你用得著拿花瓶出氣嗎?”
南靈的腦子一懵,盯著反過來咬她一口的阿琴,“分明就是你撞我,我才會碰倒花瓶,你怎麽能本末倒置!”
聽到動靜的花姨匆匆忙忙的從裏麵走過來,在看到地上的碎片時,冷聲質問:“阿琴,這是怎麽回事!這可是靳爺最喜歡的花瓶!”
阿琴嚇得身體一抖,“花姨,我和南小姐絆了兩句嘴,她就拿花瓶出氣,和我沒有關係。”
花姨的目光落在南靈的身上,“南小姐,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