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報複計劃
齊雲天更是難為情的看著麵前這位女人,柳負有預言在身,而與柔月落有刻骨的愛情經曆,這讓花心的齊雲天,不知道如何選擇。
了解男人的柔月落,對於他的糾結並不意外,頹廢的笑了笑,怨恨的雙眸帶著一絲自嘲,慢悠悠的說道:“齊雲天,你知道我這二十三年過的什麽生活嗎?”
齊雲天上前一步,抬起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心疼的望著她滄桑的麵容,低聲說道:“朕知道這些年你過得很苦,朕會好好補償你。”
“補償?”柔月落眉頭輕挑,打趣的反問道,“不知道皇上想如何補償?廢了王皇後?”
齊雲天沉默了,沒有說話,畢竟王家勢力早已豐滿,若要立後,王家怎會答應呢?這些事情柔月落當然知道,以利益為重的齊雲天,當然不會傻乎乎的隻要美人,不要江山。
“皇上忘記了嗎?當皇後的人,本應該是我!”柔月落低聲質問道,她這樣說,不過是想讓男人對她愧疚。
齊雲天故意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連忙點頭回答:“朕知道,當時朕也是受了她的欺騙,落兒,回到朕的身邊吧,朕會好好待你!”
柔月落轉過身,發出一陣冷笑,語氣冷漠:“對不起,我是不可能給她行跪拜之禮!”
“隻要你回到朕的身邊,朕答應你,你的待遇跟皇後一樣!”占有欲作祟的齊雲天,上前一步,低聲說著。
隻見柔月落雙眼中閃過一絲得逞,嘴角微微上揚,並未回頭的她,繼續說道:“對不起!”說罷,以最快速度離開,隻剩下齊雲天愣在原地。
隻見齊雲天眼中一定,不管是柳負還是柔月落,他都要定了。
剛剛梳洗好的柳負見柔月落進來了,於是起身走到軟榻前坐了下來,端起茶喝了一口,問道:“你跟他見麵了?”
走到軟榻前坐下的柔月落,表情沉重的點了點頭,虛眯著眼睛,透出幾分殺氣,低聲說著:“複仇計劃,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柔月落要讓齊雲天愧疚,要奪回屬於自己的皇後之位,而柳負隻想順利的嫁給齊炎。
另一邊的齊雲天,並未回禦書房,而是去了鳳鸞宮找到王皇後,坐在寢宮的王皇後正在品著茶,見齊雲天來了,高興不已的站起來,迎上去。
“臣妾參見皇上。”王皇後忍著激動,恭敬屈膝請安。
雙手背於身後的齊雲天直勾勾的望著她,帶著嘲諷和不滿,冷哼一聲,帶著諷刺之意:“皇後不必多禮。”
女人察覺到男人的不悅,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可並沒有詢問,而是笑嘻嘻的說道:“皇上您來得正巧,臣妾正在品茶,不如一起吧?”
齊雲天走到桌前坐下,看著桌上的茶杯,正漂浮著熱氣,端起來小抿一口,放回原位,抬起頭意味深長的看向王皇後,慢悠悠的問道:“你當皇後已有二十三年了吧?”
王皇後心中浮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屈膝回答:“皇上記性真好。”
“朕當然記得,落兒也離開二十三年了吧?”齊雲天冷哼一聲,問道。
王皇後不免一愣,扯了扯嘴角,臉上故作一抹傷感,上前坐在齊雲天旁邊,端起茶壺倒著茶水,遺憾的說道:“皇上怎麽突然問起了柔姐姐?”
“不知為何,朕這幾日總是夢見她,總覺得,她還活著。”齊雲天低聲說道,試探的看著王皇後。
王皇後的舉動有些不在然,雙手端起茶杯,恭敬的遞給齊雲天,微微低著頭,輕聲說著:“皇上,臣妾還記得那場大火,將柔姐姐燒得麵目全非,當時場景,猶如昨天。”
齊雲天陰沉的眼神看向故作悲傷的王皇後,問道:“朕一直好奇,為何落兒選擇自盡,非要自焚?”
王皇後身子一愣,說道:“許是覺得沒臉見皇上您吧?所以就自盡了。”
“你胡說!”齊雲天見她滿嘴謊話,一想起柔月落臉上的疤痕,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氣憤,冷哼一聲,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怒說道。
隻見王皇後撲通跪在地上,神色惶恐,委屈的望向齊雲天,膽怯說道:“皇上,您何出此言?”
“朕問你,落兒到底有沒有死?”齊雲天憤怒的瞪著王皇後,質問道。
女人見他深情,猜測到或許他已經知道柔月落的存在,可盡管如此,也不能親口承認,委屈的嘟起嘴巴,柔聲說道:“皇上,您怎麽了?柔姐姐已經死去二十三年了,當年臣妾親自為她風光厚葬。”
齊雲天知道柔月落臉上的疤痕與王皇後脫不了關係,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鳳鸞宮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王皇後亦是如此,伏著身子,說道:“皇上息怒!”
“今日朕親眼看見了落兒!”齊雲天不顧她的顏麵,情緒激動的抓起她的手腕,緊緊一捏,雙眼怒瞪,低聲說道,“她還活得好好地,可是卻毀了容貌!”
意料之中的王皇後,故作震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反問道:“姐姐竟然還活著!”
男人看到女人的反應,更是氣氛,毫不憐香惜玉的捏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見她無辜的麵容,甚覺諷刺,輕聲一笑:“不要告訴朕,你不知道!”
女人並非說話,恐懼的望著男人。
男人心中越想越氣,將她往旁邊一推,怒吼道:“朕要廢了你!”
王皇後聽了,不可思議的瞪眼睛,顯然是愣住了,緩了幾秒,連忙跪爬到皇上麵前,抱住他的雙膝,低聲哀求著:“皇上,您不能廢了臣妾啊!”
齊雲天想將她推開,奈何女人抱得太緊。
“皇上,皇後娘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身後的玉姑含淚低聲哀求著。
畢竟廢除皇後,事關國體。
“你心裏清楚,皇後之位,你是怎麽得來的!”齊雲天使出力氣,將王皇後推到一般,往後退了兩步,險些摔倒。